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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王仁略有些瘦,眼下带着青黑之色,一瞧便知是沉迷酒色之故,人有些过分的活泛。
陌生的兄弟几人相见,却并不觉得尴尬,世家子弟嘛,与陌生人交往是必修功课,几句话就熟络起来。
席间王仁提议玩游戏,众人便开始行酒令。
本来想玩划拳或者骰子的王仁:“……”
行酒令是一种酒桌助兴游戏,席间推举一人为令官,余者听令轮流对诗、联语或猜谜等游戏,违令者或负者罚饮2。也有简单的行令方式,譬如猜拳,多用于不大读书的平民百姓。
他们行酒令自然要对诗。
薛虯是不怕的,他虽然不考功名,但该读的书一点没少,不敢说多有才华,做出几首看得过眼的诗不成问题。王义同样不惧,读书人哪能没有一点诗才,科举考试也要写诗呢!
王仁就比较尴尬了,他不爱念书,也没什么急智,实在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好在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个人跟他做伴。
王仁在桌下扯扯薛蟠的衣袖,小声道:“让他们俩玩这个,咱们玩别的去吧?”
薛蟠疑惑:“为什么?”
王仁:“……”
王仁:这还用问?
他无语道:“咱们俩又不会对诗,看他们玩多无趣,不如玩点有意思的。”
他可是听说了,姑母家的这个表弟不学无术,大字只认识一箩筐,书也没读过几本,镇日里招猫逗狗、惹是生非,可能比他还不如,他都不喜欢这样的场合,难道薛蟠能喜欢?
薛蟠只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同情:“你连这都不会?”
薛蟠:我以为我已经够菜了,没想到有人比我还菜!
顿时就骄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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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仁:“?”
王仁:“???”
他看薛蟠的眼神顿时变了,一脸“你吹牛都不打草稿吗”?这下他也不急着走了,倒要看看薛蟠能做出什么好诗来。
事实证明薛蟠不是吹牛,轮到他的时候,他是真的做了一首诗出来,虽然十分稚嫩,听起来有点像打油诗,但的确是一首对仗整齐、韵律和谐的诗无疑。
王仁:“???”
不是,早知道江南文风昌盛,但已经昌盛到这个地步了吗?一个传说中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都能对诗,那对不出诗的他算什么?
就连王义也陷入沉思,觉得自己之前太过自大了,以为在松山书院名列前茅就已经很好,殊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江南才子多如牛毛,他还要更谦逊、更努力一些才行。
——这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薛蟠之所以表现这么好,纯粹是薛虯压着他读了好几个月的书,进京的后半程还逼着他背了许多诗词的缘故。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背了那么多东西,即便只是囫囵吞枣,也足够他做出一首诗了。
而王仁和王义对薛蟠的认识还在数月之前,于是认知便有了偏差,也有了这次误会。
此后王义收起那一点点懈怠之心,沉下心来钻研学问,勤奋程度令人咋舌,原本就很好的学业更是突飞猛进,卷得同窗晕头转向,实在想不明白他哪来这么大动力,明明已经在书院数一数二,还能保持这么高强度的努力。
每每问起王义,他也只是叹息一声:“你们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还差得远呢!”
众人:??
松山书院已经是京都名列前茅的书院,放眼整个大庆也属上游,哪里就差得远了?
不过努力还是有用的,王义不到三十就考中进士,可以称一句年轻有为。他的同科不乏江南才子,后来也曾去江南任职,接触多了才知道,江南士子学问是好,却远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夸张,信中与薛虯说起此事,才知当初乃误会一场,也只余哭笑不能了。
此时王义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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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红楼]薛家长子》 24、第 24 章(第4/4页)
后来之事,因为江南文人水平之高受到了一点打击,但很快振作起来,并且燃烧起熊熊斗志——不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不信学不过南方人!
而薛蟠对了两局诗后,也逐渐黔驴技穷,觉得没什么意思,跟王仁带着小厮玩叶子牌去了。
这还是薛蟠提议的,他当日的感觉并没有错,薛虯的确有很多赢牌技巧,薛蟠每学会一个,还没来得及高兴,薛虯就会马上抛出下一个,且描述得十分诱人,还会上手演示一番,勾得薛蟠心痒难耐,只能丢盔卸甲,背更多的书来换。
上京的路上他没少背书,学到了许多打叶子牌的技巧,自觉牌技大增,正愁没个地方好好发挥,这么巧就遇到了王仁,两个人简直一拍即合。
王仁也高兴,打叶子牌多有趣,比对诗有趣多了!
再说他打了这么多年叶子牌,自觉本事很不错,不信会输给一个小毛孩。
然后他就输了。
跟当日的薛蟠一样惨。
可把薛蟠高兴坏了,回去的路上还很兴奋,在马车上拧来拧去:“我只是随便玩了玩,还没怎么着呢,大表哥就输了!”
薛虯看得好笑,问:“这样的把式还有许多,你还要学吗?”
薛蟠笑容一收,脸皱成了苦瓜,十分纠结。他当然想要继续学,可是背书实在太痛苦了!
薛虯心中无奈,都已经几个月了,他的计划稳步进行。先生在薛蟠的适应范围内一点点给他增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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