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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妈妈默不作声。
严妈妈心中也赞同元老夫人。
四郎那般人物,怎能和一个有孩子的寡妇纠缠不清?
再有一年,他就会高中做官,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着?
四爷糊涂啊!
严妈妈只好道“只要四爷尽快成亲,他和温小娘子的事情自然不了了之。”
可元老夫人显然不愿轻易放过温婉,“她都欺辱到我头上来,我万不能叫她好过!”
“可您若是对付温小娘子,四爷怕是又要不痛快。您和四爷的关系这两年好不容易缓和许多,可别因为一个温小娘子得不偿失!”
元老夫人脸色一滞。
早些年因为程月华给严守礼做小那件事,程允章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一直有一道过不去的坎。
母子两早已貌合神离。
这两年随着元老夫人年岁越老,又时常病着,许多事情力不从心,对程允章的管束便也松快许多,程允章这才愿意和她说上几句话。
元老夫人投鼠忌器,却也并非毫无办法,“我不出面,照样有人愿意做我的刀。”
随后她又招来梅香,低声嘱咐道“明儿个你替我去探望贾如珍,顺便将今晚的事儿透露一星半点给她。就说…四郎和温婉在船上大吵了一架,两个人割袍断义,许是四郎有所发现。”
梅香不解,“如果三夫人追问四爷可如何是好?”
“随她去。”
元老夫人心中有主意,她知道程允章重义气,就算是和温婉撕破脸,不该说的绝对不会往外吐一个字,否则当初牵连作弊案的时候,他早就能靠着出卖同窗而自保出狱。
贾氏越是逼问,程允章越不会张口,如此一来,贾氏便越发确定温婉是杀害元启的凶手。
至于谁是真正的凶手,如今看来,已经不再重要。
元老夫人性格向来强势,从来都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元启背着她偷方子,甚至还想在京都设立酒坊脱离门户,这就是堂而皇之的背叛!
处理完了这桩,元老夫人心头痛快了一些,她左右睡不着,干脆让严妈妈取来白日里看过的播州城内待字闺中的女子画像图。
那官媒一听说是给他家四郎做媒,险些跑断腿,愣是一日之内精挑细选凑齐了二十多张画像。
窗外已是夜深,两个老妇举着灯火对着画像看得仔细,元老夫人眼睛发酸,最终停留在孙兰芝的画像上,“左看右看,只有孙家这位小姐最合我的眼缘。”
严妈妈自然也觉得这孙家小姐最好,“只是…咱们刚婉拒了孙家这门婚事……”
元老夫人却笑着摇头,“好事多磨嘛。”
再者,播州的青年才俊者…谁能出程允章左右?
爹娘的脸面哪里比得过子女的幸福?
若通判夫人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程家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终究是担心播州官场震动,若真牵连孙家,一切都是梦幻泡影。
元老夫人琢磨着上次程允章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否存了搪塞推拒她的意思?
难不成为了一个温婉拒绝孙兰芝?
若真如此…她就必须得提高警惕…
播州城里的风云变幻和温婉没有关系。
和程允章诀别后,温婉一头扎进了酒楼的设计稿中。
没有寻到合适的酒楼、资金不足、人手不足…这些都不是问题!
便宜爹如今腿脚不便,只能在家含饴弄孙,温婉人手稀缺,只能带红梅。
倒是姚老夫人听说她要做酒楼,便也跟着凑热闹。
有姚老夫人把关,温婉心底更有把握。
他们几人这几日将播州城内所有叫得上号的酒楼都摸排了一遍,温婉脑海中酒楼设计也逐渐清晰起来。
不过显然今日姚老夫人前来也有其他盘算,寻了个僻静地方歇脚时,姚老夫人才提起那日在元启灵堂时风言风语,“你当真要和修文决裂?”
温婉倒也想听听姚老夫人的意思。
她无意出格,更不想成为主流抨击的众矢之的,纵然她问心无愧,可一个人无法摆脱时代的局限。
毕竟,她是商人。
商人需要披上完美的道德外衣。
“程家三房欺人太甚,我一退再退,已是退无可退。义母可会觉得我行事太过强硬偏激?”
姚老夫人摇头,“你们二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按理说我不该偏帮你们任何一人说话。但我了解你,你这孩子从来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别人对你一分好,你总要还别人十分。若非真被逼到墙角,你断不会如此绝情。”
“修文…他…”姚老夫人口中溢出一声长叹,“造化弄人,或许你们终究是没有师兄妹的缘分。”
“他没做过任何对不住我的事…可我…”温婉心头一紧,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就当我对不住他吧。”
“我和你义父商量过,你们小孩子的争执,我们不插手。也是不让你们二人为难。”
温婉心里难受得紧,她不仅对不住程允章,也对不住义父义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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