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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炼化成了金丹,交上报告了,不然又要从头再来一遍。”
他有些心有余悸,说着擦了把汗。段星河微微一笑,道:“应该的,不必放在心上。”
那人道:“我叫刘雨泽,是这边的主事,你们来做什么的?”
段星河道:“我想买点板蓝根和连翘,能便宜点么?”
刘雨泽扭头道:“给他们多少钱?”
小药童有点委屈,道:“都是二钱银子一斤,他们还嫌贵。”
刘雨泽喔了一声,搓了搓手道:“是这样的,最近夷州发大水,各地的药材价格都涨了。药铺里板蓝根已经卖到三钱银子一斤了,品质还没我们这儿的好。这样吧,我都给你算一钱五分一斤,你觉得怎么样?”
众人顿时振奋起来,果然有熟人就是好办事。段星河也露出了笑容,道:“多谢刘兄了,我各要五百斤。”
刘雨泽痛快道:“小事,以后有需要还可以来找我们。走,我带你们去打包。”
生意谈成了,那两个小童也不提赔钱的事了。一行人去了半山腰的分堂,刘雨泽让人给他们上了茶,一边叫人去取了板蓝根和连翘过来,装在麻袋里,在庭院里堆成了小山。
刘雨泽道:“你们要怎么搬?”
段星河道:“瓜皮,给我辆车。”
墨墨背过身去,张开嘴找了片刻,呼啦一下子吐出了一辆大车。赵大海拿了块布,把大车擦了一遍,抹去了它的口水,道:“放车上吧。”
其他人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小黑猪有这么大的本事。一群人把麻袋放在了车上,段星河盖上雨布,用绳子捆好了。墨墨蹲在草丛里,显得蔫蔫的,嘴角流出了一点带血的唾液。步云邪低头看它,道:“怎么了?”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墨墨的嘴里磨破了。他心疼地皱起了眉头,这段时间让它搬运了太多东西,频繁吞吐货物,把孩子累着了。
刘雨泽注意到了,拿出一点白药,送给他们道:“给它涂在伤口上,几天就好了。”
伏顺一心惦记着挣钱的事,道:“它还能搬东西么?”
步云邪有点恼火了,抱着他的崽子道:“你有手有脚的,怎么不自己搬?”
伏顺搔了搔头道:“哎呀,我就是随便问问,二师兄你别生气。”
段星河觉得有点对不起墨墨,示意伏顺别触霉头,道:“就一辆大车,咱们自己赶着吧。”
他付了一百五十两,翻身上了马。刘雨泽挥了挥手,笑呵呵地道:“有空再来。”
段星河拱手道:“多谢。”
一行人驾着车往北而行,穿过了边境,来到了夷州。路上晒得很,蝉嘶声鸣叫,让人心浮气躁的。众人停下来休息了片刻,坐在树荫里吃了点干粮。宋胡缨原本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喝水,忽然握住了斩马/刀,回头望去。
树林子里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李玉真道:“怎么了?”
宋胡缨道:“好像有人。”
李玉真到处张望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道:“可能是动物。”
宋胡缨沉默着放下了刀,神色还是有些警惕。前头有一座大山,边境的人说叫莽山,听说最近有土匪出没。前几次他们从这里经过,轻车简行,没引起人注意。这回带着货,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步云邪过去看墨墨,道:“今天怎么样了?”
墨墨在赵大海的兜帽里睡觉,小耳朵动了动。步云邪把它抱出来,看了看它的嘴,发现伤口已经愈合了,就是精神还不太好。小对眼从宋胡缨的膝盖上跳下来,蹲在他们跟前呜呜地叫,似乎想跟墨墨玩耍。
墨墨抬起鼻子跟它打了个招呼,依旧趴着没动。段星河过来看了它一会儿,心虚道:“没事吧。”
步云邪抬头道:“累坏了,你们最近是不是太过分了?”
段星河有点惭愧,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牛肉干来讨好他的崽子。墨墨有点怕嘴疼,吃相都比从前文雅了许多。段星河道:“对不起,以后一定让你好好休息。”
墨墨蹭了蹭他的手心,一双黑豆眼清澈无邪,丝毫没有记仇的意思。段星河觉得更过意不去了,道:“等忙完了这阵子给你买好吃的,你喜欢无花果干是不是?”
墨墨耳朵抖了抖,有了点积极的反应。段星河摸了摸它脑袋,道:“给你买一堆,让你和小对眼吃个够。”
一斤无花果干才多少钱,它出的力可比这个大多了。步云邪觉得亏了,道:“就这,你别欺负人家孩子傻啊。”
段星河想了想,道:“等回了逍遥观,我种几棵苹果树,让它有吃不完的苹果,怎么样?”
步云邪低头看墨墨,道:“你说呢?”
墨墨窝成了一团,好像都无所谓,只要能跟他们在一起就很开心了。
众人吃着饭,忽听前方山林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哨,一群大汉乌乌泱泱地冲下山来。三四十个人呼啦一下子把他们包围起来,激动地打量着他们的大车,见上头鼓鼓囊囊的。一人道:“大哥,车上有好货啊!”
另一人道:“大哥,我之前看到的就是他们!”
众人警惕起来,从这里路过好几次,到底还是遇上了山贼。大家拔出了兵刃,护着大车。段星河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对面带头的人身材高大,戴着个帷帽,脸周围垂着一层黑纱。他从人群中走出来,懒洋洋地说:“我小弟说你们半个月里来来回回好几趟,怎么从我们地头经过,不交买路钱啊?”
果然东西一露白就招麻烦,段星河皱起了眉头,道:“这地儿是你的,谁说的?”
一个小弟粗声道:“我们大哥说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服啊!”
那个戴帷帽的人盯着他们看了一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失声道:“咦,怎么是你?”
那小弟愣愣的还想叫嚣,他们老大一把按住他脑袋,把他扒拉到后头去了。段星河觉得这人声音有点熟悉,正有些疑惑。那人已经摘掉了头上的帷帽,兴奋道:“兄弟,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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