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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的休息过后,审讯继续进行。
“可是、可是……”程珍珍用力睁大眼睛,可下一秒又撑不住想闭上。
她真的好困,她想睡觉。
“咚!”
郝强一巴掌拍到桌子上,“瞌睡?要不要给你来点儿新鲜的,清醒清醒?”
新鲜的,什么?
想到不久前的经历,程珍珍一个激灵,瞬间打起了精神。
她连忙又说了起来,但没多久再次停了下来。
“说、说完了。”程珍珍道,“我、我想不起来还有啥能说的了。”
郝强黑脸,“糊弄谁呢?就目前你说的这些,最远的时间才到九零年,九零年以后咋样,说啊!”
程珍珍被吼得缩了缩脖子,“不是我不说,是、是九零年,九零年我就死在牢里了啊,这让我咋说啊,呜呜呜呜……”
一夜很快过去。
池早眯着眼睛,习惯性往旁边挪了下,却没有碰到熟悉温暖的怀抱。
她动作微顿,清醒了过来。
想起了蓝弈说部队有事要忙的话。
池早睁开眼睛,看着旁边空空的枕头,片刻后才爬起身。
这还是领证后蓝弈第一次夜不归宿,咋说呢……明明也没多久,可她愣是觉得空落落的。
可怕,习惯一个人的存在竟然这么快的嘛!
不过这种感觉……池早笑了下,她也不排斥就是了。
起床洗漱好,照常做了早饭,师徒俩吃完,就各自分开去上班。
路上行人匆匆。
人们像以往每一天一样,忙碌但充实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可就是这样看似平常的日子,普通人看不到的地方,却有风暴在酝酿。
医院。
池砚彬又醒了过来。
之前他情绪激动,一旦恢复意识就大喊大叫,尤其听到程珍珍竟然想假死潜逃后,他手术后的创口都弄绷。
医生不得已,在问过池家人后,只能给他打镇定的药。
可这年月,药品多紧缺啊,一次两次最多了,再多医生就是想给他用都没有的。
没办法,池锦年只能做主,把池砚彬的手脚都给绑了起来。
此时见池砚彬又醒了,许琴赶紧握住他的手,“砚彬啊,你乖乖的,别再闹腾了好不好?”
“呜呜,大夫说你的伤恢复得不太好,妈求你了,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许琴工资低,而且最近在知青办过得也不好,她就请假照顾池砚彬。
池锦年和池砚辉白天去上班,晚上再过来。
“妈你别哭,我不闹了,我好好养伤。”池砚彬哑着嗓子虚弱的说。
他要养好病了,去找程珍珍好好问问,她为什么那么没良心,假死骗家里人,拿他挡刀,还骂他是死残废……
他一定要当面去问问她,池家对她那么好,放着池早不管也要偏心她,她为什么那么白眼狼。
听见池砚彬竟然想通了,许琴高兴一瞬后,再次放声大哭了起来。
太苦了,太累了,太糟心了。
最近……不,确切的说,是自从把池早接回城之后,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真的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多到一件还没解决完,另一件就又来了。
尤其最近,又是断亲,又是池砚彬受伤险死,又是知道程珍珍从始至终都在骗他们。
许琴只觉自己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好在啊,好在砚彬想通了,愿意好好养伤了。
许琴现在根本都不敢再奢求更多的,她就只盼着池砚彬身体能恢复,能好好活着,家里也平平顺顺的就好。
一天很快过去。
下午下班的时候,蓝弈没出现。
等吃过晚饭,蓝弈还没回来后,池早就知道他应该是部队的事情还没有忙完。
于是她锁了院门,看尤挽彰睡下了,才回了自己房间。
黎明时,身侧的床突然凹陷了下去。
虽然动作很轻,但池早还是立刻就醒了。
“蓝弈?”她警惕的问。
话落的一刻,熟悉的味道钻入鼻端,池早瞬间放松下来。
她转身,靠进男人怀里,“你回来了?忙完了吗?吃饭了没有?”
“嗯。”蓝弈应了一声,把人紧紧搂住,“睡吧,乖。”
他低头,在池早额头亲了亲。
池早咕哝一声,在蓝弈脖颈蹭了蹭,再次睡了过去。
房间里没了说话声,只剩规律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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