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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传到昭雪郡主住处。她先是一愣,随即暴怒,将传令的民兵推出门去。
“滚!让我去扫那些污秽之地?做梦!我乃皇室郡主!她季如歌是个什么东西!敢如此辱我!”
季如歌正在校场查看火铳队训练。周哨官低声禀报了郡主抗命。季如歌没说话,放下火铳,直接走向郡主住处。
门被推开时,昭雪郡主正气得摔打枕头,见她进来,更是火冒三丈:“你还有脸来!让我去扫茅厕?你…”话未说完,季如歌一步上前,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清脆的响声让屋内瞬间死寂。昭雪郡主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你…你敢打我?!”
“去不去?”季如歌问,声音平静。
“不去!你休想——”第二巴掌更重。昭雪郡主踉跄一步,脸颊迅速红肿。
“去不去?”
“我死也不——”
第三下。嘴角破裂,渗出血丝。“去不去?”
季如歌每问一句,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便是一记耳光。力道控制得极好,不会造成重伤,但疼痛和羞辱感极强。昭雪郡主从最初的愤怒尖叫,到后来的哭骂,再到最后只剩呜咽和闪躲。
连续抽了十几个耳光后,昭雪郡主瘫坐在地,头发散乱,双颊肿得老高,满嘴是血,涕泪横流。
她看着季如歌再次抬起的手,惊恐地抱住头,哭喊道:“别打了!我去!我去扫!我去扫就是了!”
季如歌放下手,对门口呆立的民兵道:“带她去工具房,领清扫用具。盯着她,从村头第一户开始扫。告诉每一户,这是京城来的昭雪郡主,代表皇家,亲自来给他们‘送温暖’。”
“是!”
昭雪郡主被拖起来,带出房间。她浑身发抖,不敢再看季如歌。
消息很快传到十六皇子耳中。他正试图批阅几份无关紧要的文书,闻讯后笔尖一顿,墨汁污了纸面。
“她…真这么做了?”
“是…郡主的脸肿得不能看,正被押着去…去扫茅厕…还,还要挨家挨户说…”
十六皇子挥手让心腹退下,独自坐在椅上,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窜起。
他早知道季如歌手段强硬,却没想到如此酷烈,如此…折辱人。那不仅是惩罚,更是彻底踩碎一个人的尊严,尤其是昭雪郡主最看重的皇室颜面。
他想起自己与季如歌的合作,背后瞬间沁出冷汗。与这样的女人打交道…
与此同时,昭雪郡主在两名民兵的看守下,拿着长刷和水桶,站在第一户村民的茅厕前。恶臭扑鼻,她干呕起来。
周围的村民远远看着,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民兵催促:“郡主,请吧。村长说了,要扫干净。”
昭雪郡主眼泪混着脸上的血污淌下,颤抖着伸出手,开始她屈辱的劳作。
每扫一户,民兵便高声说一句:“皇家昭雪郡主,体恤民情,亲来洒扫!”
村民们的目光复杂,有好奇,有鄙夷,也有几分快意。
十六皇子最终没有出面求情。他只是在房中坐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临。他彻底明白,在这北境,季如歌的话就是铁律。
任何违逆,都将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他的合作者,是一个冷酷、精准、善于摧毁人意志的可怕存在。他必须更小心,更有用。
昭雪郡主扫了三天茅厕。
第一天,她几乎是在屈辱和恶心干呕中度过。民兵严格执行命令,监督她清理每一处污秽,不合格便责令返工。
村民远远围观,窃窃私语。傍晚回到住处,她将自己搓洗数遍,仍觉得身上有散不去的臭味,趴在床上痛哭。
第二天,她麻木许多。动作机械,不再抬头看人。偶尔有顽童朝她扔小石子,被民兵喝止。她沉默地扫完分配的区域。
第三天下午,季如歌路过。昭雪郡主正埋头清理一个堵塞的粪坑,恶臭扑鼻。她似乎没看见季如歌,或者说,不再在意谁在看。
季如歌停下脚步,看了片刻。“可以了。”
她对民兵道,“带她回去。以后不用扫了。”
昭雪郡主被带回住处,允许沐浴。饭菜照常供应,但仍不得随意出门。她变得异常安静,大部分时间坐在窗前发呆,眼神空洞。
侍女送饭时,她也不再发脾气,只是默默吃完。
十六皇子去看过她一次。她抬起头,肿胀已消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问了一句:“殿下是来看我笑话的?”
十六皇子语塞,放下一些伤药,匆匆离开。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寒意,不仅源于季如歌的冷酷,也源于昭雪郡主此刻的死寂。
季如歌听到汇报,只点了下头。“看着点,别让她寻短见。暂时还有用。”她并不在意郡主的情绪,只要她不再生事。
此事在北境悄然传开。众人对季如歌的敬畏更深一层。无人再敢质疑她的命令。
季如歌的注意力回到正事。探马回报,朝廷大军已完成集结,先锋已开拔,预计十日后抵达边境。
岭南方向,朝廷的“宣慰”官员活动频繁,试图游说几个大土司。
十六皇子最新密信提到,新任兵部尚书手段强硬,皇帝似乎已下定决心要彻底解决北境问题。
“终于要来了。”季如歌召开战前最后一次会议。
“张校尉,前出哨探扩大范围,每日三报。所有陷阱、绊马索、壕沟最后检查。”
“周哨官,黑石坳堡垒及各隘口防御工事再加固。火炮就位,测算好射界。”
“农研坊,所有试验田作物能收尽收,不能收的毁掉,不留一粒粮给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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