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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安循着热源,后背贴上了顾之淮的胸膛,顾之淮将慕与安环住,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他单手包住慕与安的一双手,慕与安现在蜷在他怀里,很乖,连顾之淮戳他的脸,他都不会偏头,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顾之淮急得抓耳挠腮,是他刚刚说了什么胡话,刺激到了慕与安吗?
可他也没有说什么啊?
不知道怎么做慕与安才能好转的顾之淮只能牢牢将慕与安抱住,慕与安的样子越来越糟糕了,鬓发湿透,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他嘴唇翕动,说了什么顾之淮听不清,顾之淮往他唇边凑,听见他说——
“不、不喝,我不喝。”
他声如蚊呐,很突然的,顾之淮的心脏跟着绞痛,慕与安这是被灌药魇住了?
顾之淮忙道:“不喝,你不喜欢喝,就不喝。”
但没什么作用,慕与安还是在喃喃着不喝,甚至在顾之淮怀中挣扎了起来。
顾之淮不知所措的时候,瞥见了矮几上放着的茶杯,他用力将茶杯往地上一掷,恶狠狠道:“他都说了他不喝听不见啊,我将杯子摔了,看这下还怎么喝。”
骂完之后,顾之淮又朝着门口道:“怎么常先生还不来,实在不行把那倔老头直接扛过来。”
后面这句话是给玄影说的,但要被扛的人也听见了。
常先生站在门口,一脸不虞。
而顾之淮怀中的慕与安此时也有了反应,他怔怔看着顾之淮,迷茫的眼中清晰地倒映出顾之淮的影子:“顾世子?”
顾之淮顾不上跟常先生赔罪,他看向慕与安,脸上白的都快没有血色的人冷声问:“你抱着我干什么?”
顾之淮缓和了脸色,他混不吝地开口:“我刚刚图谋不轨来着。”
他上下打量着慕与安,发现慕与安的魂回来了,这才放心,哪怕是慕与安让他滚,他还是抱着慕与安不松手。
慕与安只能脸色不自然地继续窝在顾之淮怀里。
常先生把完了脉才跟顾之淮算账:“原来我是倔老头?”
顾之淮眼神飘忽:“也许我说的是您老人家,您听错了。”
常先生一甩袖子,愤愤不平道:“我要去祠堂找王爷王妃告状。”
常先生每次都来这一招,顾之淮乐得自在:“那您快去吧,我怕等下您就没有这么生气了,您说是不是?”
常先生:“……”
常先生:“哼!”
目送常先生离开,慕与安虚弱道:“顾世子,能把我放开了吗?”
顾之淮手欠去捏慕与安的脸,被慕与安偏头躲过了,他笑着道:“世子妃莫非也要去祠堂,告我的状?”
说归说,在慕与安从袖子里掏匕首的时候,顾之淮还是把慕与安松开了。
慕与安的手心里也出了不少汗,才刚刚抓到匕首,匕首就从他的手里掉到了地上。
“世子妃又要拿我试刀?”
顾之淮将匕首捡起来,卷起袖子将匕首擦了擦,递给了慕与安,慕与安声音沙哑道:“多谢。”
顾之淮却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慕与安脸色一僵,他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我图谋不轨,也不记得?”
慕与安体力到了极限,他缓缓往矮几上一靠,轻声道:“顾世子要图谋的话,就……”
“诶,你不能……”
顾之淮上前,慕与安已经昏睡了过去,顾之淮将慕与安抱到了床上,他盯着慕与安的脸琢磨:“就什么?就随便图谋?”
昏昏沉沉的慕与安大概不舒服,突然翻了个身,他乌发散乱,半张脸都陷进了枕头里,顾之淮看的失了神,他低声道:“这张脸,确实可以让人随便图谋。”
顾之淮伸手,给慕与安拉了拉被子。
慕与安这一觉睡得很沉,第二天上午才醒,余庆将准备好的吃食直接端到了床边。
大约是昨天挥剑消耗了太多力气,慕与安握着勺子的手隐隐发着抖。
余庆担心道:“世子妃,不如……”
顾之淮冷不丁地出现:“不如什么?”
余庆跟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往旁边一跳,“没、没什么。”
顾之淮看着慕与安用力到发白的手,将他手中的碗抢了过来,慕与安道:“世子没吃饭?”
“就是要抢你手里的。”
顾之淮舀起一勺粥,估摸着凉了,送到慕与安的唇边,将粥都喝光了之后,慕与安挑眉道:“这下,世子还要怎么抢?”
顾之淮一梗,他没来由地骂:“幼稚。”
慕与安一脸“你有什么办法”,嚣张至极。
顾之淮眼前却浮现的是昨天那个说着不喝,破碎到极致的慕与安,他心里一闷,有种针扎似的痛,“我今天大人有大量,不和世子妃计较。”
慕与安:“呵。”
喝完了粥,就该喝药了,顾之淮端着药碗,先看了慕与安一眼,他问:“要喝吗?”
“要死吗?”
慕与安说话的时候,眼皮周围的肌肉抖动,顾之淮后知后觉,慕与安是想对他翻白眼。
虚弱但嘴毒。
慕与安喝完了药,顾之淮眼疾手快地往他嘴里塞了个蜜饯,他道:“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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