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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医在房屋里待了半炷香,被送出房屋所在的宅子时,后背衣衫都被冷汗浸湿了。
他出了宅子,一刻都不敢多待,急急忙忙回府去,怕被人瞧见。
李太医走后,手下从外面进来,呈了一封信给萧迟,“王爷,南昭王的信,送给长公主的。”
萧迟私调兵马攻打南昭后,就让人拦截南昭送入京的信函或消息,以防南昭把他私调兵马攻打南昭的事传入京。
其实就算他父母没有在朝中帮他拦截战报奏报,也不会有他发兵攻打南昭的战报奏报传回京里来,都半路就被他的人拦截掉了。
萧迟接过信函,用银签挑开蜡封,取出信笺览阅。
览阅完,信折叠好,放回信封里,重新蜡封,交给手下,“按原路线送到长公主手里。”
苏璟玄现在送来这封信,倒是在助他。
手下接过信离去。
另一名手下刚好拎着个食盒入宅子来。
食盒里装的,是萧迟出宫后,命人去繁楼买的招牌菜。
萧迟起身,接过食盒,出宅子,回宫去。
虽有贺医女陪着,但姜心棠心还是一直悬着,看到萧迟这么快回来,才放了心。
萧迟把食盒搁下,让贺医女看看有哪些菜是孕时不能吃的,挑出来。
贺医女过去看。
萧迟到床边,坐下,摸姜心棠的手。
快六月了,天气热了,她却手冰凉,定是他不在,她担惊受怕。
萧迟揉搓她手,给她温度,“明日便不用怕,母亲明日便不敢再弄掉你肚子里的孩子。”
姜心棠抬眸看他。
一双眼睛虽盛满忧虑之色,但清亮。
她相信他。
知道他出宫定是去想办法解决目前的困境。
贺医女把姜心棠不能吃的菜挑出来后,剩余菜拿到床边。
晚间,宫里按长公主的吩咐有往含光殿送来膳食,但姜心棠不敢吃,怕有毒。
此时萧迟夹了许多她往日爱吃的菜喂她,她为了腹中孩子,尽管胃口不好,还是强迫自己吃了许多。
后寝有侧房,当夜萧迟陪姜心棠在含光殿睡,贺医女睡在侧房。
苏璟玄的信,是次日中午送到长公主手里的。
长公主收到苏璟玄的信,有些意外。
打开信看,信中苏璟玄说姜心棠与他义妹孟梁安结拜为了姐妹,姜心棠也如同他的妹妹,且对他们兄妹有救命之恩,希望长公主厚待姜心棠,只要长公主厚待姜心棠,他们兄妹和南昭永远站萧国公府这边。
长公主看完信,脸色沉冷莫测。
将军府被抄,京中人人怕得罪方家,不敢对苏璟玄兄妹施以援手。
唯有那丫头什么都不懂,天真地想要救人。
苏璟玄被救后,成了南昭王,感念那丫头的救命之恩,还喜欢她,哪怕娶不到她,也想护她。
她当初的天真,让她有了南昭这道保护伞!
长公主把信放回信封里,苏璟玄信中说只要她厚待姜心棠,他们兄妹和南昭永远站萧国公府这边,反之的意思便是:她不厚待姜心棠,他们兄妹和南昭就站萧国公府的对立面。
长公主虽不怕南昭,但多南昭这个助力,还是多南昭这个敌人,她自然选前者。
她起身入宫去。
到了宫里,负责往含光殿送膳食的宫人向她禀报:“昨夜送去膳食,那姑娘没吃;今早送去膳食,那姑娘还是没吃,奴才瞧着她脸色很不好;中午再送膳食去,她卧在床上没起来,她身边的医女说她病了,无法起身用膳。”
“病了?”长公主怀疑,转身往含光殿去,并命人去传李太医。
到了含光殿,果真见姜心棠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姜心棠看到长公主来,立即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贺医女忙上前扶她,她艰难坐起来后,拼命往床里边缩去,护着肚子,很怕长公主。
长公主盯着她,见她病不像假的,等李太医赶到,便命李太医给姜心棠看。
李太医上前,姜心棠害怕地又往床里边缩了缩。
长公主看了一眼身边的嬷嬷婢女,嬷嬷婢女立即上前把护在姜心棠面前的贺医女拉开,一名嬷嬷抓着姜心棠的手按在床上,给李太医把脉。
李太医把了一会脉,脸色微变,回身跪到长公主面前,压低声音禀报:“长公主,这位姑娘有…有身孕了!”
李太医说完,见长公主没有开口。
联想到长公主昨日命他秘密抓了副下胎药,明白过来长公主早就知道了。
于是用正常声调往下说:“但这位姑娘脉象诡异,可能…可能是中了什么毒。”
“中什么毒你不用管,你只需告诉本宫,她是不是真病了?病得怎样?”长公主威严地扫了李太医一眼。
李太医想到昨夜北定王的手段和话,硬着头皮说:“是真病了,惊吓忧思所致!”
“把她治好。”长公主命令。
“这病根在心神,只要摆脱令她惊吓忧思的事物或环境,她便能好起来,若不然…”
“若不然怎样?”
“她胎脉不好,应是失过孩子,若继续惊吓忧思下去,怕是这胎难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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