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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迟在榕阳县这些日子写的。
册子后面交代他父母把册子呈给皇帝。
长公主刚平稳下去的呼吸,气得又急促起来。
他所谓的会安排好京中的一切,原来是教皇帝如何除掉方氏集团剩余势力。
看来他为了能跟那丫头光明正大在一起,是真不打算回京来了!
长公主气得把册子撕了,扔火堆里烧掉,让回来禀报的人退下去后,起身出屋,要入宫。
到了屋外,却见沈东凌不知何时来了,带着奴仆在院子里的亭内坐着。
长公主立即警惕地沉了脸。
守在屋外的嬷嬷赶紧躬身禀报,“东凌郡主一入院子,便被老奴引去亭里,老奴等人一直紧守在屋外。”
意思是沈东凌听不到屋里的话。
长公主院子很大,亭子离主屋有一定的距离,一般人确实听不到屋里的话。
长公主脸色这才回暖了些。
虽然她看中沈东凌当儿媳,但只要还没过门,就是外人。
外人就得防着。
这时沈东凌见长公主出屋来,忙起身过来行礼,“东凌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姨母姨父了。”
“无妨。”长公主面色和蔼起来,“不过本宫和驸马有事要入宫,一时半会应是回不来,你若无事,便回府去吧,改日再过来。”
“东凌只是来看看姨母,再问问表哥何时回来,并无他事。”沈东凌说完,很懂事地赶紧退开到一旁,让长公主夫妇可以往外走。
长公主和驸马边往外走边道:“不久便会回来。”
沈东凌听得出来长公主话里的敷衍,知道不能再多问,便转了话题,聊些长公主爱听的。
到了府外,长公主夫妇坐马车入宫去。
沈东凌乖巧地站在一旁,等长公主马车先走,才上了自己的马车,掉头回信王府。
马车才远离萧国公府,沈东凌立即问:“可有听到些什么?”
之前要杀姜心棠那名婢女,小声回道:“距离有点远,奴婢只隐约听到驸马爷的手下好像说了什么容扬县?之后便是长公主摔盏大怒,骂北定王脑子被驴踢了,为了个女人连父母权势地位都不要。”
沈东凌闻言手掌攥紧,气得深吸两口气。
她未来的夫君,居然为了个女人要抛家舍业?
一个身份低贱的小继女,到底有什么好??
气归气,沈东凌没有轻举妄动。
但什么容扬县,她默默记下了。
转眼,姜心棠已经跟萧迟在榕阳县住了十余日。
这十余日,是她这十几年的人生里,最快乐的日子。
萧迟每日除了处理京里快马秘密送来的事务,便是陪她。
陪她看书,陪她画画写字,陪她到街市上去走走…
姜心棠最讨厌写字。
因为她字写得太丑。
萧迟便陪她画画,画院子里的海棠,画她…
但时常是,画画了一半,或书看了一半,不知怎么的,她就被萧迟弄到了床上去。
然后毫无悬念的,被他索要个一两回。
没办法,太闲,男人过盛的精力无处释放,只能释放在她身上了。
姜心棠也很体贴懂事,他在处理正事时,她便不会去打扰他。
这日京里又快马送了些文书来,姜心棠便出了屋子,去了她爹坟前。
在她爹坟前坐了一会,见坟旁边那棵稔树正开着花。
她觉得好看,回去时,便随手折了两枝回去。
萧迟还在翻看京里送来的文书,听到脚步声,就知道她回来了。
姜心棠回到屋里,找来了个花瓶和一把剪子,开始修剪花枝。
她心情很好,嘴里还难得地哼起了小曲儿。
萧迟虽没看她,但她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听到她哼曲儿,他眼神仍看着文书,柔声问她,“喜欢怎么才剪两枝回来插?”
姜心棠随口回他,“不舍得多剪,留着结果子。”
她把花枝修好,往瓶子里插,随口又补了句,“果子可以吃,还可以泡酒,泡的酒可以壮阳。”
小时候,她听她爹跟别人说的。
她把插好的花摆到窗台边去,“下次来,要是碰到有果子,我摘些泡酒给你喝。”
萧迟本来边看文书边听她说,没打算开口。
闻此言,放下文书,抬起头来。
姜心棠把花放窗台边,准备去把修剪掉的枝叶收拾掉,却听萧迟开口,“过来。”
姜心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走过去,绕过书案。
还离萧迟有两三步远,就被他拉过去坐在了他腿上,他近距离看她,“我需要壮阳?”
“啊?”姜心棠没反应过来。
萧迟提醒,“你要泡壮阳酒给我喝。”
姜心棠这才反应过来她说要泡酒给他喝,他以为她不满意他那方面。
她忙解释,“你没喝过,我泡给你尝尝,并不是说你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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