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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挟狸猫以令诸侯》 40-50(第6/15页)

    半天哼唧不出话来,只好接话道。徐鸯便立刻闭嘴了,跟着一个劲地点头。

    “当然可以啊。”何誉欣然道,“我是代表师门去参加论剑大会,我见二位身手不凡,也是有此打算么?”

    “我二人不过是小门小派,可没有兄台这样的把握,不过去看看热闹罢了。”卫崇又拍了拍发傻的徐鸯,道,“是吧?”

    “呃?是,”徐鸯道,“是的是的。”

    “哈哈,兄台想岔了。”何誉笑意一滞,委婉地道,“你瞧我这样子,哪里称得上有把握呢?旁的门派,不说是千乘万骑了,少说也会派三五个门中好手,哪像我,就骑个小马驹,孤身一人上路。”

    就算方才不曾想到这一层,此时一听,卫崇也明白了,当下抱歉地笑了笑,显然是打算跳过此节,然而这毕竟是二人之间的默契,话不曾说透,于是有的人自然是没听明白的,当下便开口,问了出来。

    “为什么不算有把握呢?”徐鸯问,“何兄应当更有自信些呀,这论剑比的又不是人多,就算我一人站在台上,我也敢说我是有把握的。”

    卫崇向来来不及拦她的,只得又冲何誉笑笑,道:“这姑娘心是好的……说话耿直了些,兄台莫要在意……”

    “没什么,我瞧你们二人都挺有趣的,也不妨同你们直说。”何誉说,顿了顿,竟自同徐鸯解释了起来,“姑娘有所不知,并非是我妄自菲薄,这大比虽论的不是人多,可各门派所派之人,却也是依着各派实力来的。我派虽仍在这六大九小的名门之中,外头看着光鲜,可江湖中人也大多都知晓我师门早已日薄西山,没几个好苗子了,便是一个个数,也仅居于九小之末,这两年更是没招到什么人,我还伤了。若非这论剑会是定例,我师父都不想派人去丢这个脸。”

    “哎呀。”徐鸯应了一声,不自在地摸摸脑袋,道,“原来如此,先前话有冒犯,何兄别介意。反正我们同行,你不如把我们当作你师门亲友,至少给你壮壮胆?”她说着,自己觉得诚意尤显不足,还要撞撞卫崇的胳膊,教卫崇也表态来。

    “姑娘好意我心领了。”卫崇还没出声,何誉便笑着道,“不说这些泄气话了,尽同你们诉苦了,眼下可有个难题等着我们呢——那些财物,大抵是从那些客商手里劫来的,毕竟不多,稍微好办一些,用马驮回去便是了,可这几匹好马,总不能就这样晾在这山野里吧?”

    “这好说,我用——”

    “你用什么?”卫崇打断了徐鸯,皱着眉问。

    徐鸯瞅他一眼,又瞅瞅何誉,终究还是看懂了卫崇的眼色,声调低了下来,道:“我用缰绳牵它们回去,总可以了吧。”

    何誉喜道:“在下马术不精,确实是牵不动那马的,姑娘若有信心,可以一试!”

    说着,便转身往山坡上的马匹走去,走了两步,还回头望向徐鸯,似是等着他们。

    天边越发亮了起来,几乎带上了几抹朝霞的暖色,方才还犹豫不决的徐鸯和何誉那伤了的一只眼一对,突地下定了决心,高声喊道:“来了!等等我们!”一面喊,一面强拽着卫崇往山坡上走去。

    见她情绪高涨,卫崇索性便由着她拽着往前走了,低声问:“怎么,方才不还不知道怎么开口么,又想清楚了?这何誉身上根本没背剑。”

    “我想清楚了。”徐鸯说,冲卫崇一笑,“这何兄也是好人,他说他师门式微,不然恐怕也不会留下点苍关的口信,八成就是想借我的好剑去拼一拼,等比完了再还我。所以他也好好收藏着那剑,不曾带在身边,足可见其珍重。反正我寻剑不急于一时,不如成人之美,借他用上几日,你说呢?”

    卫崇无奈:“……原来你想清楚的是这个。”

    那山坡上的小树林就在不远处,他们一上山坡,快走几步,便到了。没了缰绳,有一匹马甚至一路吃进了枝叶繁茂的树林中,何誉小心翼翼地走近,拾起缰绳。

    “姑娘可慢慢来,试试顺着这马的——”

    何誉话音未落,只见徐鸯扬手抓过那缰绳,用力一拽,那马起初还有些抗拒,伸着脖子把口中那捧草吃得干干净净,徐鸯趁机再一拽,它就很是乖觉地由她牵着走出了树林。

    “它怎么这么听话了,方才真是怎么牵也牵不动的……”何誉道,语带不解。

    “我也不知道。”徐鸯道,“是不是何兄方才用力了,吓着它们了?”

    何誉干笑两声,也不好辩,只道:“是这样么?”

    二人走出小树林,卫崇见他们顺利回来,也折返往道上的马车走去。

    这一道,徐鸯顺路把几匹马的缰绳俱都牵了起来,一只细胳膊抓着好粗的几根绳子,却是抓得稳当当的,那几匹马在她手里像是换了个性子一样,不犟,更是一点也不吵。

    身后的何誉几乎看呆了,是徐鸯回头唤他,他才回过神来,应了两声,跟上前来。

    晨光熹微,微风正好,徐鸯玩心重,见卫崇已先一步回到了马车边上,回头看来,她便把手中缰绳一抛,纵身一跳,嬉笑着从小山坡上滑下来,身后野草被刮得塌倒一片,一直到卫崇的脚边。

    她也稳稳停在卫崇脚边,冲着他伸出手,卫崇却没动,挂着脸,无言地瞪着她,默了一会。她见卫崇不动,却也不气,仍是言笑晏晏的,自己从地上蹦起来,拍拍身上不存在的泥土。

    “卫兄方才为什么不许我帮忙赶马呢?”她好奇地问。

    “听说过稚子抱金过市么?”卫崇道,抬眼去望那山坡上手忙脚乱安抚马匹的大汉何誉,“如今世间修道之人无几,你身怀异法,正如那抱金过市的稚子,容易为人觊觎,寻常不应当显露于人。”

    徐鸯晃晃脑袋,道:“可我又不是稚子,莫说是稚子了,就算是你,就算是何兄,也不能伤我一根毫毛耶。”

    卫崇轻笑了一声,回头瞧她,道:“你以为凡世间只有动武这一种方式么?我且问你,若是有人劫了你心爱的宝物,你在意的亲友,又以此胁迫你,你又待如何?”

    徐鸯眨眨眼,似懂非懂。

    “……卫兄是说,若是有一天,你被劫了?”

    徐鸯把他前前后后的神色看在眼里,又怎么不知这不过是卫崇哄她做的样子罢了?但也正是临瞌睡送了枕头,她敛了神色,施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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