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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远处,被拴在树边的几匹好马不安地踢了踢草皮。

    正烤肉的老大头也不抬,便踹了一脚身旁的老三,骂道:“没出息,不是刚给你了一串吗?这点肉也馋,小心把马惊了。”

    “不是我啊!”那老三叫苦不迭,“大哥我都吃饱了,要出声也是打饱嗝……”

    “你就狡辩吧,要不是我知道你小子一天到晚的饿鬼样,还真给你唬过去了。”老大一边翻动烤肉,一边道。

    谁料他话还没说完,又传来一声吸溜口水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口气倒很是诚恳:“确实不是他,是我。你烤这肉闻起来真香,好吃么?”

    “当然——”这回,饶是那老大也觉察到了不对劲,当即抬头。

    只见黑夜中一个身影静静立在路边,手无寸铁,背后只一架马车,再细看,这来人竟是个小姑娘,长发凌乱,腰间还挂着赶车用的马鞭,大抵是才路过,停下车,又往路边走了两步。

    马匪老大假笑起来:“哟,这是哪里来的小丫头,馋了?叫你那车里的主人给你买去,我们护着镖呢,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徐鸯自然不怕他,又走进了些,指着那烤肉道:“你不是有两串么,你一串,这人已吃了一串,不还有一串么,分我一串又何妨?”

    “你这小丫头懂啥。”老三道,拿着手里已经啃得光秃秃的肉串驱赶她,“去去去,这是留给我们望风的弟兄的。”

    “是啊,我们来自中原的镖局,如今身负要务,你一个小丫头,不懂就别来凑热闹了,赶紧回去驾你的车去吧,你主人该等急了。”那老大也温言道。

    “两位误会了,车里可不是我的甚么主人。”徐鸯冲他乖巧一笑,“却是你们那个望风的兄弟,他已被我捉啦。要我说,你们不如把这串肉分给我吃一口,看在这肉的份上,虽然你们是恶贯满盈的匪徒,我下手也会轻些哩!”

    老三想也不想便冷笑一声:“你这丫头说话真是猖狂,我们三人从南抢到北,从来不曾失手过——”

    “我们三人从南护镖至北,从来不曾失手过。”那老大打断他,道,“二弟也不过是去防备这路上的匪贼,片刻就回了,姑娘说这话可是冤枉好人了。”

    “冤枉好人?”徐鸯不免想起白日的经历,这便不开心了,道,“哪里冤枉你们了?且不说你那二弟尽招完了,就说你二人,深更半夜露宿在外,马匹比行装还多,哪家镖师是这么护镖——”

    她话还没说完,这两个马匪便发难,用他手上的两串肉往篝火里一挑,老三再一踢,伴着木柴的火星子被扑得往前一溅,接连落在徐鸯脚边,不过几个呼吸间,便点燃了徐鸯脚下的干草。

    火焰熊熊烧起,很快便爬到了半人高,几乎将徐鸯整个人盖了过去。

    “还呆在那干啥?”老大转身抄起脚边弯刀,怒斥老三,“赶紧收拾东西跑了!”

    但此番话这回却一点用没有,话音落下,那老三却仍傻站在原地,两股战战,神情越发恐惧,老大才又跟着他的目光回头,这一看,他自己也呆住了。

    烈烈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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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挟狸猫以令诸侯》 30-40(第8/15页)

    裹着徐鸯,随着风越烧越旺,可她竟毫发无伤地站在原处,两颊通红,长袖飘扬,在无边夜色中显出一种怪奇而瑰丽的美,眸中似乎也有火在烧,却像是单纯气的。

    “真过分。”她嘟嘟囔囔地说,委屈极了,上前一步,就这么生生地从火焰中抓出一根烧得发红的木棍,信手一挥,朝面前的老三当头打去。

    于是火焰便从木棍蔓延直他的衣襟,那老三旋即便烫得惨叫起来,徐鸯手下动作不停,再狠狠一打,打得他半只手也脱位了,跌落在草破上,一面吱哇乱叫,一面狼狈地滚灭身上的火。

    她歪着头盯着那老三看了一会,轻哼了一声,终于出了气一样拍了拍手里的木棍,朝这老大看来。

    “你为什么还不跪下求饶?”她好奇地问,“不惜命吗?”

    “……不、不疼,只要是为了陛下欢心,别说这小伤了,就是往自己身——”

    他突兀地卡在这里,似乎也知道自己说漏了什么。

    “——所以这伤,真是你自己划的。”

    徐鸯轻声说,圆润的指甲陷进新肉,仿佛下一刻,她也要把卫崇刚长好的脸再度挖开,血肉模糊。

    何其亲密,何其憎恶。

    第 36 章   聂永(四)

    “——所以这伤,真是你自己划的。”

    这并不奇怪。

    自古以来,早便有帝王猜忌,臣子自污的例子。

    但那些名臣良将,皆是在功成名就后,意欲保全自身,安享晚年。那些皇帝,也皆是在伟业既成后,猜疑已生时,才会迫使臣属选择这样特殊的一条路。

    这才是奇怪的地方。

    卫崇领兵进京,一心救“主”,又如何能生出这样的心思?

    当铺内有些静了。

    那掌柜扭身过来,单手撑着木柜,讶异地看着徐鸯,许是还在措辞,一时间没有插话。而卫崇,站在比掌柜远上半步的店门边,也没有答话。

    徐鸯看向他时,他背着光,五官暗得似乎熔化了一样,变得模糊、粗糙,于是也辨认不出他的神情。

    逼仄而杂乱的小铺子内,只有昏暗暮光里的灰尘在慢悠悠地落下,徐鸯眨眨眼,站在原处,抬起手来,生怕面前二人没听清一样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剑穗是我亲手编出来,在醒剑之时亲手系在我的剑上的。”

    “剑穗既在,那剑呢?”卫崇抱起两臂,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后院不曾寻到你的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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