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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天呐,咱们还有人在岸上呢!师兄!怎么办!!”
混乱之中,卫崇蓦地反应过来,猛地回头,和满脸写着心虚的徐鸯四目相对。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最知道卫崇离京之前闹的那通,猜也猜到皇帝和他之间如今是一团乱麻,如何敢掺和。他干笑两声,走到后面去,顺手把卫崇的马牵了,犹豫而熟练地把话叉开。
“无事就好。沙州也无事吧?将军安全回来了就好。韩公还托在下同将军说呢,说那日与将军争执实在是不该……”
正说着,孟尚却莫名顿了顿。聂姜促狭一笑。
虽没有注意到徐鸯身上那些缠绵的印记——好在这几日卫崇没像从前那样没皮没脸,倒也好糊弄过去——但她瞧见徐鸯这难得憨直的一面,当然也忍不住笑意。
“差不多了。等妾明日再稍微改一改……”聂姜笑完了,才施施然撤回手,道,“陛下三五日后再来,保管这衣服就再合身不过了。”
徐鸯讪讪地把脱了半截的衣服再穿上,又很是掩耳盗铃地刻意把衣襟拢了拢,道:“还真是多谢了。呃……阿蜩原先学过针线吗?手竟这样巧?”
的确手巧,方才聂姜让她挑了一件,又让她隔着亵衣试穿了一回。那衣服除了些微有些细节处不合身之外,已是比寻常宫人裁出的男装穿起来舒服多了。
故此徐鸯这也不算花言巧语哄人,乃是说的实话。
聂姜自然听出来了,微微一笑,道:“实不相瞒,从前妾在家中,可不喜欢做这些,学得一点也不好。”
“可见是有天赋。”
闻言,聂姜又摇摇头,道:“也不算。只是原先觉得这些事太琐碎,妾只觉得不如父亲杀敌报国那样快意,所以耐不下性子,不愿学。但如今有了‘意义’,便一日千里了。”
“何止是有意义。”徐鸯道,也笑了,“——朕可指望着你了!”
卫崇回头看他,了然道:“我没赶上?”
“半个月前走的。”孟尚道,又是勉力一笑,“太医令也实在是尽力了。不过将军回来,韩公的丧礼也就有人主持了,原定是几日后来着。”
“好。我先回一趟府休整休整,明日就去……”卫崇道。
他心中憋着事,说着说着便分了心,后半句话消失在嘴间,孟尚当然也看出来了,一路无言。二人一直过了城门,进了里坊。
遥遥地,能在天边看见北宫最高的那楼阁的檐角。
背后的夕色飞速消散下去,也被困在那高阁一般。
卫崇一眼望过去,那视线便好似黏住了一般,再也离不开了。方才好不容易才酝酿出的一丝勇气顿时攀生为参天巨木,撑满了他的心房。
“……不行,我得进宫一趟。”他说。
“啊?”这话实在太突兀,连孟尚一时间也不曾反应过来,又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迟钝地明白过来。
但明白归明白,他却是实在无法理解——且不说卫崇离京前那要与皇帝“桥归桥路归路”的模样,单说他现在的狼狈模样,刚才还说回府休息休息再去打理韩均的后事呢,怎么这会儿又要即刻进宫了?
就算徐鸯不介意,这纵马带甲入宫,还没有皇帝传召,足足够御史骂他厚厚一沓了。
“……至少回府换身行头吧。总不能带甲进宫,是吧?”
“我就去看看她。”卫崇说。
“那也不急着这片刻时间啊。”孟尚硬着头皮道,“……难道是将军在沙州听说了什么?”
“不是听说。是那……”
卫崇蓦然闭上嘴,却是不肯再说了。他也不是不明白孟尚的话。
难道他死皮赖脸跟徐鸯决裂之后,还要去爬她的宫檐吗?但凡被抓到,别说脸丢尽了,恐怕日后也再无机会了。
卫崇一个激灵。
“罢了。你说的对,也不急。等我马上去换身朝服……你帮我备一下马,在府门口等我!”
听他意思,分明是照旧急得根本等不了,不过跟孟尚客气客气罢了——暮色已至,宫门马上落锁,带甲入宫和夜叩宫门,同是僭越,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分别。
但孟尚又怎好再劝。他微张着嘴,眼睁睁看着卫崇三两步飞奔进府,一句“将军”还没出口便又滑回肚子里,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
他转头,拍了拍手中牵着的马,干笑道:“走吧,将军不休息,你总要休息的。”
他实在好奇,仗着岑先不敢明着监视他,只在某日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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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挟狸猫以令诸侯》 24-30(第9/18页)
住寻了个眼熟的宫人,问:“你们这是忙什么呢?”
“陛下要立皇后了嘛!”那宫人兴致冲冲地道,又顿了顿,面色竟透着几分古怪,
“将军……将军竟不知道吗?”
闻言,卫崇一个摇晃,险些又要晕过去。
其实她本意是想试探一下。
若穆孚待陆菽不好,那最好,她只要借此发挥,不愁没法从陆菽这里突破,问出些有用的话来。若穆孚待陆菽好,那更好,代表陆菽可能知道更多雍州的政事。
但她没有料到,此事与穆孚毫无关系。
“为何呢?”她这回是真心实意地感到疑惑,“以你的性子,以你的身份,不难再找吧?哪怕不嫁人,偶尔出去纵马快/活一番,难道不好吗?”
陆菽这回却没有很快应了,而是看着徐鸯,仿佛真的看着一个懵懂的小妹妹一样,脸上流露出些许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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