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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睁开眼,他会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哪怕再让她看十分钟的巡演。
“Bonnie,跟我说句话。”
周之莓觉得赫维托真的好烦。
不是他让她闭嘴的吗?又让她说?说什么?
周之莓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悬空,似乎是赫维托将她抱起,但她不想再和他这个自大傲慢的讨厌鬼说一句话了,闭上眼。
“Bonnie,不准闭眼,我要你睁开眼!”
周之莓:“……”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赫维托的步伐明显加快。
身边有嘈杂的声音,但她懒得管。
“Bonnie,我现在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你不打算考虑考虑吗?”赫维托的声线里似滚着砂砾,沙哑干涩。
周之莓:“……”
信你是狗。
“Bonnie,我可以给你的账户里转账一千万美金,你想要吗?”沙哑焦灼的声线里覆满了灰尘般,竟然有些温柔,似乎是可以让人信服的说辞。
周之莓虚虚地睁开眼:“骗人是狗……”
第22章 Worry
*
John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如果他算得没错的话,赫维托已经坐在病床前整整20个小时了。
与此同时,Bonnie小姐从手术室到转移到普通病房, 也已经有整整22个小时没有睁眼。
根据中枪部位的不同,伤情的严重程度也有所不同。如果这枚子弹落在周之莓的心脏部位, 她可能连撑到医院的可能性都只有百分之十, 但这枚子弹幸运地落在她的肩胛上,那里没有涉及到重要器官和大动脉,甚至也没有伤到骨头。
外科手术将周之莓肩胛上的子弹取出后做伤口缝合,并进行消炎,整个过程也就花费了两个小时左右, 接下去便是术后观察。
但是, Bonnie小姐自受伤闭上眼到现在,已经睡了22个小时。
John让主治医生上来检查过, 医生表示病人只是在睡觉, 各项指标都很正常, 并无大碍。
赫维托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 死死盯着安静睡觉的周之莓,那双蓝色的眼眸里布上了红色的血丝, 像是盖了一层薄雾般,叫人看不透他的情绪。
天从黑变白, 又从白变黑。赫维托那双眼睛仿佛粘黏在周之莓的身上,几乎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事实上,周之莓的手术过程赫维托不仅全程参与, 他还为她输入了自己身上的血液。
在很早之前,赫维托就知道他与周之莓同为AB型血,经过检测, 他们不仅血型相同,交叉配血也相容。
等于说,无论他们两个人之间无论是谁受伤需要用血,都可以直接采用对方的血液。
赫维托在前段时间刚做完全身体检,他没有乙肝、丙肝、艾滋、梅毒等传染性疾病,身体各项指标都比同龄人更加优越,所以他完全可以直接输血给周之莓。
尽管主治医师告诉过赫维托,医院里有大量的AB型血,不需要麻烦他献血。可赫维托却仍然固执且不容置喙地坚持,他那张薄情的脸冷着,对医生说:“麻烦你闭上这张喋喋不休的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你有疑问的话,我现在可以当场换了你。”
这位主治医师亦是赫维托的家庭医生,名叫Hnsen,50岁,白人,有一头地中海。他不仅是一位优秀的全科医生,更是精通外科手术,尤其是各类枪伤。
Hnsen是除John之外对赫维托身体状况最了解的一个人。
如果血液里面会传染精神疾病的话,那么Hnsen早就阻止赫维托献血给他的病人了。是的,Hnsen一直坚定地认为赫维托病得不轻,可惜他没有办法医治脑子。赫维托这个聪明的男人专政又蛮横,唯我独尊,毫无道理可言。
当年John将赫维托从枯井里救起来时,第一时间将人送到了Hnsen所在的医院。
Hnsen对赫维托进行全方位的诊治后咂咂舌,说这孩子能挺下来简直是个奇迹。他从少年的眼神里看到不甘与坚韧,再深一点的,是无情。
这么多年过去,Hnsen成为了赫维托个人的家庭医生,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了解赫维托的身体状况。
在赫维托手下做事情唯一让人舒心的,大概是给的报酬远远高于市场价。
几年以前,赫维托也曾意外中过子弹,同样是在肩胛的位置,也同样是Hnsen做的手术。
赫维托在手术半个小时后便苏醒,然后一脸无事发生般坐在病床上开始办公。Hnsen当时提醒过赫维托要注意休息,身体比工作重要。赫维托面无表情对Hnsen说:你废话真多。
“为什么还没有醒?”赫维托沉着脸问。
Hnsen打了个哈切挠挠头:“赫维托先生,十分钟前你刚问过我这个问题,我的回答还是和十分钟之前一样。如果您实在不放心的话,可以直接叫醒这位小姐。”
赫维托语气无甚波澜,脸色却沉下来:“好了,请你离开病房。”
出了病房后,脚上趿拉着一双EVA材质洞洞鞋的Hnsen转头就跟John吐槽:“你还没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吗?”
John说:“不需要,他现在已经有了。”
Hnsen:“你难道指的是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东方小女孩吗?”
John纠正:“她不是小女孩,已经成年,并且和赫维托只差两岁。”
Hnsen:“是么?不知道的还以为赫维托是她的父亲呢。那她还真是不幸,居然被赫维托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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