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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求瑕理所当然地说:“方思弄啊。”

    所以说这个方思弄到底是谁啊?!

    刚刚井石屏已经问过一遍, 玉求瑕并没有正面回答,而且表情显得很震惊, 蒲天白都以为他们会默契地绕开这个话题, 可只是几句话的时间而已, 玉求瑕竟然再次若无其事地提起来,弄得蒲天白都有点怀疑自己刚才的那段记忆。

    他狠狠抖了一下, 正欲再问,井石屏忽然按住了他的手肘, 示意他别说了,转而问道:“这心脏有什么用?”

    “记得我之前拿到的三条线索吗?”只要不提及那个“方思弄”,玉求瑕整个人就还很正常,条理分明地解释道:“藤蔓、镜子和羽毛,它们每一个对应着一句箴言——走下去、找到心、归去吧。之前我们进入的藤蔓森林对应的就是‘藤蔓’和‘走下去’,而地下遗迹对应的是‘镜子’和‘找到心’, 剩下还有一个地点,应该对应的就是‘羽毛’和‘归去吧’。所以,掌握地图的先生,我们的终点在哪里?”

    井石屏道:“根据我得到的线索,应该是‘灵地’。”

    玉求瑕又说:“那就出发吧。”

    “等等等等……”蒲天白双眼困惑地乱转,思绪还停留在上一个问题里,“‘镜子’?地下遗迹的提示是‘镜子’?为什么是镜子?下面哪有镜子啊?”说完这句话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更强烈了,他似乎忘记了什么。

    玉求瑕道:“整座地宫就是一面镜子,能映照出一个人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蒲天白喃喃道:“所以我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真实的?只是我自己惧怕的一个场景?”

    “没错。”

    “那……”蒲天白又想到了玉茵茵死去的那个画面,张嘴想问,却不知道问什么。

    井石屏打断道:“这些出去以后咱们再分析吧,现在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我们之前运进来的‘灵体’还重要吗?我猜它们还留在那个树洞附近。”

    李灯水却道:“我听、我听张阿姨说,她不是躲在树洞里很久嘛,看到那怪物在吃那个……”

    她说的张阿姨是张秀晶,因为不敢跑在树洞里躲了很久,确实可能看到那个画面。

    可如果通关需要“灵体”,现在“灵体”被吃了,那怎么办?他们出不去了?

    “我倾向于不需要。”玉求瑕说,“应该说,要从这个世界出去,应该不止有一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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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人生入戏 [无限]》 180-190(第3/17页)

    “怎么说?”

    “我们现在知道这个世界是《野鸭》剧本,主线是摄影师一家,但剧本中其实提到过,格雷戈斯在周围很大的范围内散播他的‘理想主义’,摄影师一家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甚至只是众多受害者中的一个。而现在我们所在的时间点已经离剧本完结的时刻有十七年之久,在这十七年里,格雷戈斯依然在进行活动,摄影师一家就更泯然众人了——换句话说,所有被祸害的家庭也许都有一个离开的方法,或者至少有离开的线索。应该不至于说,只有我这里有一条离开的线索,如果我在公布线索之前就死掉了,所有人都出不去。”

    “那你现在的意思是?”

    玉求瑕举起手里的心脏:“我认为这颗心脏与‘灵体’的效用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吸引那怪物过来……”

    蒲天白惊呼:“那怪物还会过来?!”

    仿佛是为了回应他,他话音刚落,一声沉闷的吼叫就从不远处的地下遗迹中传出来。

    “当然会来,不然我们怎么拿到它的照片?”玉求瑕道,“不管怎样,我们先去‘灵地’吧。”

    “那就这样决定了。”井石屏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遗迹入口,带路道,“走这边。”

    玉求瑕这个状态肯定是走不了路了,由蒲天白背着走。

    蒲天白觉醒了异能,负担一个人的体重轻轻松松,可他走得是胆战心惊。

    因为玉求瑕贴着他,离他非常近,却还在自言自语。玉求瑕要真是精神出了问题自言自语就算了,怕就怕他真在和什么自己看不见的东西说话,这样的话,不是说明那东西也就在自己周围,很有可能是身后吗?

    真是想想就透心凉。

    而且他忽然想起来,刚刚从遗迹中跑出来的时候,明明是自己和井石屏一起抬着李灯水的,那玉求瑕呢?是自己跑出来的吗?

    这样的伤,怎么可能还能站起来呢?

    他想要回想起玉求瑕跑出来的场景,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不要理他们。”玉求瑕又在说了,语调跟自言自语真有点区别,更像是在和真人对话,“你要相信我。”

    蒲天白只觉得脊背发凉,硬着头皮往前走。

    方思弄不知道其他人为什么看不到自己。

    不应该说不知道,只能说不确定,因为他已经有所猜测。

    他也许,真的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证据有很多,比如其他人在木屋、在藤蔓林或在遗迹的镜子中,看见的、听见的、化为实体的恐惧也好,幻想也罢,都来自于他们真实的人生经历。

    可是他,没有看到跟自己的人生有关的内容。

    他只能看到别人的。

    他也看到了玉求瑕的恐惧,玉求瑕说自己最大的恐惧跟父母有关,他觉得他说谎了,因为他明明看到了,那个电话永远无法接通,自己并不存在的世界。

    这一切都暗示着他,他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也许他就是在这个世界的“幻境”中出生的,多出来的那第十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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