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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人生入戏 [无限]》 180-190(第1/17页)

    第181章 十三人35

    “玉哥……你真的没事吗?”

    蒲天白担忧地看着靠在一截树桩上的玉求瑕。

    离开地底遗迹后, 外面的整片森林仿佛焕然一新,之前笼罩的阴霾和恐怖一扫而空,明亮的阳光透过巨木, 斑驳地洒落在草地和灌木上,像是星星点点的金色花瓣。在这种氛围中,巨木们也不再显得森严恐怖, 而是枝繁叶茂,仔细一看, 草地上和灌木中间覆盖着柔软的苔藓和绚烂的野花,整座森林仿佛都在呼吸,生机勃勃, 就像宫崎骏的《龙猫》中的画面一样。

    好像一切都结束了,劫后余生。

    但玉求瑕的状况并不好, 蒲天白还觉得他有点奇怪。

    他的半边身体都是血,那边的肩膀还耷拉着, 可能是锁骨断了, 腰腹处露出一片巨大的、血肉模糊的伤口, 像咬伤或者抓伤,应该是那个怪物干的, 到现在还在流血,看起来血都快流干了, 致使他的脸色那样惨白,像一张一触即碎的纸。他靠在那里,说要休息一下,蒲天白真怕他休息着休息着就死了。

    但让蒲天白觉得奇怪的还是另一点:他似乎精神状态也出现了一点问题,一直在跟一个看不见的幻影对话……也可能叫做“自言自语”。

    忽然,蒲天白感觉后脑勺被轻敲了一下, 走到他旁边的井石屏无语道:“你看他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蒲天白挠挠头:“那怎么办?”

    井石屏开始撕自己衣服:“至少先包起来,止血。过来搭把手啊。”

    好在这个世界的衣服是中世纪款式,布料够多,两个人合力把玉求瑕腰间的伤口捆了起来,幸好有井石屏在,蒲天白觉得自己都不怎么敢看伤口,好像连内脏都露出来了。

    玉求瑕全程没什么反应,好像没有痛觉一样,只在最后井石屏打结的时候抽了两口凉气,睫毛忽闪着,呢喃了一句:“我感觉那个地方……我去过。”

    蒲天白正在后面扶着他,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所以离他很近,但这句话太含糊了,蒲天白没有听清,下意识问道:“你说什么?”

    玉求瑕也有些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又艰难地抽了一口气,低声道:“他在问我……问我,怎么在迷宫里找到、找到路的……”

    他?谁?谁在问?

    蒲天白正欲发问,井石屏忽然开口说了句“诶,你醒啦”把他打断了,他就没问出来,转头去看趴在旁边草地上的李灯水,她身上没有明显外伤,苏醒后第一时间坐了起来。

    她惊恐地四下看了看,看到蒲天白,脸上露出一点警觉,又看到玉求瑕,下意识往他身边靠了靠,开口问道:“花哥呢?”

    花哥?花田笑?

    是啊,花田笑呢?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但蒲天白心中却冒出一股违和感,脱口而出道:“你最想问的是这个?”

    李灯水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迷茫,她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但犹豫仅持续了几秒,她便收拾好了表情:“不然呢?问你为什么要帮元观君启动机关?”

    蒲天白还没有说话,井石屏便道:“机关启动了?”

    李灯水转向他:“对了,井叔叔,你的异能是不是跟机械有关,你知道这是个什么机关?”

    “嗯。”井石屏说道,“在迷宫里跟你们分散开之后,我应该是接近了核心区域。我的异能的其中一种运用方式就是通过接触了解机械的运行模式,到达核心区之后,我通过对墙壁的接触了解到,整个地下遗迹埋藏着一个机关,这个机关只有一个作用,就是自毁。”说到这儿,井石屏随在地上捡了三个石块,各自分开一段距离摆成一个三角形,说,“那是一个三联机关,简单来说就是在三个不同位置同时激活触发才能启动的机关。奇怪的是,它同时还有一个持续触发机制,也就是需要持续按住按钮才能让机关保持运行,一旦按钮被松开或状态改变,机关就会立即停止运行,放在这,就是自毁进程会自动中断。”

    蒲天白却觉得不大对劲:“持续触发吗?可是我只是按了一下就被打断了,并没有持续触发啊。”

    井石屏解释道:“那也许最开始的三点激活是解锁机关,之后只要这三点中的任何一点有持续触发的条件,进程也能继续。”

    李灯水道:“余叔叔就按了很久……后来我们被天花板上塌下来的石块赶走,他还在按。”

    “虽然我很不理解,这个机关设计得有种脱了裤子放屁的感觉——如果这是一种危险性很大的机关——当然它确实是,毕竟是自毁用途嘛——设计联动机关可以理解,在三点触发后需要三点保持触发也可以理解,都是为了保证这个机关不易启动,在整个进程中只要有一个点停止,整个进程就会停止,这个逻辑是顺的。”井石屏看向蒲天白,“可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解锁机关需要三点联动,维持它却只需要一个点存在,这样的设计理念则是完全冲突的。”

    “我猜,这可能跟剧本的隐喻有关吧。”李灯水说道,接着把《野鸭》的剧情梗概简单讲述了一遍。井石屏是了解过《野鸭》这个剧本的,在被卷入“戏剧世界”之后他也广泛阅读过各个国家的本子,像这种名篇他是看过的,只是外国人名太长,他有点记不清,但听到后面就都能对上,蒲天白更不用说,他本科时的小组作业还排练过《野鸭》的片段,所以他们理解起来都很快。

    “……元观君饰演的角色是格雷戈斯,剧中极端理想主义的代表,他在乡间四处‘传教’,宣扬他的‘崇高的、有意义的生活’,可用这种‘理想的标准’要求芸芸众生是不现实的,因为每个人的生活中都有着阴暗面。而这座森林则是剧中养着野鸭的阁楼,也代表着‘生活的幻想’,元观君和她代表的极端理想主义想要摧毁这里。”李灯水指向井石屏摆在地上的石头,一个一个指过去,“要毁灭这里,她需要三个方面的代表——她自己,理想主义的代表。余叔叔,生活的谎言的代表。还有……你。”她看向蒲天白,表情算不上友善,“你是‘现实主义’的代表吗?”

    蒲天白被未成年直白的眼神盯得一脑门冷汗:“……这个我不清楚。”

    李灯水继续分析:“需要三个方面的代表确认启动它,但只要有一个人坚持到最后……只要坚持的信念都强大,都能摧毁这个‘幻境’。”

    “原来是这样。”井石屏嘴唇动了动,还是问出口,“谁告诉你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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