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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顶上去,却似乎没能起到太多的作用,在射过几波葫芦箭矢之后,他们看到虞煜等人手中的箭矢又变成了此前见过的火箭,随着他们的点燃射出,扶风郡以防火能力著称的城墙,在其落下之后瞬间就燃起了熊熊大火,城墙上的防火兵片刻不停地向下倒水,却杯水车薪,火势反而愈发猛烈。
看着城墙燃起烈焰,虞煜的属臣们皆涌出一股复杂的情绪,仿佛回到了当初逃离历州的那一夜。
城墙上的士卒们都面露恐惧,他们从未遇到过这种无法扑灭的火焰,只能不断的提着水桶向下倾倒,无助的姿态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凄凉。
城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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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论亡国太子乱世苟活的可行性》 80-90(第7/21页)
扶风军和没有经历过历州一役新编入伍的玄甲军们也惊呆了,就连一直努力想要挣脱乐镇缠斗的谈毅,也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惊,愣怔之中,被追上来的乐镇一钺打落马背。
扶风郡城的火不能侵,是他们自幼就知道的事情,而今这堵城墙却在他们眼前燃烧,其上火焰,水不能灭,这超乎寻常的景象让扶风军中的士卒开始怀疑,是不是老天对府君叛变大雍之事的不满,才降下神火让太子来焚烧他们这些不忠之人。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皇帝就被称为天子,受命于天,这样推算下来,他们现在对阵的太子就是天孙,在老天爷的眼皮底下欺负他的孙子,可不是要遭到报复,看着那在泼水之下越燃越烈的火龙,扶风军的士卒开始心里打鼓,战力也随之骤降。
“还说让我必要时自行启动脂水火箭,自己却悄悄的摸上前去了,不地道。”
姜泽小声嘀咕了一句,迅速指挥着大军趁乱推进,他得赶紧带着大军进入火箭的射程范围,此前前锋军虽趁着短暂的两军交汇时间中和后面的骑兵跟换了武器,带走了一些脂水制造的武器,但脂水的大头还在他们的运送队伍之中,若不能将这把火及时补上,只怕会让虞煜的身先士卒变成一场空忙,这污点绝不能留存在他的战斗生涯中。
因城墙起火而心神俱震的扶风军此刻虽没有完全丧失抵御能力,但人心一旦不齐之后,溃败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没了强力的阻挡,大军随着姜泽的命令如潮水般涌向前方,迅速和虞煜所率的前锋军汇集到了一起。
“我们不会被包抄吧?”
坐在辎重车上跟着大军一同向前奔去的凌得明满脸震惊,他从军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带着补给部队一起冲锋的军队,而且周围的扶风军只是因为震惊才暂时丧失了战斗力,不是死了,他们这样直冲冲的进入敌军的腹地,最后真的不会被又打起精神来的他们包围吗?
“从姜都尉带着大军和殿下汇合的那一刻起,扶风军就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面对他的疑问,傅泓瞥了他一眼没有作答,倒是晏俭臣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话,就在凌得明听得云里雾里的时候,前方燃烧的火焰骤然明亮,是后到的姜泽等人将火箭如雨般飞射到了城墙之上,随着距离的不断缩近,被放置在了攻城车上装满了桐油的罐子也被投掷到墙壁上,火势随着桐油的轨迹肆意燃烧,向一条火龙蜿蜒向上,空气中满是烟熏火燎的味道,城墙上的泥土和石块都开始炸裂了。
城墙上救火的士卒已累至虚脱,来回奔忙却依旧无法扑灭这迎面而来的火焰。
凌得明满是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莫名和周边的扶风军士卒生出了同一个想法,这地狱般的景象,真的是人力可以做到的吗?
这样的烈焰焚烧之下,城墙崩塌也只是时间问题,只是城墙崩塌之后,他们又要以何来对阵正在另一边攻城的百濮军队。
“府君,这火无法扑灭,是不是暂弃城墙,再做打算。”眼见火势渐大,众人纷纷出言让翁太安考虑放弃城墙,退回城中再做打算。
见他不言语,众人再次劝道,“府君,早下决断啊,再持续下去我们此刻就会有性命之忧。”
“退,往哪里退,我们此刻还有什么别的后路吗?”看着城下毫无战斗意志的士卒,翁太安气得狠狠捶了一下城墙,却险些被吞吐而上的火舌燎到。
听到他的反问,众人沉默了,他们现在前有虞煜后有百濮,就算想要撤回大军转而突破百濮的围攻前往浮翠也是毫无可能的。
虞煜大军就在城下,他们无法保证自己开门撤兵的时候,是否能够抵挡住其攻城兵的进攻,抵御一旦失败,那么这场战斗将迎来终局,他们也都彻底完蛋了。
想来想去,竟真的没有任何的退路和出路,所有设想的路子,都被虞煜堵得死死的。
“虞煜你疯了吗?扶风郡城墙凝聚着多少代人的心血,你竟然就这样把它烧掉了,还是在百濮进攻之际!”
找不到退路的人已开始口不择言,可惜这次虞煜并没有给他们任何的反馈,只是神色淡淡的看着正在被烈火吞噬的城墙。
“我们退!”
眼见虞煜不为所动,而城墙的温度在烈火中骤升,心知大势已去的翁太安再如何不甘,也只能咬碎牙齿的下令撤退,准备带着城中的残部前往北门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成功突围离去,正好让百濮和虞煜在扶风郡中狗咬狗,他还可以趁机夺回浮翠和南安两郡。
毕竟比起有着许多不似人力武器的虞煜而言,百濮的军队虽然强悍但还在人的范畴。
最后看了一眼虞煜,翁太安就带着城墙的守军和官吏们离去,策马行过州牧府时,迟疑了一瞬,就打马而去,让原本看到他到来想要上前迎接的阍吏整个愣住了,看着他迅速远去的背影,又看看了火舌吞吐的北城门,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连滚带爬的前往府中报信。
听到阍吏带来的消息,州牧府中众人只觉得脑瓜子像是被锤子重击了一样,“嗡嗡”响个不停,半晌不能言语。
“不可能!我们尚在家中等候消息,父亲就算要离开,也绝不会抛下我们的,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第一个对阍吏提出质疑的是翁太安的长子翁佑宗,他实难相信父亲会做出抛弃家人独自逃亡的事情,但口中虽说得坚定,心底却有些不踏实,他是长子,自幼就颇受翁太安的重视,对翁太安的所图知之甚多,所以也知道阍吏所言并非虚构,起码可以证实他的父亲确实是带着残部向南门而去了,一时有些头晕目眩,整个人都倚在了桌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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