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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悲的命运,将你的孩子一起拖进泥土。”
“这就是你的‘爱’吗?”墨丘利乌斯嘲笑她说道:“你是一个弱者,你做不成任何事,你又有什么理由来嘲讽我对于女儿的爱呢?”
“我从来没有把我的儿子‘拖进泥土’,只有你,养成了一个罔顾人性的野兽——”
“你是依靠我打女儿才逃出来的,女巫,拯救你的正是你口中毫无人性的野兽。”它说,“‘爱’本身毫无力量可言,它是软弱的。只有强者流露出‘爱’,才会使人幻想出‘爱’的力量。但是‘爱’是平等的,我的爱并不比你的逊色。所以,我的女儿也不是你能够蔑视的。”
“巫师与野兽怎么能一样呢?”纳西莎看着蛇,“我真是不能理解,我疯了,我居然见到一条蛇来跟我讨论一只猫的教育。”
“巫师与野兽又有什么不同?”墨丘利乌斯看着女巫,“巫师因本能而产生爱,野兽也因本能而产生爱,爱从不以身份变幻而变得有贵贱。在我看来,你的孩子因你的爱而变得愚昧,而我的孩子却带着你从它的食袋中逃离,难道我的爱会比你的更强大、高贵吗?”
“女巫,如果你想要你的儿子走上正途,我奉劝你不要答应走进病房男孩的请求。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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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HP快让鸟哥想想办法》 243、玫瑰(第2/2页)
说,你能够真正理解另一个母亲的爱。”
病人一言不发,墨丘利乌斯接着说:“再聊一聊吧,你依附着爱的牺牲达成目的了吗?”
“我回来了。”纳西莎说,“我已经回来了。”
伏在她身边的蛇发出嘲笑:“你回去哪儿了,女巫?”
“我的......”病人的声音戛然而止。是啊,她回到哪儿了?为何房间里的壁炉不在燃烧,窗帘垂下的穗子消失不见,窗外也没有鸟类的声响了?
我在哪儿?
“德拉科!德拉科!”
“卢修斯?”
病人慌乱而又古怪的叫喊使走廊里的脚步声又大起来。一个穿着白色袍子的女人走进来,她略过墨丘利乌斯,径直走向病床。
“您有什么不适吗?”
“我在哪里?”
“什么?”
“你得不到答案的,女巫。”墨丘利乌斯说,“他们没有给过任何一个人答案。”
“它在那里你看不见吗?”纳西莎指着墨丘利乌斯,她问那个白袍人,“在那里,它问我在哪里。”
治疗师对她毫无根据的话语没有任何反应,她不过是顺着病人的指尖方向看了一眼,就认定她又犯病了。但是她不会反驳病人,也不会承认病人的臆想,只是给准备好药剂,送她回到梦境。
这时候,纳西莎的窗户外面还在长出新的树枝,诗人父亲的世界里的河水还在流淌,特里劳妮正在走永远不会停下来的时钟,乔治与他的父亲站在墙边上看着白马。
每个世界都藏在安息的睡梦里,只有墨丘利乌斯是没有睡梦的。
纳西莎是一朵新鲜玫瑰;墨丘利乌斯是工业玫瑰。
新鲜玫瑰距离哀嚎只有三十秒到一分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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