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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HP快让鸟哥想想办法》 238、第 238 章(第1/2页)
罪人所创造的是当世之人所公认的残忍。
然而,世人很少去谈论“残忍”,哲学家也一样。
他们都将这个话题留给历史学家与戏剧家。残忍是与时代互相勾结的败类夫妇,人们往往难以将它们分开看待。对于戏剧而言,如果没有肉/体残忍,古典时代的悲剧将变得难以想象;对于喜剧来说,它们则高明地寄生与道德残忍。
残忍很难被划分为首恶,因为人与人之间存在巨大差异。
残忍——存心对弱者施加痛苦,以引发他的苦痛与恐惧——这一判断是针对受害主体所判断的。如果施暴群体足够多,那么残忍便被时代轻而易举地掩盖了。
或许只有数十年乃至数世纪之后,受害群体再次占据上峰,这场道德与物质的施暴才会被以伤痕的形态展现。
如果我想要令里德尔与神秘人变成少数,那么他们所带来的伤害必须席卷巫师世界的绝大部分家庭。
对于即将到来的冲突,我报以高高在上的怜悯与最低微的歉意。
时代的巨石滚落,所有站在道路上的人都会被无情地碾碎。我是其中之一,他们也是。无论我们是否参与,我们都客观存在于这个时空之中。
至于被残忍所伤害的受害者的人生——很抱歉,我们无一人能够对此负责。
至于在面对残忍行径时,是该祈求怜悯还是奋起反抗。
受害者很难知道应该怎样做。
我希望他们能够记住伤痕,但是,我也清楚,人群中的软骨头总是最多的。这并不是人群本身的过错,在无人指导的情况下,他们总要自救。
鉴于我们的巫师世界已经在一千多年里诞生过无数玩弄权势之徒,我对当代巫师充满信心。
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屠夫不太可能在历史上留下好名声。既然他们追逐名望、不断杀戮,那么被伤害的家庭总能在他死后为他书写骂名。又或者在他将死未死的时候替新的统治者递上一把好刀。
里德尔不信任任何人,神秘人也一样。他们都是巫师世界的孤独者,也是妄图掌控一切的暴君。
我在这场对话的结尾保持沉默,看着他进行人生终末的为数不多的几场表演。
【盛景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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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将我的建议带给格兰杰,他的智者总能找到最关键的答案。
赫敏·格兰杰在沉思会集会的房间里找到那本书,并且在那段话上画上不安的线条:
“原来所谓悲剧的演出,不过是为了将一些真实的事情告知观众,告诉他们这件事是正常发生的。想想以往的旧事,无数朝代交相嬗递。你也可以谵妄将来,将来也一定还是这个样子。尘世生长的还归还于尘世,泥土还原于泥土。所以我们所能见及的生命,是四十年还是一万年,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不安地想起十一岁时的那个下午,图书馆里,旧友对她说的那段话:
人类的物质世界往复轮回,我们的世界不过是对更上层的“灵魂世界”拙劣模仿的产物。一切生命打破轮回的尽头,一切事物改变的尽头都是前往“灵界”达成圆满。
【公道与幸运会站在我这一边。】
旧友在书册最后写道。
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带着酒、肉以及离奇的魔法,避开川流,以求远离死亡。排除幻想、抑制冲动、扑灭欲望,蒙卡洛斯在离开那条河流后,于森林畅饮而亡。他的永生成为徽章的讪笑,乌鸦站在枝头,得意地说——”
“——就是那回事。”
所有虚伪、欺诈、傲慢之言论,不过“就是那回事”。
“哈利,博克对你说了什么?”
格兰杰猛然合上书。这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很乱。那些短句、字条如同烧开的沸水从耳道灌进去,她的朋友正狠毒傲慢地藏在词句背后朝她大笑。
我真的了解过她吗?
还是说,因为我自认为比其他人聪明,就自然而然地觉得我应该比其他人更了解她,她也比其他人更愿意亲近我。这种亲近对于她而言是否足够重要。
不对。
派丽可是将我当做朋友的,格兰杰骤然明白,这正是她的朋友的可怜之处。
她在许多年前的那个下午就朝我袒露自己真实的人生,但是没有人会将这种东西当成真实的。她所想要的一切对于我这种人来说并非“正常”,于是,我就将她丢在一个角落里,让她一个人摆弄所有阴险刻毒的把戏,去获取她想要的人生。
我是什么?
派丽可又是什么?
我们都想去做法官,我选择留在霍格沃茨,我将会在考试之后进入魔法部,成为一名部员。但是派丽可并不是这样想的,她去找过很多人,为自己预定名额。因为她并不信任这个世界,她总是觉得这个世界会抢走她的东西。所以,她过早地加入强盗行列,凭靠假想去伤害其他人。
这是不正确的,她的所作所为本质上与巫师家族往魔法部塞自己的小孩一样,只不过那些小孩有家人铺路,派丽可是自己在搭桥。
家人与自我汲汲经营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都不是走在正道上。那些嘴上说着拥护程序、道德、法律的家伙都是这样。
但是,这就意味着派丽可天生就是一个恶人吗?
尽管格兰杰希望能够为友人否定,但是她无法理解友人旺盛的攻击欲望。
她大概天生就是坏的,没有人能教好她。
派丽可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她只是一个裹在天才壳子底下的烂泥,与那些早就成名的烂人一样,都是一回事。
“就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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