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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清清嗓,接着说:“还说我呢,你不也满身油吗?咱俩,彼此彼此,一个小麻,一个小辣,凑在一起刚好是一碗麻辣烫。”
闻砚书有时候真的很不能理解她奇怪的脑回路,“我的裙子呢?”
“不对啊,是我理解错了吗,闻阿姨,刚你不是故意把我支走的吗?”
“是有意把你支走,但让你去帮我取裙子也是真。”
“害,没默契了哈。”沈郁澜拍拍脑袋,“我现在去吧。”
“不用。”
沈郁澜的视线从上到下扫过,笑了,“那你就这么回去呀,万一被别人看见,你可是他们心里的女神…… ”
“他们心里?”
沈郁澜赶紧说:“是大家,大家心里的女神。”
油嘴滑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已经分不出哪句真哪句假了。
闻砚书微信响个不停,她按开看了看,说:“你的衣服,找一件给我穿吧。”
啊?
沈郁澜张了大嘴。
那些破布料子,怎配穿在一身高奢的闻砚书身上,岂不是蚂蚁高攀了凤凰,再说,夏天的衣服都是贴身穿,闻砚书穿她的衣服,不太妥吧。
闻砚书态度坚决,“快点。”
好吧,凤凰主动的,蚂蚁没有罪。
沈郁澜进了里屋,这里放不下衣柜,只有地上一个大大的塑料整理箱,捡豆一样翻啊翻,总算找到一套款式简单,大小合适,非常难得且幸运地没有被爱吃辣条的她溅上油点的运动半袖和短裤。
闻了闻,嗯,香香的。
担心闻砚书嫌弃她,她拿起床头的劣质香水,两元店买的,可香可香了。
往上喷了四五下,她把闻砚书喊进来,自己出去了。
闻砚书在里面换衣服,她蹲在地上刷拖鞋,想着刚闻砚书对沈半月说的那番话。
使劲刷,呲牙咧嘴地刷,后面门帘掀开,闻砚书出来了。
沈郁澜回头,再仰头,看向闻砚书的时候,手里拿着的拖鞋掉回盆里,红刷子往下滴着水,她咽了口水。
白衣黑裤,是她大学跑运动会时候买的,被她穿得像流浪汉,却被闻砚书穿出了很贵很贵的感觉。
那阵昨夜被她搂在被窝里的劣质香水味从她身边经过了。
闻砚书举手投足间透露出来贵气,那是起球的衣服褶皱也无法掩盖的来自维港的顶级风情,她把咸湿的风留在港口,扶着那扇半开的旧门,用没有什么感情的声线说:“一号见。”
第20章 那有女朋友吗
沈郁澜的噩梦是从六月一号早晨四点开始的, 平日最勤快的鸡都没打鸣呢,可恶的手机响了。
嘟嘟嘟。
枕头边震个不停。
被迫从住豪宅开豪车的梦里醒过来,睁开眼那瞬, 看着被蚊香烧出一个黑洞的窗帘,想跟这个世界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化身哼唧怪, 睁只眼闭只眼拿起手机, 尾号是豪横的六个八,闻砚书来电可以不接, 老板来电不仅得接, 还得好声好气地接。
有钱能使鬼推磨,沈郁澜做着发财的春秋大梦和这个世界握手言和了。
“早上好, 闻阿姨,这么早打电话过来, 请问有何指示啊?”
“四点半之前,来酒店找我。每晚十分钟, 罚一百。以后只要我找你, 都是这样。”
不是,说好的自由呢,啊?
沈郁澜腿一蹬, 直挺挺地坐起来, “闻, 闻老板,闻总, 闻干妈, 咱都这关系了, 你就通融一下,体谅一下我这个身娇体弱的小女孩呗, 再让我睡半小时嘛。”
“还有二十七分钟。”
闻砚书挂电话的速度很快。
沈郁澜愤怒地把手机摔到床上,没往地上摔,摔坏了还得再买一部,太奢侈,摔不起。
普通人的生活就是这样,愤怒都只能低成本愤怒。
她带着起床气去洗漱了。
“冷酷的女人,黑心肝的女人,压榨小女孩的女人,恨你恨你,我恨你。”
拔着小腿儿往祥和酒店冲刺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太久不运动,前面碎刘海儿已经分不清是被自来水还是汗水弄湿了,她跑得比老牛还要呼哧带喘,再喘两口,好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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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港岛有雪》 17-20(第6/8页)
过她的人当成牛,牵走犁地去了。
东边隐隐透出红黄光,太阳像是随时要钻出来了。
即使生活在小镇,每个人眼里的凌晨四点也是不一样的。对于推板车抗铁锹的枣农和庄稼人来说,是泼洒向田地的一缕微光,是希望的开始。而对于沈郁澜来说,是摆烂的开始。
能混一天是一天,混不下去了,咱就不干了呗。
心态倒是好。
跑到祥和酒店,看眼时间,还差十分钟才到四点半,时间还来得及,对面奶茶店灯还亮着,她过了马路,进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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