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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些?细微的声响,停下了脚步。
这声音起初是从头顶极高处传来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爬行,她抬头,一只奇形怪状的动物?就直直地朝着她的脸掉下来。
她飞快地移开,抽刀砍向那?只东西,那?东西却快要落在薛放鹤身上,她这一刀下去,怕是连薛放鹤都要砍中。
只是一瞬间的迟疑,薛放鹤已经自己拔刀将这怪模怪样的东西砍成两截。
一阵剧烈的香气从这东西身体里喷出来,崔韵时心道不好,屏住呼吸。
洞中各处角落却爬出一大堆这种动物?,一张开嘴就将原先那?只的尸体啃得干净,连骨头都没有剩下。
谢流忱一把将薛放鹤推到怪物?堆里顶住,又撒下许多?不知?名?的黑色粉末,那?些?小怪物?登时绵软了手脚,痴痴呆呆地倒地不动了。
这种衔尾蜥不能砍死,否则就会散发出让人产生?幻觉的香气,人会在香气中迷迷糊糊地被它们分食干净。
他小时候不仅见过这种东西,还养过,知?道这种情况只能将它们暂时麻痹。
谢流忱又抓了把粉末撒下去,保证没有遗落一只后,他刚想回身看看崔韵时的状况。
薛放鹤却乱扑乱抓,哭着喊:“长姐,你没事啊,吓死我了,这群天杀的狗贼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谢流忱嫌弃地把他推到地上,他还弹动着跟他幻想中的薛朝容说?话。
谢流忱转过身,还未看清,便被扑过来的一人紧紧抱住。
他浑身一震,惊到不能反应,手搭在崔韵时肩上,渐渐收紧。
“你没事吧?”崔韵时的声音里满是惊惶。
“我没事……”谢流忱如坠梦中,她从来没有这么紧地抱过他,即便是假装的,也没有。
这样不顾一切,要像抓住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一样紧紧揽住他……
只有父亲这样抱过他,自出生?以来,对他最好的就是父亲。
谢流忱毫不留情地嘲讽所有人,可?就算父亲再蠢,对母亲再执迷不悟,变成让他看不起的样子,他都对父亲深怀感谢。
世上有那?么多?温暖的东西,可?在他被种入红颜蛊后,触碰这些?东西都会让他感到轻微的刺痛,只有父亲对他的好是唯一温暖,又不会伤害他分毫的东西。
可?是父亲死了,他在这个冷冰冰的世上又留了许多?年。
时隔十?七年,他又获得了这种温暖。
谢流忱有一瞬间的警惕,这样的美梦怎么会眷顾他,这一定是幻觉,他也被香气迷惑了。
可?这幻觉对他来说?也不致命,他是不会死透的,那?被这些?衔尾蜥吃掉一部?分身体也没事,反正还会再长出来。
他放下心,抚摸她的头发,用同样的力?气回抱住她。
如果是幻觉的话,他可?以挽留她吗,说?了以后她会答应他吗,他可?以让衔尾蜥多?吃一点他的身体,让幻觉延续到她说?不会离开他就可?以了。
这就是一场完整的美梦。
“你没事就好了,”崔韵时在他耳边庆幸道,“小白。”
谢流忱抚摸她头发的手猛然?顿住。
果然?如此,她怎么会抱他,自始至终,她都不曾在意过他。
原来他没有中幻觉,是的,他想起来了,他体质特殊,不会受衔尾蜥香气影响。
崔韵时却还在梦中,她抱着他,抱着她想象中的白邈,就像抱着失而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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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宝物?。
“你过得好吗?”她的声音很轻,好像害怕亲耳听到白邈否定的回答。
谢流忱嘴唇颤抖了一下,回答:“那?你呢,你过得好吗?”
崔韵时趴在他肩上,轻描淡写?地说?:“一点都不好,我过得很苦。”
她的语气很淡,可?是却像孩子终于找到了可?以诉说?委屈的人一样,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大?概人生?本来就是很苦很苦的,我和自己说?,活着就是一场修行,我们都在苦海里,永远都上不了岸。”
“那?个人从来都没有维护过我,他总是帮着别人,尤其是他妹妹,其实?他或许也不是帮着她吧,他大?概觉得玩弄别人践踏别人让他觉得很快乐,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我有时候觉得我可?以一刀杀了他,可?是他给我的感觉就像个鬼一样,有时候他只是在说?话,我都会感到莫名?其妙的恐惧。你会觉得很不可?思议吧,我也会有害怕的人。”
“我有时候想为什?么只有我的命这么苦,如果是你的话,你一定会帮我,你记得我最讨厌的那?个项双仪吗,你都不认识他,可?是我和你一说?我讨厌他,你就对他没有过好脸色,还经常拆他的台,虽然?你打不过他,每次找事,你们俩打架,都是你被打得更惨。”
她一句句地抱怨着,好像这么说?完之后心里就痛快了,可?是谢流忱感觉得到她一直在哭,把他的肩膀都哭湿了。
是啊,他让她很伤心,她见不到白邈,无处可?说?的日?日?夜夜,她都在背地里偷偷哭吗,然?后第二日?见到他还要继续笑。
她还觉得他很可?怕。
所以她就这么过了六年。
谢流忱哽了声息。
崔韵时忽然?动了动身子,抬头望向他,摸了摸他的脸道:“你还是那?么爱哭,别哭了,哭多?了眼睛会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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