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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状况或许会比现在好上一些。
嗯……前提是如果还来得及的话。
不过他觉得,谢流忱已经没有机会了。
——
谢流忱步履匆匆,抬手扫开一枝挡在他眼前的夜见仙,他的动作太粗鲁,晃得那花枝猛地颤动起来。
他听着这声响,心中更加不快,就连一朵花都是这样的不识趣,要来烦扰他。
裴若望说的都是什么蠢话,他在屋中无事可做时看的都是什么书,满脑子情情爱爱。
这个蠢货真是和小时候一样令人厌烦。
谢流忱心中气恼,站定在原处歇了口气。
他一停下来,才发现手里还勾着一包原本带给裴若望的石榴。
方才他走得急,没把果子给他留下。
谢流忱咬了咬牙,没留下好啊,给他多吃两口,吃饱了好继续炫耀他与心上人曾经情意多么深厚吗。
再深厚,陆盈章还不是嫁给了别的男子,裴若望连个名分都没有。
而他至少还是崔韵时的夫君,只要认得他们俩的人,都知道他是崔韵时唯一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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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25、第 25 章(第2/3页)
百年之后,他们还要埋在一块,黄土之下,血肉腐化,他们的白骨累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世上若真有黄泉,生死簿上他们俩的名字也该写得近一些。
谢流忱顿觉舒畅不少,他掉转方向,重新走回裴若望的院子去。
谢流忱透过窗户看见裴若望还坐在原处,窗户大开,倒是方便了他。
他从纸袋中掏出果子,掷在裴若望肩膀上。
裴若望早发觉他回来了,却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
裴若望左闪右躲,可是谢流忱手速比他躲的速度还快,他躲了半天,七个石榴还是一个不落地砸在他身上。
裴若望被他砸得嗷嗷叫,捂着头大骂:“谢流忱你个狗东……”
谢流忱飞快地走了,只要他走得够快,就不会听见别人骂他。
——
谢流忱下了决定,至少五日不再去见裴若望这个神志不清之人。
裴若望他可以不见,但裴若望的疯话响在他耳边,如影随形,叫他无处躲藏。
每每想起裴若望的长篇大论,谢流忱就觉得他真是太聒噪了,要不然送只鹦哥给他,也好让他对着鸟多费费口舌,不要一见到他去,就说些他不爱听的话。
这一日午后他照常散步,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松声院附近。
院东的那面墙外开着大捧大捧的紫衣花,灿烂又明媚。
他揪下一朵最大的,放在指尖把玩片刻后,转手送给元伏。
元伏顺手把这朵花戴在了耳边,问他:“公子,好看吗?”
谢流忱面不改色地说假话:“很适合你。”
元伏高兴地笑了:“那明日散步再散到这儿来吧,我每日都摘一朵戴上。”
谢流忱对他微微一笑,答应了。
元若就这么默默地看着他俩状似不经意地绕着松声院附近转了两圈,他知道元伏是真的不经意。至于公子,他不想随意评价。
他只是觉得,如果在路过松声院院门口时,他一把将公子推进去,公子也只会装模作样地怪他一句笨手笨脚,然后顺理成章地进去探望夫人。
半个时辰后,公子还是没有一点要进松声院的意思,他们就这样原路返回。
到了第三日,公子早起后穿了身新做的衣袍,突然问元伏想不想放风筝,元伏自然很赞成,拿上一只软翅纸鸢便往外去。
三人谁都没多问一句,忽然很有默契地一同去了松声院附近。
谢流忱坐在亭中,让元伏尽管放纸鸢去。
元伏十分惊喜,公子最近待他可真好啊。
他一点点地将纸鸢放飞,那只肥燕越来越高,他缠着风筝线,往空旷处跑。
忽然不知怎么的,肥燕像被抽了一鞭子似的,软绵绵地往地上栽去。
元伏哎呀叫了声,往它落地的方向跑去,跑着跑着,才发现这风筝掉进了松声院。
他和夫人身边的芳洲很熟,最近因为替公子跑腿送东西,来得更是勤。
他进去拿只纸鸢,是不打紧的。
他匆匆跑进去,纸鸢挂在树上,他顺着树干往上爬,树下传来公子的声音:“东西坏了就算了,别要了,我再送你个新的,你下来吧,别摔着。”
元伏应声,放弃取回挂在树上的那只,人又重新往地上爬。
谢流忱侧头望向院内正中的那间屋子,元若察言观色大半天了,这会立刻道:“公子,要不然进去喝杯茶吧。”
谢流忱很矜持地嗯了一声。
入得屋内,元若走到行云身边,用公子也能听到的声音问:“夫人还在养病吗?”
行云看他们一眼,规规矩矩道:“夫人正睡着,我与芳洲不好打扰。”
她这意思便是请公子也别打扰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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