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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她心情的人。
可她并未在季云芙脸上看到丝毫落寞崩溃的情绪。
“阿云......”
“没关系。”季云芙不知是在同旁人说,还是在同自己说,“我等裴燃来亲口与我说,不论如何,我等他来。”
另一边,裴燃甫一下值,便从裴殊口中听闻余氏今日拜访谢家主母的消息。
他不懂一向懒得与他们大房来往的裴殊为何会好心提醒他此事,但他仍是承了对方情,道谢后便一路赶回裴府,意图向母亲讨个说法。
前些日子,母亲不顾他意愿,自作主张将周家姑娘请到府上,还暗中推动二人相见,已是惹了裴燃不快。
为此,他一连数日请安都不曾,一步都未踏足母亲的院子。
他倒要问问母亲,究竟在想什么,今日去谢府,又同季夫人说了什么。
裴燃打好一肚子腹稿,却未料到一进门,就见母亲病倒在榻上。
旁边的丫鬟满脸急色,外间大夫正在写药方。
“母亲这是怎么了?”他叫了屋内的大丫鬟问话。
丫鬟眼睫微湿,“大公子,夫人这几日为你操心不止,忧思成疾,这才病倒了呀!”
裴燃走到余氏床前,榻上妇人双目紧闭,嘴唇泛白。
再多的怒气也在这一瞬间被冲散了。
母亲何时竟劳累成了这副模样?仿佛一夕间苍老了十数岁。
他心中抽痛,蹲在床前,轻声唤了句,“母亲。”
余氏闻声,挣扎着撑开眼皮,眼里含了泪,“燃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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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嫁给白切黑表叔》 17、第 17 章(第2/2页)
终于肯来看娘了。”
裴燃原本的质问堵在喉咙,此情此景,他委实问不出那句,您今日为何去谢府,又同季夫人说了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自责道:“是儿子不孝,连母亲病重都不知。”
“无妨,不是什么大病,今日我还去了谢府......”
裴燃没想到母亲会主动提起,他喉中干涩,小心道:“母亲......去谢府是做什么?”
“娘知道你关心季姑娘,这不是前日娘得了一些好药材,今日专门给季夫人送去了。”
竟是如此。
裴燃心中愧疚更盛,他还以为......还以为......
他当真不孝,如何能那般揣度母亲心思。
“母亲身子也虚弱,该留着自己吃的,阿云那边,过后我再给她送就是。母亲何苦委屈了自己?”
“无妨,娘知道你有孝心,但季姑娘那边,你既打定主意要娶她,咱们也不能亏待了不是?”
裴燃心下蕴藉,“多谢母亲。”
“别说娘了,这几日听说你调职了是不是?”季氏担忧道:“你也知晓咱们家如今的光景,虽你在朝为官,在外说着好听些,但家里的掌家之权还有家中生意都握在二房手里......”
“母亲尚在病中,还是莫要胡思乱想,操心这些了。”裴燃劝道。
“我是你娘,如何能不为你操心?”说着,余氏忍不住抹泪哭起来,“你一心读书,向来不问家中事务,不知如今咱们大房一脉过得有多艰难。以前你爹爹在世时还好,后来你爹走了,你祖母也病倒了,母亲便是过上了处处需仰二房鼻息的日子。”
若非余氏说,裴燃还当真不知,他们家竟这般艰难。
见裴燃神色动容,余氏恰时提起,“所以母亲并非想逼你娶周姑娘,实在是万不得已。”
“母亲!”裴燃忽地正色,“我不会娶她的,此事就莫要再提了。婶婶那边,我会找机会同她说的,她看在我的面子上,想必也不会在家中叫你为难。”
“傻孩子,她到底只是你婶婶,他们二房和咱们大房绝非一条心啊!”
裴燃沉默。
余氏添油加醋道:“且不说家中俗事了,只说你在朝中的处境,为官无所依,是不是处处受人掣肘?娘知道你有抱负,难道你便甘心永远屈于人下。娘打听过,李侍郎之子与你乃是同僚,明明不如你,前些日子却升任了不是?现下还高你一阶,常给你使绊子穿小鞋。”
若说担忧余氏在府中的日子,裴燃尚且心中愧疚,但此刻听她提及借力升迁,他则极为不耻,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仕途要靠妻子娘家!
余氏看出裴燃心思,故而弃了这一说法,改而服软道:“罢了,娘知道再说又要惹你不高兴了,是娘多嘴。”
裴燃看着余氏待自己小心翼翼的模样,沉沉叹了口气。
*
谢西泠听闻府上消息时,人正在外地查英王圈养私兵一事。案子查到尾声,他熬夜将卷宗整理妥当,第二日天不亮,便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人走到梨花苑时,正是午时,季云芙应是刚用过午膳,在院墙脚下浇花消食。
谢西泠稍稍整理一下仪容,才出声唤她,“云芙。”
“表叔,你怎么今日就回来了?”她也知晓谢西泠去外出查案,看到人时眼里布满惊讶,除此之外,眼底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安心。
谢西泠没说自己是连夜赶回京城的,也没提已经听闻近日发生之事。
他仅仅温声问:“我不在府上的这段时间,可发生了什么事?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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