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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下片刻,李煦才稍稍转脸,却不是对赵维贞,“谢卿,你说如何,这赵学士可有冒犯太子之处啊?”

    谢卿,就是谢道元,君臣三人的剩下一人。

    “臣……”谁知,谢道元竟还没有收回目光,匆忙间也竟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回。

    “这很难回答?”李煦挑动着眉,笑意不减,似试探,又微妙,忽然长舒了一口气,道:

    “朕看啊,这赵学士—*—很该到朕家来。”

    ……

    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今日没有来东宫授课。露微陪伴太子说了几句话就被告知,父亲已在宫门等她。等一路小跑过去相见,她自是张口就问,但父亲的脸色却不是很好。

    “陛下今日另有安排,就不用授课了。”

    虽说圣意难测,但露微还是有些敏感,可正要深究时,余光一闪,竟在父亲身后方向的街角望见了谢探微的身影。而一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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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视,那人却又背过了身,回避得很是刻意。

    “微微!”

    赵维贞就与女儿面对,立马便发现了她的眼神不对,稍一回头就看明白了。他虽没有与谢家这个长子打过照面,但女儿再三表明心意,他早是有心留意过的。

    “阿耶,我……”露微此刻早已转移了心思,只想着上元节那晚与谢探微起了龃龉,至今已有半月不通音讯了。而近来家中多事,她也不知谢探微心中所想。

    不过,赵维贞并未立即要带露微走,却是问道:“今日侍奉太子,可还好吗?”

    露微原本是要与父亲细说,但心早已乱了,“太子年少,心性纯真,待我十分礼遇,还,还算顺利。”说着,她的眼神又飘向街角,那人还没走。

    赵维贞略皱起了眉,不言语,片刻后忽然自行跨上了马,临去前只嘱咐了一句话:

    “家中的纸墨该添置了,你去采买一些吧,宵禁之前务必回家。”

    露微在原地愣神了些时才反应过来,父亲应该是故意的。

    难道父亲这么容易就松口了?

    一时难懂,可总不能浪费这意外所得的半日,示意下人将马车停远后,露微毫无迟疑地跑向了街角。

    可不知怎的,谢探微已见她过来,却反而要走,两人一前一后竟追进了一家茶肆:

    “你想怎么样?!”

    露微追烦了,简直都不信谢探微竟能作出这种矫情模样,当着厅堂里就吼了一嗓子。果然,这人被震慑住了,猛一顿步,脸色涨红。露微也还是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又叫店家备了一间雅室。

    “过来!”

    擦肩而过,露微又向他瞪了一眼。

    ……

    雅室在茶肆二楼,二人相对而坐,耳边虽有街市嘈杂之声,但室内的气氛却俨然颇为严峻。

    “你不是在等我?你但凡说一句不是,我立马就走!”露微开门见山,不容谢探微再矫情。

    谢探微目光时抬时低,脸色渐渐暗沉,蓦然一开口,眼眶却同时泛红,“上次都是我不对。”

    露微再次开了眼界了,可心里再也不是烦躁,一下就软了下来,“上次我也并没有……”

    露微也不敢怎么说了,上回她是怕谢探微冲动之下作出不值得事,或许是把话说重了,也没有耐心解释。

    “只是为上次?”露微还是觉得不至于,挪开两人中间的一方小案,靠近了他的身前,“你别哭啊!”

    满腔酸涩藏在眼睛里已经许久,现在心上人就在面前,谢探微只听一个“哭”字就再也没忍住,将露微一把抱紧,泪水夺眶而出。

    露微吓到了,脊梁骨一僵,可耳畔只听他的哭声,隐忍又急促,沉重而颤抖,竟是委屈到了极致。

    “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告诉我!”露微断定,这不可能只是因为上回的区区小事。

    谢探微一时难以止住,露微看不到他的脸,只觉肩上湿透一片,身体也被包裹得不得动弹,就只能用唯一能动的双手在谢探微的背上不断拍抚。

    良晌,谢探微自己松开了双臂,但眼中泪水未停,又让露微望之一惊:这可是二十鞭子下去还能平常说话的人,替他委屈,他也满不在乎,如今竟哭得满腮洒泪,涕下如雨,像个无所顾忌的婴孩,泪光之中闪动着深深的无助。

    露微一时不想再逼他说话,就用这身崭新官服的衣袖替他拭泪,即使擦了还有,便继续擦。又是许久,那张咬出血印的嘴唇终于缓缓松动,低哑地送出声来:

    “微微,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能不能永远不离开我?”

    他们之间从未说过这么严重的话,露微还是不知他从何而起,但心头也不禁发痛,“好。”

    谢探微长长地呼了口气,眼中泛红未褪,但终究将全部心事说了出来。自上元节夜里的事情起,到赵家近日的缘故,最后的重点落在了他的亲生父母上。

    露微安静听来,心境不可谓不起伏。

    谢探微自幼有弃子之感,如今也与父母不和,这些露微早知。但没想到,就因最近连番波折,致使谢探微急于婚事,反倒让从前那些只掩藏心底的委屈,都百倍地翻涌了出来。

    这人哭成这样,毫不掩饰的脆弱,源头都在她一人。

    “虽然阿父与我解释了,说你家近来事多,难免是非,赵太傅不愿与这些人打交道也是为了保护你,便叫我别在此时去搅局。可我还是忧心,怕你觉得我迟迟不来提亲,是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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