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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鉴定一下崩坏漫画男主》 25、餐馆(第1/2页)
金船锚餐馆确实是最近极受欢迎——特指平民欢迎——的餐馆,其所有者是伟大的金船锚佣兵团的团长,也是一位高级使徒武者,曾斩杀了附近臭名昭著的海狼海盗团。所以尽管餐馆人员混杂,但是没人敢在里面闹事。
宽敞的石屋里,小圆木桌挨挨挤挤着排开,女招侍举着足以淹没她头顶的劣质啤酒,如一只气势汹汹的海鸥在人声鼎沸的桌缝间盘旋。
砰得一声,一大杯淡黄色的掺水啤酒被重重砸在桌上,酒液飞溅进迷迭香烤土豆鱼排的酱汁里,但是食客完全没在意这个,他们正兴致勃勃地大声谈论着今早发生在治安总署门口的特大资讯。
“我得说你们没亲眼看见可真是亏大了!”一个长着大胡子的粗鲁壮汉高声嚷道:“我正在削我的木楔子,我家露娜把我拉了过去——你们猜猜我看见了什么?”
“哦别他妈的卖关子了约瑟夫!”另一个同样生着大胡子,只是更大号的壮汉一唱一和着,以同样的声响喊了回去:“大家可都他妈的听说了,今天早上皮靴佬的头头被当场抓进牢子里啦!”
因为附近治安官多穿油黑锃亮的皮靴,皮靴佬也就成了谈天时的暗指。
听众纷纷欢呼起来,一人咬牙切齿着骂道:“好!那贪婪的肥佬早该被丢进去了!假如剖开他的肚子,谁知道会流出多少油水!”
大胡子约瑟夫不满自己的主讲人身份被夺走,他重重一敲桌子,溅起了更多的啤酒:“这算什么!我可是在二楼看了全程,更是亲眼看见了米勒阁下——曙光庆典时,围观的人多到连那位阁下的头发丝都瞧不见一根,这下可好,我甚至都能数一数他的袍子上有几颗宝石!”
这下旁人的注意力顿时哗啦啦地被他吸引过来,七嘴八舌着询问枢机主教阁下的身材样貌、他的教袍模样、他的权杖上的宝石大小、他是不是真得挥一挥手就能召来太阳……总之约瑟夫一边手忙脚乱地应付着,一边越发飘飘然:“所以我说你们亏大了——除了米勒阁下,要我说那位布洛迪教授也是好样的,虽然长着一张贵族模样的娘们儿脸,可他说的那番话可真是——啊呀,我说不出来,只是听得老子也想跳下楼,狠狠给那皮靴佬一拳!”
另一个瘦弱些的男人接过了话茬,他自称是位吟游诗人,今天早上同样混在人群中观看了全程。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吟游诗人激动地宣称,布洛迪先生的传奇经历为他带来了无限灵感,他在那一刻得到了艺术女神缪加娜的亲吻,必将编写出一首让整个安布罗斯大陆都为之传唱的不朽名作。
然后对方拨弄着里拉琴,现场弹唱了一段刚刚编好的段落——说实话,实在是不敢恭维。
餐馆的热闹并没有影响坐在角落里的人。对方穿了一条灰沉沉、甚至还打着补丁的斗篷,遮住了半张脸,手上带着半旧的手套,除了苍白的下巴和手腕,几乎没有露出丝毫皮肤。
灰桥港如此穿着打扮的人很多,大多是佣兵、海盗或者不乐意暴露身份的神秘人,没人在乎,只要不把外界的风浪带进这家总是闹哄哄的餐馆里就行,就连上菜的女招侍都没多看他一眼,倒是神秘人自己默默将因招侍的粗鲁举动撒出去的菜汤擦拭干净。
无人知晓,一个带了笑意的声音正轻柔地落在灰袍人的耳边。
“看来我们暂时是听不到关于‘龙巢宝藏’的消息了。”
“鱼尾街人游行示威,治安总署长当场被捕”才是当前最炸裂的头条新闻。
对方笑吟吟地调侃他:“听见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吟游诗人口中的感觉怎么样,教授?”
“如果将‘明亮’改为‘明光’会更押韵些。”另一人正忙着往自己嘴里塞土豆——这几乎是他这些天来吃得最正常的一顿饭——闻言非常平静地点评道。
神眷者又被他逗笑了,诺瓦都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哪里好笑。他瞥了眼身旁的人——很困难,混淆法术依旧奏效,对方现在的存在感简直低得离谱,他就像一个随处可见的背景板npc,稍一错开眼,便会彻底失去踪迹,再也想不起身材样貌。
“只要我露出脸来,我们将探听不到任何消息——而脸都全部遮住了该怎样吃饭呢?”对方温和地说,并且拒绝了诺瓦提出的乔装提议。
当时他们正站在小巷的尽头,身旁是某个正在追赶母鸡、却因意外瞧见神眷者的脸站着发愣的孩子,诺瓦不得不承认那听起来自恋极了的提议还挺有道理。
于是教授逼迫自己去回忆对方的容貌——这是一个新奇又有趣的游戏,他从未如此熟悉那张漂亮脸蛋的每一寸骨骼和肌肉走向——然后试图将那张模糊的脸和记忆中被命名为阿祖卡.obj的建模一一对应。
“……教授。”然后他听到对方轻轻叹了口气:“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没有。”黑发青年一边继续往嘴里塞鱼肉,一边毫无遮掩地盯着另一人——没有人能在这种注视下脸红,反倒使人想起解剖刀和被长针钉住四肢的青蛙、牙医和被剖开的牙洞、验尸官和开膛破肚的尸体之间的关系。
阿祖卡看了他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若无其事地继续自己的午餐。好在那个人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总是让人联想起猫,猫的眼神,猫的性情,还有猫科动物特有的神经质——很快对方便将注意力投向了餐馆的其他人。
“注意那些人,佣兵,而且可疑。”他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需要靠近些观察。”
距离过远,近视眼看不清太多细节。
教授所指的方向是餐馆的另一个边角,被一群沉默警惕的人占据,此时正冷眼瞧着餐馆中央的人吵吵闹闹。占据首位的是个壮硕男人,野牛似的粗壮脖子,头发如灰驴的鬃毛般短硬。
一名武者。
相较术士,武者的定义更加模糊,身体素质好的普通人若愿意交三枚银币去评定等级,说不定也能评上个低级侍者。
武者的修行方式多为纯粹的炼体,或者说追求自身的力量。绝大多数人徘徊在侍者阶层时,最多成为一个力气大、跑得快、更会打架的普通人,唯有极少数人能够突破那无形的关卡,凭借肉.体力量牵动理念的力量,踏入使徒的世界,而这时的武者才有和术士相较的资格。
武者的观感很敏锐,几乎是瞬间觉察到有人在看他——还是一种令人不适的、如同扒开皮肉挖出骨髓般的视线。那人猛地扭过头来,凶狠地环视了一圈餐馆,却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人物。
“团长,怎么了?”他身旁的同伴紧张地问道。
对方没说话,只是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做了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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