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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今日来的花销,你且送去账房。”
那小厮一时也有些发蒙,他看着手中的金豆子,也不知要如何是好,只能满眼求助似的看向翟星霁:“公子,这……”
翟星霁扫了他一眼,淡淡扯起一抹笑:“收着吧,这位小姐菩萨心肠,是赏你们喝茶的钱。”
小厮得了翟星霁的应允,这才忙不迭的对着虞清光道谢,“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翟星霁这话的意思虞清光自然知道,宁愿当她给的是赏银,也不愿意收她的钱,不过好歹这也算是给出去了,她心中也不至于觉得亏欠。
虞清光不再停留,转过身去朝着朝着马场外走。
出了门后,虞清光正要想翟星霁道别,却见他先一步开了口。
他神色不如之前那般懒散,看向虞清光时,虽是如往常一半眸中带着笑,却并不达眼底,只是简单开口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翟星霁不等虞清光反应,便接过小厮手中牵过来的马缰,利落的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虞清光看出翟星霁似乎心情不太好,可又觉得他又与之前没什么差别,便也不曾细想,而是动身回了誉王府。
她因着骑马双腿有些不适,几日出门又不曾坐马车,她自然不能生生走回去,只好临街租了个马车。
虞清光回到誉王府后,天已经暗了大半,只有天际还泛着一抹微弱的红光。
因着腿上的不适,虞清光先去泡了个澡,今日水兑的比平时热上一点,虞清光浑身通透,连带着腿根部似乎也没那般不适了。
浅桥会武,第一件事学的便是骑马,自然是过来人。
如今鄢容尚未回府,她不曾报备,便从鄢容房中拿出一瓶上好的药膏。
鄢容向来不拘束她们,也不会因为他们硬闯房中而责罚他们,况且鄢容如此在意虞清光,她将这药膏送去,鄢容自然也不会怪罪她多事。
浅桥拿着药膏,给虞清光送了过去:“虞姑娘,这是圣上御赐的消香膏,见效极快,明日不会耽误您进宫赴宴。”
虞清光点头,对着浅桥笑道:“谢谢。”
浅桥向来不在虞清光跟前伺候,有烟景在,她自然不用操心这些,将消香膏放下便出了门。
虞清光手心里还好,虽说被马缰磨得通红,可却不曾破皮,方才经那温水一泡,这会儿也好多了,并不影响她伸握或是拿东西。
只是她骑马坐着得地方,便有些尴尬,女子的肌肤向来都娇嫩,即便她在袖月楼吃了一段日子的苦,手臂和背后都多了不少疤痕,可这位置到底与骑马还是不同的。
虞清光吩咐烟景将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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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腻水染花》 30-40(第6/18页)
台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后,便将她遣了出去,屋中只留下了自己。
她放下纱帐,将自己身型遮掩在床榻里,这才撩起裙子,看向自己的腿上的擦痕。
那白皙的肌肤已经浮上一层红痕,像是擦破了皮似的渗出了血丝,有些干巴巴的刺痛。
虞清光打开瓷瓶,指尖沾过膏脂均匀涂抹上去。
药膏带着凉意,瞬间覆过刺痛,而后这股凉意逐渐的开始渗入皮肉,带着一股冰凉却又尖锐的刺痛。
虞清光吸了一口气,拧起了眉头。
这种痛感好比在还未愈合的伤口上洒了盐,疼得她不由得都咬紧了牙关。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并未有人开口,门便被推开了。
虞清光一听便知是鄢容,她连忙抚好裙子,忍着痛将腿收回裙底,鄢容这时也撩起珠帘进了内室。
他见那浅青色的纱帐被放下,里头半坐着一抹紫色身影。
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只瞧得见那一半乌发搭在肩头,散在了身前,小几放着琉璃罩的灯台,光影投在上头,便多了些云雾的缥缈之感。
这会儿天色还早,自然不到就寝的时间,鄢容并不知道虞清光为何放下纱帐,便走了过去。
可刚走到榻前,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紫色身影,他竟是生生止住了动作。
虞清光只见鄢容停在榻前再没有动,便自己抬手,将那纱帐撩起,问了句:“怎么了?”
鄢容今日穿了一身墨蓝色纹银绸缎,上头并未有过多装饰,瞧着像是以舒适为主。
打虞清光染了风寒之后,还未再次见过鄢容。
前几天也只是透过打开的窗棂,见过他来回的身影,晚上他也只是回到房间并不出门。
似乎是虞清光感染了风寒,第二日又将病气过给了鄢容,鄢容便不曾来找她,似是怕虞清光还未好利索,便又将病气给还回去。
鄢容顺着那撩开的纱帐看去,发现虞清光手中正拿着一个药瓶,他忽而便想到浅桥见他时,只是说虞清光今日骑马时伤到了腿。
可偏生他视线落在虞清光那纤细的玉指上,便想到那晚搂在他腰间的触感,以及那窝在怀中的单薄身躯。
鄢容掩下眸中的不自然,坐在榻边,迎上虞清光的眸子,轻轻问道:“你今日去学骑马了?”
虞清光带着浅桥出门,自然便没有想瞒鄢容的意思,她点了点头:“嗯。”
说话时,鄢容视线便落在虞清光摊开的裙子上,那裙子犹如半开的花朵,将虞清光的双腿掩在里头。
虞清光并不会骑马,鄢容一听浅桥说虞清光伤了腿,便以为她从马上跌了下来,摔伤了腿,其他的更是一点都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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