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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重了她喊疼,轻了淤血揉不开只怕明日更疼。
“云儿得忍一忍,这里头的淤血不揉散你明日还得吃苦头。”
心知他说的是实话,计云舒暗自攥紧了被衾,咬牙道:“我准备好了,来罢!”
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宋奕朗笑出声,又继续搓热了膏药,不轻不重地揉压她后腰。
不知揉了多久,腰上的力道终于停了,计云舒如释重负,一头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翌日午时了,她窝在暖和的被衾里,侧头瞧见宋奕正半靠在软枕上喝药。
见她醒了,宋奕放下药碗,朝她浅笑:“醒了?腰还疼不疼?”
计云舒一怔,这才发觉后腰已经没那么痛了,若不是他问起,自己都忽略了。
见她摇头,宋奕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清声道:“那便好,快起来用膳罢,你昨夜连晚膳都没用便睡着了,眼下定然饿坏了。”
话音刚落,计云舒的肚子就叫了一声,她瞥了眼轻笑的宋奕,扶着寒鸦下榻洗漱。
洗漱完后榻上已经支好了小桌,摆好了膳食,二人安安静静地用着午膳。
而此时此刻,远在江州浮梁的郁春岚却是焦头烂额。
姚文卿已经接连五日没回过家了,她找去钱员外家,钱员外却说早在半个月前姚文卿便辞去了私塾先生的差事,他还挽留了许久却始终没能改变他的心意。
郁春岚更疑惑了,遍寻他不得,最后还是小蝶说几日前瞧见过一个与他背影相似的男子朝城郊南面去了。
城郊南面?那儿只有一座灵烟寺,他去那儿做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她坐上牛车便朝灵烟寺赶去,才下牛车,便在寺门口的洒扫僧侣中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身缁灰色僧衣,手挂佛珠,头顶无发,样样都让她陌生,唯有那张脸她再熟悉不过。
郁春岚僵在原地,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她急步冲上石阶,怒气冲冲地喊他。
姚文卿身形一僵,淡然地抬眼看向来人,面无波澜地朝她行了个合掌礼。
“施主。”
“呵!”
郁春岚气笑了,插着腰冷冷地上下打量他。
“你可真行啊,一声不吭地出家做和尚来了?”
姚文卿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嘲讽,但却没有接话,只默默地立着,像一个木头人一般任她奚落。
看着眼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郁春岚彻底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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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太子对我心怀不轨》 130-137(第5/16页)
脾气,也懒得在再同他多废口舌,径直问道:“为什么出家?”
姚文卿幽深的目光静静地盯着地上的枯叶,轻声道:“我已无亲无友,红尘之中再无牵挂,只愿以此残生常伴青灯古佛,为祖父和姚氏一族诵经超度。”
郁春岚静默一瞬,冷冷笑了声:“仅仅如此么?只怕还有其他缘故罢?”
这时,姚文卿不说话了,又再次挥动草帚扫去枯叶。
见状,郁春岚更坚信了心中的猜想。
她似笑非笑地睨着那自欺欺人的人,一针见血地幽幽道:“姚文卿,你是我见过最没种的男人。”
扫地的簌簌声滞了短短一瞬,复又若无其事地响起。
郁春岚再也懒得去瞧他的脸色,大步下了石阶,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灵烟寺前的缁色身影停了扫地的动作,静立在门前许久。
一声厚重悠远的钟声响起,他仰头瞧了会儿那肃穆明净的琉璃牌匾,毅然抬步进了寺——
经过两个月的休养,计云舒的腿伤已然大好了,跳跑皆无大碍。
宋奕的伤势重些,还需戒劳安养一段日子。
一同养伤期间,宋奕没少厚着脸皮缠计云舒帮他换药,以往计云舒倒还多少依着些他,只是今日她再没心思管他了。
赵音仪托人送进来一封信,信上说鹤声书堂的一应用度日渐紧缩,不但笔墨纸砚不够用,就连他们授学先生的束脩都越发少了。
赵音仪倒还好,因着与计云舒的交情在,自己又喜欢授学育人,本就不是奔着束脩去的。
可宋奕派来的费大儒不一样,虽说有宋奕在上头压着,可他若真因束脩的事惫懒敷衍做样子,谁又能知道呢?
到最后,受此事拖累的还不是书堂那些求知若渴的女学生们?
计云舒瞧了信,深觉此事有些不对劲。
当初买地建府那会儿宋奕可是足足拨六千两银子,买地建院共花两千两,余下的四千两仅过了一年光景便一个子儿不剩,要说这里头没猫腻,打死她她也不信。
然而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把窟窿给填上。
“琳琅,我首饰匣子里还有三张一百两的银票,你出宫去一堂女子学堂,给皇后娘娘送去。”
听见她这话,榻上养伤的宋奕俊眉一挑,问道:“书堂没银子了?”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计云舒还得找他问个明白呢。
她深吁口郁气,将信递到他手里,站在榻前来回踱步,若有所思。
“去年女子学堂开建,陛下拨了六千两银子出去,我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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