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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HP快让鸟哥想想办法》 165、自我与其他(第1/2页)
当时的人群正在为老克劳奇先生的丑闻惊叹,小巴蒂的话语则被淹没在各类嘈杂的声音中,到我这里已经听不太分明。
我坐在位置上慢慢笑起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太阳高耸得将整个法庭照得金碧辉煌,阳光落在我手边那位女士的帽子上,又收窄混进她的腰侧。我感觉到邓布利多将手掌放在我的肩膀上。
“这就是您的目的吗?”我面色不改地望着他,“警告我?”
邓布利多没有说话,那双蓝眼睛平静得有些吓人。但是对我来说,这一切都不算什么了。我抓住他的手,将它从肩膀上挪开。
“先生,你觉得我应该对此感到羞耻吗?”我的声音很轻,确保只在我们二人耳中传播,“您知道十字架会和剪子一同落地吗?”
我抬起脸,太阳如今也眷顾我了,用光将我的眼皮照彻,将面前白色的建筑照成耀眼的红。
“我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过一个道理:无论你是有道德、有财富还是有知识,如果你没有入场券,那么你就是一块垃圾。垃圾是不分品种的,只有闲人会偶尔愿意评价一句‘可惜’,亦或者是‘丢人现眼’。”
“世界、劳作、功德、时间、神明、规则、你、我,都是被摆在窗沿上的实验器材,”我压低声音,“事实上,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我们的人生都是在衡量他人与衡量自己之中度过。可悲又可鄙的是,明明每一个人一出生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甚至还不明白‘衡量’的意义是什么,就已经被他人绑在天平上了。”
邓布利多将手指放在太阳穴上,似乎颇为头痛。
“派丽可,”他的声音无奈又虚弱,“我不认为你的过去会教给你这些。”
“那您认为它会教给我什么呢?亲人、友人、恋人、爱、性?”我咧开嘴,笑到脸颊的肌肉都酸痛起来,“您也是一个傲慢的人。”
邓布利多蓝色的眼睛在光照中像是某种彩色宝石,如今,这两颗宝石周围缓慢渗出一切衰老所共有的诅咒,他不再说话,而是与我一样望着审判席上的克劳奇。
“您活了多久啦,先生?”我问。
“一百多吧。”他回答。
“那您一定是个善人。”
“为什么这么说?”
“世界上没有恶人。”我说,“这是莱丽莎告诉我的,她说,这是个圣人自己悟出来的。”
“你想念莱丽莎吗?”邓布利多问我,“你怎么看待她?”
“我的看法毫无用处,不过我可以告诉您,在我看来,她是个不幸的人。当然,在她眼里,我也是个不幸的人。如今,我们面前受到审判的,也是一个不幸的人。”
“你认为小巴蒂·克劳奇同样‘不幸’吗?”邓布利多话语中流露出探究。
“是的,当然了,他是个不幸的人。”我说,“他被一个善人宠坏了,又被另一个打坏了,最后受到诱惑,变得残酷无情,您觉得,是谁将他摧残成这样?”
他没有回答我,他无法回答我。我只是在报复他提起莱丽莎,又与我谈及孤儿院的教育。那些基|督教育有什么好处呢?越是道德,就越产生背|德的欲|望,生活是一滩发臭的浑水,教条就是浮在上面的油。
小巴蒂的审判已经结束了,傲罗拽住他将他往台下带。但是他似乎并不服从,那双发红的眼睛越过人群瞪着我,直到某人对着他的脸来上一拳。
“您看,善人们像狗看到熊一样朝他扑过去,拽着他的脖子和脚。”我转过头,“我们现在要去和克劳奇谈谈吗?”
“再等一等。”邓布利多停顿一下,说,“或许有一件事我得向你道歉。”
“你说得有道理,或许是我这个老人家坐在办公室里太久了。”他摘下眼镜,拿出手帕擦了擦,“我没有经历过你的童年,同样的,这个错误我也在那个人身上犯过。”
我漠然地盯着他的手指,“没关系,它对我来说并不痛苦,也不耻辱。”我说,“一个人可以对自己的过去感到痛苦,但是在我看来,他绝不能为自己过往的经历感到羞耻。”
“失败的第一步就是自我否定,羞耻往往左右一个人最卑劣的欲求。它会压制住那些渴望,进而让某人觉得自己天然不配拥有。当然了,人们最喜欢做的就是驯化羞耻,将它当做镣铐加在其他人身上。”
“您觉得,我们的第一道羞耻是什么?”
他像是明白什么,叹了口气又笑起来:“是‘血统’。”
【血统】
在看守的囚室内,我隔着铁栏杆望着克劳奇。他比起被拉去庭审前更加狼狈:脸上青了一大块,一只眼睛还肿着。当时那个制服他的傲罗并没有注意力道,或者说,在他心底,对于小巴蒂·克劳奇这种已经没有未来的罪犯,是可以随意处置的。
反正已经不会有人愿意为他讨回公道了,不是吗?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同情起克劳奇了,于是我将手伸进去,想摸一摸他的头发。
“你把我当成狗了吗?”他警觉地避开我,挨打的那只眼睛红得不正常。我注意到,他的动作变得笨拙,甚至难以掌控自己躯干一样向一边歪倒。
我望了望远处的邓布利多,他已经将交谈的自由留给我们。
“你的眼睛看不见了吗?”我问。
“我好得很。”
“哦。”
从我这个视角来看,蹲在地上的克劳奇失去穆迪的伪装,不再像个小熊一样壮实,他实际上很瘦,像一具骷髅。
“你想算计我,”我盘腿坐下来,“但是你输了,我没有那么重要。另外,纠正一点,即使是在社交场合,我的身份也不是‘纯血’。”我说,“你又记错了,老博克宣称我是‘混血’。”
他阴沉地抬起头,我把手帕递进去,“你要不要把脸擦干净?过一会押解你的时候,一定还有记者等着拍照。”
他一把将手帕夺过去,粗鲁地擦着脸。我看着克劳奇淡黄色的头发,慢吞吞地和他说我与邓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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