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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7、第 7 章(第1/2页)

    议政殿,皇帝立于高台案几后,十二冕旒隐隐遮挡住他的面容,心意难测。

    霍耀风到时,便见自己的父亲霍如山战战兢兢跪在皇帝面前,他尚未行礼,天子雷霆之威已到面前。

    虞策之将数本奏折扔至霍耀风面前,语气莫测,“这几本奏折都是参你霍耀风的,朕让你督造京郊水渠,引水灌溉农田,结果建造完成尚不足两个月,水渠两岸便有松垮的趋势,霍耀风,你真是好大的能耐。”

    不等霍耀风说话,霍如山先扣头说:“陛下,臣教子无方,是臣之过,只是近期多雨,建筑时人力难免不能及,请陛下让臣的儿子将功折罪,修缮水渠。”

    霍耀风跟着跪下去,以头抢地,“望陛下给罪臣将功折罪的机会。”

    虞策之冷眼看着跪下的两人,他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拇指上象征权利的扳指,半晌,等到两人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才徐徐敲打,“霍如山,你是三朝老臣,任户部尚书,又作为主考官监管这次春闱,是朕心中的巩固之臣,霍耀风是你的长子,他办事不力,你当然有罪,念春闱在即,朕只罚你一个月俸禄,但今年春闱你务必办得漂亮,若出差池,你霍家的前程便也算到头了。”

    霍如山抹了把脸上的汗,沉声道:“陛下放心,臣绝不会让陛下失望。”

    霍耀风抿了下唇,低头不作声。

    虞策之令霍如山退下,殿内只剩他和霍耀风两人,守在殿外的太监听了几句侍从的低声禀报,顿时表情肃穆,匆匆进来用只有虞策之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几句。

    虞策之神色微冷,再看向霍耀风时,便多了几分嫉恨。

    他缓缓走下阶梯,站至霍耀风面前,阴晴不定地凝视他许久,直到霍耀风额上冷汗如雨下,他才道:“明知朕传召,为何来晚了。”

    “臣方才不在府上,传消息的小厮一时找不到臣,臣绝非有意来迟,陛下恕罪。”霍耀风道。

    虞策之淡声道:“不在府上,是去了何处。”

    “家妻有恙,挪到了外面的宅子去住,臣是去看望妻子了。”

    “妻子?”虞策之扯了扯唇角,嫉恨之心更重。

    他恨霍耀风才是舒白名正言顺的夫君,更厌弃只能在暗处觊觎臣妻的自己。

    他按了按额角不停跳动的青筋,没什么情绪的说:“怎么,原来霍卿是有妻子的,为何近来朕耳边传来些风声,说你霍耀风已经和阮家女合过八字,不日就会娶进门。”

    霍耀风怔了下,他下意识觉得皇帝有些过于关心自己的家事,娶平妻自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传出去甚至会惹人非议,若没有特殊情况,如霍家这样看重体面门楣的大族是绝对不会做的,但霍家早就想好说辞,即便是被御史弹劾家风不严,霍家也有应对的方法。

    霍耀风抿了下唇,按照霍如山教给他的说辞,涩声说:“臣的妻子身染顽疾,不得不送到小院静养,另娶新妇实是臣为全孝道的无奈之举。”

    虞策之眼神微冷,他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玉扳指,语气莫名,“原来是这样,想来你妻子未离府前,你们二人也是琴瑟和鸣的恩爱夫妻。”

    霍耀风不知道皇帝为何忽然关心他的家事,下意识顺着他的话道:“陛下慧眼,臣和妻子的确恩爱。”

    虞策之的表情更加阴冷,他骤然偏过头去,冕旒上珠子乱跳,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快,“行了,朕不管你奉召来迟原因为何,渠道修建不力是你的过失,念你霍家世代为官,朕饶你性命,只罚俸一年,革除工部侍郎之职,允你暂代,现命你十五日为期,修复水渠安抚百姓,再出差错别怪朕数罪并罚,届时就算霍家满门跪在议政殿前,也保不了你的性命。”

    霍耀风不知道水渠损坏到什么地步,修补需要先召集人力物力,所花费的时间便不是一日能完成的,皇帝却只给十五日,恐怕这半个月,他便是日夜睡在水渠旁,也不能保证完成皇帝的交代。

    冷汗打湿朝服,霍耀风深深闭目,硬着头皮道,“臣遵命。”

    /

    虞策之以十五日为期,令霍耀风修补水渠,并不是刻意为难,而是因为春日将近,雨季将至,如果不能在暴雨来临前完善水渠,京郊千亩农田就会毁于一旦。

    好在这次霍耀风没有令他失望,在十五日期满前修好了松垮的渠道。

    持续几天的春闱也终于落下帷幕。

    虞策之负手站在亭下,静看亭前淅淅沥沥的小雨。

    宋祁快步走到凉亭前,恭声禀报,“吏部阅完了会试卷,呈了几篇有意思的供陛下一观。”

    虞策之盯着湖中游鱼,神色淡淡,“历来大梁天子只会亲阅殿试卷,今年吏部为何破例。”

    宋祁双手将会试卷呈上,“吏部尚书只说将这几篇上呈陛下,请陛下拿主意,没有说别的。”

    虞策之长眉微蹙,转身拿过会试卷。

    他坐在吴王靠上,双腿交叠,原本只是随意翻看,翻看没几篇后,脸色急转直下,显然动了怒气。

    他将会试卷重重扔在地上,冷声道:“秦文远呢?”

    秦文远是吏部尚书名讳,因其威望颇高,又曾做过天子师,虞策之很少直呼其名。

    宋祁深知天子动怒,连忙跪在地上,“秦尚书候在宫外,听候陛下差遣。”

    “知道朕要生怒,他倒是知道撇得干净,让他立刻进来见朕。”虞策之说。

    秦文远来到皇帝休息的凉亭时,雨势渐大,他的衣衫已经湿透了。

    秦文远顾不上雨水寒凉,径直跪在亭外叩首:“参加陛下,陛下万安。”

    虞策之冷着脸转身,阴测测说:“你办事不力,朕如何能安。”

    秦文远再次叩头,“此次试题泄露是臣的过失,请陛下降罪。”

    “不只是你,所有和春闱有关的朝臣朕都不想放过。”虞策之扯了扯唇角,长靴狠狠踩在地上写满字的宣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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