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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一天的路,她有点急。
恭桶就在座位底下,当着男人的面,她没好意思拿出来。
她第一次随着男人出这么远的门,有些事儿从未有过,她也不想让男人瞧见。
循着小妇往下瞟的目光,容渊怔了下,也就懂了,扯了唇又是轻声一哼,不以为意。
他俯身,把恭桶拉了出来,打开了盖。
每用一回,秀琴都会及时清洗,且洗得干干净净,还用了除味的香料,是以,搁在密闭的马车里,他们也闻不到任何异味。
男人这一动作,尧窈圆睁着眼睛,实在是羞,甚至还有点恼,咬着鲜嫩的红唇,催促他出去,把秀琴叫到车外。
容渊倒是不理解了:“你哪里我没瞧过,不仅瞧过,还——”
“你还说。”尧窈一双乌溜溜的妙目,如水洗般更清亮了,含羞带嗔,分外娇美。
容渊喉头一动,她越这样,他更不能走了。
“这事不能憋,仔细伤到身子。”说罢,容渊手动了过来,就要解尧窈的衣裙。
“你走开,我自己来。”尧窈是真的急,那方面急,还有就是急得要哭,几乎语无伦次。
“你去外面瞧瞧,叫他们离得远远的,不,你别说,就盯着他们,不让他们靠近马车。”
其实,不用尧窈这样刻意吩咐,下人们也不敢随意靠近马车,除非主子有宣召。
容渊忍俊不禁,却仍没有动的意思,只把恭桶往女子脚边摆好,大言不惭地说要伺候她。
尧窈不肯,可又确实憋不住了,眼睛一热,双目泛红,又要掉珠子了。
容渊连忙伸手接过,好在接得及时,掉在桶里可不美了。
“你一个人大着肚子在里面,我不放心,叫秀琴进来是不行的。”她身边最亲近的人,只能是他。
明姑这回没有跟来,她自愿留在宅子里,和卫恒紫鸢他们一道,等肖瑾的消息。
尧窈知道明姑一直心系王姐,见不到她走得也不安心,何况还有个王二,更是想方设法地想跟人联系上,是以,并没有勉强。
这时候,她身边最亲的人,也确实只有眼前的男人了。
尧窈紧咬着唇,显得闷闷不乐,她手一指:“你转过去,对着窗,不许转身,也不许偷听。”
容渊懂小妇人的别扭,怕她憋狠了,只能依言而行,转过了身。
尧窈仍是不满:“你把耳朵捂住。”
容渊实在想说,大可不必,他又不是没看过,亲也亲过了不少回。
那画面……
不能想,一想,男人身子也热了起来,燥得慌。
他有多久,没好好地亲近她了,每回都是浅尝辄止,一点都不过瘾。
那一点淅淅沥沥地,断断续续地流水声,仿佛山间清溪缓缓潺潺地流淌在他耳边,心情更是七上八下,落不到地上。
直到那声音消失了,一切重又恢复平静,寂然无声,男人却仍在回味,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背后响起带着惊疑又略恼的女声。
“你何时放下的?你这伪君子!”
堂堂皇帝,竟有偷听人家出恭的癖好。
容渊慢腾腾地回身,面上绷着,一本正经道:“我怎知你会那慢,换我们男人,都是速战速决。”
尧窈衣带还没完全穿好,听着男人冠冕堂皇的狗屁话,气得手直抖,还是容渊看不下去,移步过去,伸手帮她系衣带。
“你要是觉得不公平,下回换我,你在一旁瞧可好。”
“谁要瞧你,你有什么好瞧的。”尧窈羞愤欲裂,简直想把男人那张刀枪不入的厚脸皮抓花。
谁知,容渊舔了下唇,别有深意地望着小妇:“不好看,好用就成。”
男人好看不好用,就是花架子,废物一个。
你,你——
尧窈指着男人,一口气梗在喉头,再也说不出一句多的话了。
容渊展臂绕到她后背,轻轻地拍,安排俨然就要炸毛的小孕妇:“好了,是我不对,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不该太早放下手,想不想吃烤地瓜,我叫他们烤了送过来。”
野外宿营,最不能缺的就是篝火,能够取暖,也能烤些吃食,不饿肚子。
尧窈心头微动,但嘴上仍嘟着,不肯轻易便宜男人。
“不要别人的,你去烤,不然我不吃。”
明姑私下也说,男人不能惯着,该为难的时候,就不能心软。
容渊倒也没犹豫,从善如流:“好,我去,要不要叫秀琴来陪你。”
尧窈摇头。
秀琴上来,把恭桶带下去清洗,附近正好有条小溪流,十分方便。
走之前,秀琴还笑呵呵地说:“夫人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我小弟弟出生的时候,我娘的小衣小裤,都是我爹帮洗的呢,还有那换的褥子,可熟练了。”
“你还说。”这会儿,尧窈美目一瞪,连秀琴也恼上了。
秀琴又是一阵哈哈:“奴婢不说了,夫人不恼啊。”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尧窈更无地自容了。
“你走。”
“好,这就走,夫人再喝点水,可不能渴着小主子了。”
这会儿,尧窈甚是想念明姑,明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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