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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她暂时说起话来,还是稍微有些费力,但就像是齐院使说的那般,只要她多多练习,多尝试着开口,很快就能和那些正常人别无二致了。
翌日午后,福顺来兰溪苑之时,衔霜便正同珠儿练习着说话。
不过才过去了一日左右,她说话较起昨日便已连贯了许多,音量也大了不少,只是说起话来,较起常人仍是有些缓慢。
瞧见福顺时,衔霜不由得有几分意外。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望向了他身后,也扫向了窗外的庭院。
不过好在,这回走进兰溪苑的,只有他一个人。
“奴才福顺,见过衔霜姑娘。”
看着福顺同自己俯身行礼,衔霜才反应了过来。
她并未留心到福顺对自己称谓上的变化,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
“衔霜姑娘,奴才今日来兰溪苑,是奉陛下之命,来为姑娘送两件东西。”
福顺一面说着,一面低着头,将手中用托盘端着的物件呈递了上来。
衔霜这才注意到,他手中原还端着东西。
她垂眸看向了福顺呈递给自己的物件,目光落在那块刻着瑞兽祥云的小巧令牌上时,却是微微怔了怔。
她正欲开口问些什么,耳边又适时响起了福顺的声音:“衔霜姑娘,这是出宫的令牌。”
“陛下先前交代过,待您病愈后,便让奴才将这令牌送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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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死遁后陛下火葬场了》 60-70(第2/17页)
您。”福顺恭敬地同她道,“待您身子恢复得再好些,便可以带着小公主一同出宫了。”
闻言,衔霜抿了抿唇。
她从托盘中捻起了那枚小巧精致的令牌,感受着手中冰凉的金属质感,静默了下来。
其实她不曾想到,自己有一日,竟还能触碰到这块令牌。
她记得,上一回自己拿起这令牌时,还是八个月前霍则衍的生辰。
那一晚,她在寿面里放了蒙汗药,哄他用下后,从他身上悄悄地顺走了这块出宫令牌,准备带着岁欢和珠儿一同出宫。
然而这场出宫的计划,到后来终究只成了一片破灭的幻影。
不得不将这令牌交还给霍则衍时,她以为,自己今后再也没有拿到这枚令牌的机会了……
她同样不曾想到的是,原来那日在病榻前,霍则衍同自己说过的那一番话,竟还是真的。
他竟真的愿意放自己出宫。
她一直认为,是因着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料定她的病已经好不了了,霍则衍才故意说了这样的话给自己听。
左右她也无法达到“病愈”的这个前提条件,那么即使他说得有多天花乱坠,也都无所谓。
如今她真的病愈了,她还以为,霍则衍会反悔。
反正他是皇帝,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他一人说了算,就算他不承认自己说过这句话,她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不曾想,他竟真的没有食言。
再度拿起这枚心心念念已久的出宫令牌时,衔霜不知道,自己心中究竟是欢喜多一些,还是意外多一些。
又或者,是什么旁的难以言之的情绪多一些。
也许,霍则衍将自己囚了这样久,如今也算是终于良心发现了吧。
看着手中的那枚令牌,衔霜在心中想着。
“姑娘?”见她看起来似是没什么反应,福顺唤了她一声,“您……”
听着福顺的声音,衔霜恍过了神。
她的视线终于从手中握着的那块令牌上移开,落在了托盘上呈着的另一物件上。
“福顺公公,这荷包是?”她慢慢开了口,问福顺道。
听见衔霜开口说话,福顺虽知晓她已然病愈,但还是愣了一下,方回道:“回姑娘,这是陛下为姑娘准备的一些盘缠。”
衔霜用另一只手拿起了荷包,解开往里头看了一眼,里头鼓鼓囊囊装着的,竟还真的都只是些银票。
原来这一张张轻飘飘的银票堆叠在一起,竟是也这样的沉。
她只看了一眼,便将那荷包重新系好,放在了托盘上。
“陛下的好意,我心领了。”她对福顺道,“但我自己有钱,用不上这些。”
她所言非虚,前几年她在江南做面馆生意时,也积攒下了一小笔银钱。
虽然远远不敌霍则衍今日给的这些银票多,但那些银钱,也足以让她带着岁欢今后好好生活了。
“衔霜姑娘,这些盘缠,是陛下特意嘱咐过,让奴才一定要交给姑娘您的。”
眼看着衔霜推拒,福顺急了起来,同她道:“奴才若是将这些盘缠再带回去,定然会被陛下责怪的,还求姑娘不要为难奴才。”
见福*顺看起来这般着急,衔霜到底也没再说些什么,只是侧头看了看珠儿,示意她暂先收下这个荷包。
“我身子尚未好全,就不去明和殿,同陛下谢恩了。”衔霜捏着手中的令牌,缓缓道,“还请福顺公公,代我谢过陛下。”
她同福顺说完,本以为他要告辞离开,可他仍是端着空了的托盘立在原处,似是没有什么要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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