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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汜被温僖拉住,转头又看三人方才去过他家,疑惑道:“你们为何一直跟着我?”
孟厌上前,依旧那套说辞,“我们是京州的捕役,来查梁芙蕖自尽一事。”
说罢,她递上那块金闪闪的孟婆令。
彭汜将信将疑,问他们想知道什么。
孟厌问他:“你真看见梁芙蕖与旁的男人拉扯了吗?”
彭汜信誓旦旦:“我瞧见过好几次!”
自元宵之后,他常在路上看见梁芙蕖与别的男子有说有笑。
最过分的一次,他看见一男子搂着一脸媚笑的梁芙蕖去了客栈。
他慌忙上去找人,却被小二拦下。他只好守在客栈外,等了半日,却没等到梁芙蕖。等他不甘心回家,却正好撞见梁芙蕖,“我问她去了何处,她说我没事找事。”
“我亲眼所见,我的妻子难道我会认错?”
彭汜提起此事,仍怒气满腹。
一次两次便算了,这几个月间,他撞见过无数次。
青梅竹马数十年,少年夫妻五载。他也不愿相信梁芙蕖是一个红杏出墙,不顾名节的女子。
“那个男子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崔子玉继续追问,梁芙蕖虽然已死,但他们可以找到那个男子问问。
“不是一个男子,是好几个!”彭汜说完,用手打了梁芙蕖的墓碑一拳,“我每回撞见她时,她身边的男子全不一样。”
三人将醉酒的彭汜送回家,原打算再去梁家问问梁芙蕖爹娘,温僖闹着要买白袍,“你不是不喜欢我穿黑袍吗?那你给我买一身新袍。”
孟厌指指自己,“凭什么是我买?”
温僖:“你当年自个说要养我,不得把吃穿用度全包了?”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崔子玉见状不对,赶忙把孟厌推给温僖,“孟厌,你陪他去吧。做人主子,得大度些……我再去鬼门关问问神荼大人。”
“走!”
孟厌牵着得意的温僖离开,边走边抱怨,“早知养跟班这般费钱,我那日拦你做什么?”
“你自己好色,怪不得别人。”
成衣铺内,温僖试了一圈,最后勉为其难挑了一件白袍换上。
孟厌趁他试衣时无事可做,与他说起梁芙蕖的案子,“阿僖,你说梁芙蕖真的是那种人吗?”
每个人看到的梁芙蕖,和彭汜眼中的梁芙蕖好似不一样。
可彭汜说他是亲眼所见,今日观他神色,又不像作假。
温僖:“眼见不一定为实,我们昨日不就撞见两个神荼大人吗?”
经他一点拨,孟厌倒想到一种可能,“或许是有坏妖从中作祟。走,我们去问问巫即。”
但是巫即这妖常变化相貌,他们找他等同大海捞针。
温僖勾唇一笑,说他有办法。之后,他带着孟厌,从许郡的妓馆找到陈郡的浮戏馆。
南宫扶竹碰巧来浮戏馆,见到他们,以为两人又来查案。他神秘兮兮凑近两人,低声道:“你们知道吗?卢兄死了,而且他竟是逼死诸小姐的凶手!”
孟厌大惊,“你怎么知道他是凶手?”
南宫扶竹拉着两人上楼,“我爹说的。卢兄不知为何死在家中,表妹闹着让我爹找凶手。不曾想,竟在卢兄房中发现他写给诸小姐的信,上面全是一些让她快死之语。”
剩下的一句话,他顾及诸蔷与其他女子的声誉没有说下去。
他爹还在卢望丘房中的密室,发现不少女子的春。宫图。一看相貌,全是陈郡这些年被人糟蹋的女子。
孟厌连声道可惜,“唉,若他晚死个几日,诸蔷的冤屈便能大白了。”
南宫扶竹听出不对劲,“你知道杀害卢兄的凶手是谁吗?”
孟厌:“我随口说说罢了。南宫公子,你认识一个叫巫即的男子吗?”
南宫扶竹迷茫摇头,“不认识。”
而后,南宫扶竹带着他们在浮戏馆转了一圈,却未找到巫即。正要下楼时,孟厌发觉二楼房中一个高大身形的姑娘眼熟得很,跑过去推开门,疑惑地喊了声:“巫即?”
“诶?”
还真是巫即,相貌变成了一个女子。
两人再见巫即,他摇身一变成了浮戏馆的美貌妓子。
孟厌盯着他细瞧,“你们巫妖,不仅相貌,连男女都可随时变换吗?”
巫即娇俏地扯开衣衫,“那倒没有,只能变相貌。”
温僖默不作声走到两人中间,鄙夷地盯着巫即,“你也不怕脏了你的眼。”
话是对孟厌说的,可那不屑的眼神却看向巫即。
巫即轻笑一声,合拢衣衫。
隔着温僖,他好奇问孟厌,“你怎么认出我的?”
孟厌冷哼一声:“就你这轻浮的样子,我一眼就瞧出来了!”
“你们找我有事?”巫即妩媚问道。手顺势攀上温僖的手,却被他厌恶甩开。
孟厌:“你变过其他女子的模样吗?”
“变过几个吧,”巫即说了几个,都是妓馆的妓子,“我上月才下山,只变过这几个女子。”
孟厌问他是否认识梁芙蕖,他说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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