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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也是庭深硕士期间的导师。
他答应下来:“好的,晚一点我会问候林教授,顺便提一下这件事,肯定让她把您放出来。”
“也不用着重说,我也没那么看重,只是有些工作上的事需要交流,被禁言了总是不方便的。”舒芹倔犟地补充道。
“明白。”
“你在悠闲地泡澡,把我们的约定抛诸脑后,你完全忘记了我——也没关系,我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但是,我发现你在看选妃的册子,你在看别的男人,了解他们的生平,在这个时候,你没有一点想起我来。”
“你的爱慕是这么浅薄的吗?”
“还是说,你不是真的爱慕我?”
最后两句话,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却把庭深给吓得不轻。
因为,阿努比斯缓缓抬起了手,炫光过后,他的手上,出现了一件庭深只在神话里见过的东西——死神天平。
天平的一头,飘着一片轻盈的羽毛,玛特之羽。
另一头则是空的,好像正等待着放置上去什么东西。
死神甜蜜地说道:“恐怕,我需要称量一下你的心脏。”
与他语气不符的,是庭深猛地被一股力量吸了过去,坐在死神的怀中。
第 43 章 第 43 章
庭深敢保证,他的心脏绝对是善良的。
是慈悲的、宽容的、正义的,完全有资格进入杜埃(天堂)。
唯一有一点不好的就是比较渣,更糟糕的是它渣的,恰好是掌管天平的死神——倘若叫阿努比斯发现自己不光不爱慕他,还计划着要狠狠报复他。
庭深想可能也用不着选妃了,直接选棺材吧。
“宝贝,忍耐一下,我会尽量温柔的。”巨大的兽爪顺着庭深的脊椎轻抚,男人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的另一只手也在同时点了点庭深的胸膛,似乎是在考虑从哪个角度开膛取心比较好。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凡人之躯的庭深会不会因为贸然被他称量心脏,而当场暴毙。
又或者,他就是想要借此把庭深变成亡灵,好把人间的太阳带到阴冷的冥界,变成他一个人的小太阳。
庭深的生物钟很稳定,六点多天刚亮他就醒了。
他先是睁着眼发了会儿呆,等倦意完全消散,才从床上爬起来洗漱。
昨晚上,庭深和少年断断续续聊了会儿这里的风土人情,等他意识到夜深该休息时,回头一看,少年早已蜷缩在躺椅上睡着了。
庭深推了推少年的肩膀,想叫他回自己房间去睡,少年却不耐烦地嘟囔了几句,皱着眉把脑袋往胳膊底下藏,蜷成了一颗猫球——他真的很像猫,半夜偷偷潜进客人的房间调皮,困了就自顾自睡去,不管别人怎么想。
庭深从柜子里抱出床毛毯给他盖上时,少年已经打起了舒服的小呼噜。
所幸四月份的天气并不冷,两人一个在房间一个在阳台,分享了这个深谧的夜晚。
庭深收拾着要带进雨林的物品,他行李实在有些多,特别是一些绘画材料难以取舍,正纠结,就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
他转过身——
绣着繁复花纹的毛毯垂落在地板上,昨晚搭着它酣睡的少年双臂伸直,双腿前蹬,用力舒展着身体,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脚趾绷得极紧,足弓如芭蕾舞演员一般高高绷起,脚心一切正常,并没有猫咪的脚垫,这让庭深有种说不出的淡淡失落。
黑色皮肤的少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伸展完的四肢慵懒垂下,浅色瞳孔笑盈盈地望着庭深,说道:“早呀,老板。”
“早。”和留宿客房的猫咪打完招呼,庭深继续收拾起行李。
少年一点不认生,大大方方走进房间找了把椅子坐下。
“老板,老板你姓什么?难道我要一直叫你老板呀?”
“庭深,叫我名字就行,怎么称呼你?”纠结半晌,庭深决定只带一个油画箱和一个迷你水彩盒。
“你是画家呀!”少年有些惊奇地看着庭深摊在床上的乱七八糟的画具,“我的苗族名字很长,你叫我阿缪吧。”
阿缪……阿喵?名字也挺猫咪的。
见阿缪围着他的画具打转,颇有些蠢蠢欲动地伸出手,庭深赶紧把颜料和画笔一拢,迅速关上箱子,成功预防了黑色猫猫的捣乱。
阿缪有些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子,问他:“这些都要带着吗?”
庭深指了指床边敞开的行李箱,里面塞着许多印有英文logo的户外用品:“还有这些,我打算在神树附近露营几天。”
见阿缪露出深索的模样,庭深又说道:“先前没说清楚,我再给你加点钱吧。”
“不用,说两万就是两万。”出人意料的,阿缪拒绝了,“你要看一眼还是呆几天对我来说区别不大,反正我自己也常常在神树下呆很久,不过我觉得你不一定能适应雨林里的环境。”
阿缪用脚尖轻轻点了点庭深的户外装备:“这些东西起不了太大作用,我有办法,但你得保证,进了雨林你会全程听我的,不乱跑不破坏植被。”
庭深应下,他不是自负的人,明白只有听少年的话才能最大程度保证自己的安全。
昨晚还十分跳脱的猫猫少年这会儿倒是严肃极了,板着脸催促庭深赶快收拾好东西下楼吃早饭,自己则赤着脚从阳台跳进了隔壁房间。
我要不要提醒他,我们人类都是走大门的。
庭深决定回去后,给民宿评价时要写上“店内有猫,爱翻阳台”这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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