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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两位掌门亲传弟子说得自然是夏沥和程令飞。
糜月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心想夏沥倒不用担心,倒是程令飞那令人发指的雕工和巴掌大的转星木,能不翻车就算是幸运了。
纪通在烬花宫人到场后,便在时不时地留意“糜月”和谢无恙。
他偷看了半天,心里有些纳闷,怎么感觉烬花宫主和师弟……不太相熟的样子,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孩子都有了,居然还像陌生人似的,纪通摸着下巴猜测,难道是因为他们彼此都不想承认这段过往,所以在故意避嫌?
那就好说了,他还以为烬花宫是来抢孩子的。
直到弟子们开始动手铸剑,纪通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在大会上。
夏沥和程令飞都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徒弟,被他寄予厚望。这次铸出来的剑将会是他们的本命剑,而剑相当于剑修的第二条命,能铸造出什么品质的本命剑,也意味着他们的修炼之路能走多远。
要是烬花宫敢在此时闹事,他就是为了两个亲传徒弟,也不会善罢甘休。
正如糜月所想,此时扮做她本人的女子,正是副宫主薛紫烟。
她的身材年纪与糜月最相近,外加沈灵淇帮她画了一套完美的糜月仿妆,戴着面纱,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薛紫烟表面看着淡定,心下其实虚得很,这种狐假虎威的事,她也是第一次干啊,尤其还是在这么多门派面前假扮宫主,要是被识破了,可怎么收场?
副宫主们轮番给她做思想工作,让她不要紧张,只要她化好妆戴上面纱,往那一坐,什么都不用做,最重要的是来给宫主撑场子。
还说在所有的副宫主里,只有她能胜任这项艰巨的任务,这么重要的任务,也唯有交给她才能放心。
把她捧得迷迷糊糊,不知道怎得就答应了下来。
她问廖红叶,要是露馅了,要怎么办?
廖红叶只说了宫主常说的五个字:“打不过就跑。”
薛紫烟想着这五字真理,宛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于是用上了毕生的演技模仿糜月平日里的行为举止。
看到所有人都被骗了过去,此时都在全神贯注地观赏大会,薛紫烟心里刚松了口气,就听到隔壁座位的唐玉容同她搭话。
“阿月,你怎么也来这儿了,这群剑修铸剑有什么可看的,实在不像你的作风啊。”
唐玉容偏着头倾近她,一双风情摇曳的桃花眼里藏着疑惑和探究。
薛紫烟一紧张,学着糜月平日对他的态度,扬了扬下巴:“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唐玉容啧了一声,用折扇遮住薄唇,压低嗓音道:“我这是帮你探听敌情来了,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背叛你,和这些名门正派为伍的!”
“……那、那就好。”薛紫烟煞有其事地点头道。
“阿月,你今日这声音怎么听着有些哑啊?”唐玉容摇着折扇,目露关心之色。
薛紫烟咳了两声,遮掩道:“咳,近日涮锅子吃多了上火了……”
容貌易仿,这嗓音却不易模仿,她只能装作是身体不适。
“还有你这脸上的面纱,又是什么新潮的造型?”
薛紫烟正琢磨着该怎么解释,唐玉容紧接着一脸了然道:“我懂,是不是上火脸上长痘痘了?怎么不早跟我说啊,我之前送你的养颜修容膏你没用?”他从袖中拿出一只小玉瓶推给她,“拿去,抹抹就能祛痘消肿,一点疤痕都不会留,别跟我客气,合欢宗出品,必属精品!”
“……谢谢。”
薛紫烟把小玉瓶,划拉进储物袋里,想着以后交给宫主。
“你居然会说谢谢?你是不是……”
唐玉容一脸震惊,坐直了身子,打量她的眼神伴着些许狐疑。
薛紫烟意识到犯错了,慌乱之下,顿时秀眉一拧,一拍桌子:“我嗓子不舒服,你能不能别跟我说话了?闭嘴!”
唐玉容闻言露出“这才对味了”的表情,语气十分欠打:“阿月,数月不见,你竟对我如此冷淡,我真是好伤心啊。”
眼睛里却是笑盈盈的,丝毫不见伤心之色。
薛紫烟明白了,此人大概有被骂受虐倾向,难怪跟宫主关系如此之好。
她被他喋喋不休得心烦,侧过身去,不想再搭理他,没想到又来一个。
“糜月,你快跟我说说,你和谢无恙的事儿,是真的还是假的?坐在那边的小姑娘真是你俩的闺女?她长得跟你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啊。”
江蘅原本和她隔了一个座位,正巧旁边的那宗掌门不愿和她这个声名狼藉的妖女挨着坐,于是江蘅便和那人主动换了座位,低声同她八卦起来。
薛紫烟皱眉看着面前的年轻又面生的男修,平日在宫主身边似乎没见过他。
“……你谁。”
江蘅狠狠一愣:“虽说我这些年被我爹关在百花谷,苦练音律,未曾出来走动,但你怎么能不记得我了?”
他显得很委屈,又有点着急,掰着手指头和她算:“小时候在无涯学宫,每年的春试和冬考,谢无恙不肯帮你作弊,是我冒着被先生竹板炖肉的风险,帮你传纸条作弊的事,你都忘了?”
“还有你把同窗打得鼻青脸肿,卧床不起,先生追究,你推我出去抗包的事,你也忘了?”
“还有那年桐花试炼……”
细数完桩桩件件,末了,江蘅叹了一口气,看她的眼神格外谴责幽怨:“虽说往事如烟,若这些都忘了,你、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无意间吃到陈年旧瓜的薛紫烟:“……”
宫主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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