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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觉地点头;“我师傅跟这儿的老鸨是旧识。”

    她还年幼时,沈三秋带着她在下洛住过一阵子。

    那时沈三秋偶尔也会带她来花楼用膳听曲,与芸姨闲话家常。闲人的议论与另类的眼光总是如影随形,沈三秋并不在乎,小迎之则不然。

    间或会有人因为此事饱含恶意的质问小迎之:

    你阿娘总是去花楼,她是不是那儿的花娘?

    你娘收多少银两一夜?

    你以后是不是也要当花娘?

    ……

    年幼的小迎之尚且不会遮掩戾气,也隐匿不好情绪,总是当场一拳把发问的人打倒在地。次数多了,她也不可避免地埋怨沈三秋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样的地方来。

    沈三秋并不会因她的不解而不耐,更不会责骂她惹是生非。

    她仿佛总是有着耗不尽的耐心与无尽的怜悯。

    像庙宇中高坐佛台的菩萨。

    她会对自愿随她学拳脚功夫的花楼娘子们倾囊相授,会主动埋葬冬日路边偶遇的冻死骨,会力所能及为所有需要帮助的人们提供一臂之力。

    她教会她什么是身如浮萍命不由己,什么是人心惟危人世沧桑。

    什么是残忍,什么又是慈悲。

    更多的时候,沈三秋来此处蹭了茶水糕点,便会充当一日花楼的打手,而她则在簇拥之下被迫试各种新式的精巧发髻。一待沈三秋收了工,领着她和她那花里胡哨的发髻走到街上,往往会收获邻里们成片的毫不吝啬的善意夸赞。到那时沈三秋就会姿态谦逊,语意骄傲地回:“我们家三娘长得漂亮,扎什么发髻都好看。”仿佛她折腾这么一日,便只是为了等说出这句话的那么一刻。

    往事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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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云烟,在有心人眼里却永不消散。

    因着沈三秋的干系,以及幼时情分,崔迎之刚回下洛那会儿,受了芸姨不少照顾,小楼那间香铺也是多亏芸姨帮忙才开起来的。

    不然她连开铺子要走多少手续需要什么文书都不知道。

    过往追忆尽散,崔迎之回过神,误解了屈慈这副几番欲言又止的作态,不由向他投以怀疑的目光。

    “你不会没来过花楼吧?”

    花楼与茶馆同属三教九流汇集之地,总是聚集了许多江湖散客。她过往见过的同行们办完差事要么去酒楼买醉,要么就是来花楼消磨春光,又或是二者兼具。

    干着这见不得人的行当,谁也说不准哪一日便会仇家上门,人头落地。

    于他们这类人而言,及时行乐才是寻常。

    崔迎之也不是例外。

    从前杀完人,情绪平复不下来,她也总喜欢找地方消磨精力,虽说不至于在花楼喝得酩酊大醉夜宿香闺,但偶尔也会去听曲谈心——毕竟她形单影只身边没有友人可以倾诉,而花楼的娘子们又总是贴心可人。

    屈慈闻言嗤笑:“我这张脸,逛花楼,到底是谁占谁便宜?”

    他自然不是没来过花楼,只是每每去都是为了给屈晋收拾烂摊子。

    屈晋身为屈家独子,却硬是被养成了个难当大任的酒囊饭袋,整日在外厮混,屈慈有时半月里头得去花楼捞他十回。实在烦人。

    崔迎之挑眉,生出少许惊奇。

    心想:屈慈分明长了一张玩得很花的脸,看上去简直跟“洁身自好”这四个字没什么干系。便是哪日有被他负心的女郎找上门来要说法都似情理之中。

    竟然这么守身如玉的吗?

    品行被质疑的屈慈有点儿不爽,正欲同崔迎之理论。

    恰逢厢房房门被扣响,将两人的对话打断。

    进门的是这间花楼的老鸨芸娘。

    她亲自抬着托盘将饭食端了进来,又一一摆上案:“来,云吞面,虾饺,酥油饼没了,只有玉米烙。天太晚,剩下食材不多,掌勺师傅也没辙。这壶酒算是送给你们的。”

    边说着,她边给崔迎之递了个眼色,语调熟稔地嗔怪道:“许久不见你,这回竟还带了人来,也不同我提前说一声。我也好准备得充分些。”

    崔迎之没能看透芸娘这饱含深意的一眼,也没能意识到这话语背后的深意。两人如寻常旧识般相互调笑了两句,芸娘便合上门离开。

    待芸娘一走,崔迎之给自己斟满酒,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再说,抄起筷子告慰自己空虚的脾胃。

    然而很快她就意识到不对,后知后觉悟出了芸娘那个眼神的蹊跷,开始反复回忆芸娘当时的神态和话语。

    坏了。

    崔迎之撂下筷子,绯红自脖颈蔓延到双颊,低着头,深沉道:“屈慈,我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屈慈夹菜的筷子顿住,扫了一眼崔迎之空荡荡的酒杯,不明就里:“你醉了?”

    “不是。”

    她清楚自己的酒量,仅仅一杯下肚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状态。

    屈慈见状,视线在桌面游走片刻,随后将目标对准了那壶酒。他抬起酒壶给自己倒了小半杯,尝了一口,动作快得崔迎之都来不及拦。

    “酒被下药了。”

    语气是没来由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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