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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霍弋比兰逍要更悲惨。
他没有缓解情绪痛苦的良药。
白潇祎拿着置物架上的桶装冲泡奶茶,心不在焉地想。
小表妹绝不可能像对待兰逍那样对待霍弋。
她嫌恶地撇了撇嘴,心道:霍弋不值得鹿盈这样做。
旁人大抵是有所察觉。
尤其是霍至昭。
他发现了霍弋的不对劲,但他没有做太多事情来挽救他。
作?为看客,白潇祎亲眼见证了霍至昭在最初恳求鹿盈留下霍弋时?的低声下气,他一定是为此付出了什么,很长一段时?间里,鹿盈心满意足,他神情痴痴,满是恋慕;很快,随着时?间流逝,霍至昭有了更多的转变。他没那么关注于霍弋,而是将重心转移到鹿盈身上。
现在,白潇祎很少能听到霍至昭针对霍弋的谈话。
他们完完全全地将霍弋撇出别墅。
白潇祎今将这件事放置,她走进厨房,将热水倒进奶茶杯。她满心沉浸在给小表妹泡奶茶上,并不晓得,不久前,鹿盈为此问?过霍至昭。
霍至昭的回答很柔和,也很冷静,他说,“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事。”
再次施以援手,只会是霍弋真正?面临死亡之时?。
现在,霍弋还?活蹦乱跳。
霍至昭不愿意将心神搁置在他身上,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如何让鹿盈将他看作?特殊的那个,要比其他人更好、更合适。
娴熟的技巧,湿热的情话。
不够,远远不够。
其他五个男人和他一样,正?在精进。
哪怕是深陷抑郁的兰逍,都会在痛苦边缘,挣扎着要学——精简有力的健身,锻炼着身体力量,确保夜晚时能够伺候好,让鹿盈满意。
更别说,新来的那个。
涂佑安的存在是比霍弋更可恶的“如鲠在喉”。
他们都这么想。
程盛易还有继续出门的打算。
霍至昭并不清楚程盛易为什么还?想出门,他甚至是有点责备地想:好好地在别墅里不行吗?
出门的变故太多。
涂佑安是程盛易出门时?领回来的人,后来,他顺理成章地占据了取暖伙伴中的一个席位。
程盛易的出行计划意味着,未来,这栋别墅里或许还?会迎来更多人。
霍至昭并不具有太多优势。他快三十岁了,只有一张脸还?能算得上好看……末世来临,他没有财富、没有权势,和其他几人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全凭鹿盈喜好。
只消想到这个可能,霍至昭头晕目眩——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他很难压抑狂乱的思绪,下意识地为自己构建出一个清晰的、可悲的,属于霍至昭的将来。
……
鹿盈和他的对话内容,耗费的时?长不多。
她懒得在这些?事情上花太多精力。
她得到答案,平静地点了点头,没再理会霍至昭复杂的心理斗争。
漂亮男人的自怨自艾、悲愁殷忧,确实?赏心悦目,使人的征服欲膨胀旺盛。
可惜,她不是什么好人,这样的滋味吃多了,也就没什么意思。
霍清羚很聪慧,他知?道“落泪”的招数不能使用太多次。一个招数用太多,就没那么稀奇,会迅速跌落到廉价的地步。
霍至昭是聪明人,他只是难以控制自己。人之常情,他爱她,所以为她的一举一动产生不同?的反应。很快,他迅速将自己的凄迷掩藏,平静地开口试探:“今晚有谁陪你吗?”
鹿盈的取暖伙伴从没有什么“值班表”,一切全由她心意,自由度非常高。
她不是每晚都需要甜蜜、湿热的吻。有的时?候,鹿盈更喜欢挤进拥有稳定热源的怀抱,宁静地酣睡,翌日醒来,一身清爽。
涂佑安曾经探寻过她的喜好,他仍在尝试中。
他是经验最少的那个,其他人都比他多了两百多天的经验。与此同?时?,涂佑安的身份很尴尬,他在一定程度上替代?了乔家兄弟俩在程盛易心中的地位,又笼络了鹿盈的心,让她兴致盎然……因此,年轻男人们对他的态度很冷淡,只是维持了勉强的和谐。
鹿盈饶有趣味地看过涂佑安为了取悦她,笨拙地学?了什么——他无师自通了深吻,冰块与温水在口腔里来回咽下。冰火两重天,然后,沉浸地、灵活地亲吻她。
之后,他会喘得更久一些?——没办法?,涂佑安有慢性?哮喘,虽然不算严重,但只要太过投入,忘记呼吸,就会引发海啸般的末尾影响。
鹿盈又怜又爱地拍他的背,看他喘了很久。
那是一次相当愉快的经历。
……
霍至昭问?她的当晚,她已经和涂佑安说好了。于是,她很可惜地说:“有了噢。”
她清楚看到霍至昭俊脸上浮现的失魂落魄。
他知?道鹿盈在尽力维持着别墅内的平衡,她没有偏爱,她一定没有偏爱——是的,哪怕鹿盈拒绝了今晚的取暖申请,他还?是能够确定地说,她没有偏爱。
涂佑安只不过是新鲜感更强的新人。
时?间流逝,新人变旧人。
很快,他就会沦落到普通寻常、平平无奇的地位。
霍至昭对此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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