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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母亲难以置信的后退两步,身体摇摇欲坠。
“难怪自你进了书院就闷闷不乐,难怪你总是不让人碰你,你为什么不给爹娘说!我的儿啊!”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做母亲的顿时就哭出声来,她千辛万苦送孩子进入书院,没想到却是送进了虎口。
比起她们的激动,有的父母则是低下头,或愧疚或痛苦,显然早知其中内情。
只有余顺从头到尾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或许是被剥夺气运的原因,他看起来有气无力,任由人唾骂指点。
县衙里的百姓一片哗然,议论纷纷,不可置信者有之,小声咒骂者有之。
有的父母甚至想对他动手,幸好有衙役拦住。
“肃静!”
惊堂木的拍案声响彻县衙,蔡世均严肃道:“本官既然升堂审案,便是要还你们一个公道!”
“高月明,本官再问你一次,张天和李鹏所言可属实!”
高月明身体晃动一下,面露纠结,是似有动容,但最后不知是在顾虑什么,终究是低头不语。
“县衙之上,证词证人当前,你却如此沉默,难道要憋屈一生,明明午夜梦回都心中愤恨,叫你奶奶为你愁眉不展!?”
蔡世均对声音沉稳有力,随着惊堂木之声在县衙里回荡,好似要将人心中阴霾驱散。
高月明抬起头,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倒是那王武突然跪下,“大人,学生要状告余顺及田庆郑惑等人栽赃嫁祸,蓄意伤人!”
王武这人明显与他们学生不一样,他身上少了一些书卷气,多了些戾气和勇猛。
“武儿你……”
可王武父母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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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功德正神》 30-40(第2/17页)
惊慌失措,欲要上去拉住儿子,可脚踏出去时,却见王武突然撸起袖子,露出了手臂上大片的烫伤。
那一片的疤痕狰狞可怖,让人触目惊心。
纵使铁石心肠也会不忍心,何况是做父母的。
王武父母还是收回脚退至一旁,不再阻止。
有人带头,其他两人也相继开口,细数余顺几人的恶行,每说一句就能听见人群里有倒吸凉气的声音。
师爷记录的口供一张又一张,摞起来时竟有半截拇指般厚。
就在这时,前去书院搜查物证的衙役们也回来了,在田庆和郑惑的带路下,他们在书院里搜查出许多凶器。
马鞭,木棍,麻绳,黢黑的铁棍等等……尤其是那只有小指长的锋利小刀上还残留有血迹。
这种刀能藏在手心中,能在人的身上刻字,能割肉,却不会致死。
据田庆交代,这把小刀曾经就用在了高月明身上。
之所以将这些东西藏在书院的每一个角落,只为了余顺打人的时候,方便就地取材而已。
在有理有据的语言也比不上实物所带来的震撼。
一直在旁听着的瞎眼老妇再也忍受不住,身体一软,从椅子上跌落在地。
“奶奶!”
高月明上前去扶,却被老妇人抓住,扒开了他胸口的衣服。
她用苍老粗糙的手摸着高月明胸口上的疤痕,那些疤痕组成了不同的字。
“猪狗之嗣,屎尿之躯……”
一排排污秽不堪的词被人生生用刀刻在了高月明的胸口上,一辈子都洗刷不去。
“明儿!你在顾忌什么,奶奶是半只脚踏入棺材里的人了,你叫我如何给你爹娘交代。你就说吧,县令大人会给我们做主的。”
老妇人泪流满面,又气又急,她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孙儿竟然过得如此苦。
高月明见不得奶奶流泪,便不再犹豫,对蔡世均行礼道:“县令大人容禀。”
“学生曾经在昶下书院求学三年,就有两年里饱受欺凌,余顺等人借着家世在书院里横行霸道,仗着夫子偏袒肆意欺辱他人。我不止一次反抗过,可换来的……却是被逐出书院。”
“什么?”
“居然被逐出去,这书院竟然如此不讲道理?”
外围百姓议论纷纷。
“那你为何不报官?”蔡世均疑惑。
高月明突然直视蔡世均,嘴角扬起一抹嘲讽,“为什么?因为官商相护啊!蔡大人,县衙一直将我拒之门外,难道您不知道吗?”
蔡世均震怒,一拍惊堂木道:“高月明,本官念你年少,你休要胡言乱语!”
蔡世均身边的小风也是面露疑惑,他跟在蔡世均身边,从未看见蔡世均会将来申冤的人拒之门外。
底下百姓更是交头接耳,他们不愿相信蔡世均是这样的人,但老百姓的身份让他们更偏向可怜的高月明。
“大人,学生敢与县衙里的人对峙!若非是求告无门,学生怎么会如此心如死灰!”
“来人!”蔡世均怒火中烧,“把县衙里的人都给本官叫出来,是谁如此胆大包天。”
县官大怒,下面的人皆如惊弓之鸟,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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