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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外城门全都封禁,可就难了。
容渊饮了杯茶水,不疾不徐道:“都说第一胎易早产,按九个月算的话,到五月,正正好。”
风和日丽,绿肥红瘦,再好不过。
高福愣了下,看主子真是不急,自己更急了。
“为着夫人和小主子,皇上也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啊。”
这三年里,皇帝为了推行新政,缩减开支,减免赋税,惩治了不少官员,也得罪了不少权戚,他们明着不敢抱怨,私下里还不晓得如何想,指不定,还巴不得另立新君,能力且不论,不折腾就成。
容渊却好似没听见,又问高福:“朕的私库,可有收好了?”
将来都要给他的孩儿,一分钱也不能少。
高福诺诺:“都给皇上收着呢,少不了。”
高福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容渊扬手,示意他闭嘴。
良久,容渊终于有了行动,亲自写了两封密诏交予暗卫,一封发往西南大营,一封发往东南。
待到夜深了,他换上一身劲黑的夜行衣,带上斗笠,稍往下拉,遮住大半张脸,悄无声息地出了地宫,往远方奔去。
皇帝薨逝的讣告传到平京府时,已隔了好几日,尧窈正坐在炭盆边,看秀琴和明姑把糯米粑粑架在盆上烤。
“多烤几个,给紫鸢送去尝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尧窈向来不吝于分享。
秀琴烤好后,就给紫鸢送了过去。
明姑剥了一个放到碗里,递给尧窈:“这东西好吃,但也不能吃多,不克化。”
见尧窈吃得香,明姑又是一声叹:“要是王女在就好了,她也爱吃这。”
一提到王姐,尧窈胃口也不那么好了。
肖瑾说过,会让她见到王姐,可这都几天了,他自己返回京城,却再也没传过音讯回来。
尧窈总觉得京中出事了,但没人告诉她怎么回事,那夜一别,容渊更是再未出现,尧窈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难以畅快。
就在这时,秀琴回来了。
“紫鸢吃了没?”
尧窈转头看她,却见秀琴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满脸的泪。
明姑从未见秀琴这么哭过,是遇到多么伤心的事。
“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给你出气去。”
秀琴只是摇头,依旧痛哭不止。
尧窈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慢腾腾地站了起来:“京中发生什么事了?三爷呢?他在哪里?”
“爷,爷他——”秀琴哭得太凶,一口气堵在胸口疏散不能,几欲晕厥。
明姑赶紧跑过去,给她拍背,稍稍用力。
“你先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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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白茶皇后》 60-70(第3/19页)
匀口气。”
明姑一个大力,用劲一拍,秀琴胸口郁气散尽,一声嚎啕:“爷他,爷不在了!”
“浑说,爷明明在。”
鬼魅一样的声音自背后响起,秀琴浑身僵住,石化般动弹不能。
明姑转过身,就见多日不见的男人,一身玄色,手搭在斗笠上,将帽檐拉高,露出那张英俊非凡的面容。
尧窈愣在原地,眨了好几下眼,有种置身梦中的感觉。
高福这时也跨过门槛,气喘吁吁地道:“爷也不等等奴才,那马实在是太悍了,少给了吃的,还闹脾气,不走了。”
容渊龙行虎步,几下走到尧窈面前,轻弹她脑门:“怎么?才离开几天,就不认识了?”
尧窈后知后觉地伸手揉了下不太疼的脑门,满眼疑问:“你不是?”
“我不是怎么了?”
尧窈看看秀琴,秀琴这才反应过来,极悲过后,转瞬又是极喜,大喜大悲之下,情绪没能缓过来,气血往脑门蹭地一冲,没能受住,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高福离得近,及时把人接住,唤来下人,把人送进屋,叫个郎中看看。
容渊拥着尧窈进到主屋。
尧窈默默望着男人,有很多事要问,可这会儿,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容渊脱了靴子,解了外衣就往床上躺。
“有话,等我醒了再说,先让我补个觉。”
尧窈刚想说先泡个脚再睡,可男人阖上眸子,呼吸很快就变得平缓,想必真是累极,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只破例这一回,也不打紧。
这一觉,容渊睡得很沉,他这一生,很难有这样的时候,分明破釜沉舟,稍有差池可能就人毁船翻,可他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松弛,一觉睡到大天光,身旁的人窸窸窣窣地发出声音,他也权当没听见,继续睡他的。
直到尧窈终是憋不住了,靠了过来,在他耳边呵气。
“孩子他爹,起床了,再不醒,太阳公公要打屁股了。”
尧窈从下人那里听到的俗语,觉得有趣,这时候用在不肯起的大懒虫身上正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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