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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之骁按住女郎那白玉似的小手,黑眸盯她,有些吊儿郎当的,“这样也能好好说话啊。”
“现下还是白天呢!”小女郎嚷完就拍掉了他那只不老实的手。
谢之骁抱着尤今今,埋在她的肩上咬她耳朵,压着嗓子委屈似的,“好多天了呀,你就不能可怜一下我。”
感受到他那蓬勃旺盛的精力,尤今今觉得自己才可怜呢。
她不理解,她真的不理解,为什么谢之骁每天在校场训练那么久,回来却还能有那么多的精力可折腾呢。
不像梁珩也,一个月来她院里三五次都算多了,且每次不到半刻钟都t会累得气喘吁吁。
哪像谢之骁,若不是前段日子太忙,早出夜归的,他真的恨不得每天都缠着她做那事,若是他像梁珩也那样半刻钟不到尤今今也就忍了,可谢之骁就跟饿极了的狼犬见到肉骨头似的,最少也得一个时辰。
虽然个中滋味她也挺舒适,可是这么频繁折腾也是不利于养生之道的吧。
尤其是现在才是晌午,还没到歇息的时辰呢。
可女郎不知道的是,十八九的少年郎最是生龙活虎时候,尤其还是谢之骁这种从小练武,在刀剑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生猛郎君,哪里是梁珩也那种先天不足,后天又放纵的所谓文人能比的。
……
晌午也没法,最后女郎还是应下。
仅着时辰允他一次,又闹到了许久。
馥郁的木犀桂香和那清冽的积雪松木香纠缠着盈满屋内,但遮不住那新鲜的石楠花气息。
院外的日光透光米黄色的窗纸洒入了榻上,照得她粉颊融融,愈发像剥了壳的荔枝一般,白嫩而又娇艳。
“好了没,想去盥室了。”尤今今推他肩膀,语气娇而懒散,只觉汗意潮潮。
谢之骁捏她柔软小手,犬牙微露,有些不满。
“我方才问你,你明明说很快——”
他的话未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漆黑瞳孔微缩,指尖甜腻香气充斥在鼻尖,耳根瞬时微微发烫。
“不许说!”尤今今面红耳赤地捂着谢之骁的嘴,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她方才那可是…那可是随便答的,岂能作数。
见女郎羞恼的脸颊红红,谢之骁也莫名有些脸热,可他又觉得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便捏着她的手移开,看向她的漆墨色眸子晶晶亮。
“这有什么,快活就是快活。”谢之骁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就觉得很快活。”
见他这般厚脸皮,尤今今只能气得拧他的腰。
可惜他肌肉硬邦邦的,她那点儿力气对他而言就跟挠痒痒似的。
最后实在怕女郎恼了不理他,谢之骁才抱着她一同进了盥室。
出来已是半个时辰后,尤今今瘫在那张宽敞的拔步床上,已经不想和他说一句话了。
是的,先前二人屋里的架子床已经换成了一张更大的拔步床。而床幔样式颜色皆是依照尤今今的喜好而来。
而换榻的原因有两个。
一来是尤今今曾说过那榻太硬,二来谢之骁嫌那榻太小,所以便换了一张更大雕花梨木的拔步床。
嫌硬是因为女郎那身子娇,而嫌小则是某人觉得夜里施展不开了。
所以此事被虞氏知晓后,私下闲聊的时,尤今今还被她给取笑了,直闹了个大红脸方才罢休。
此时尤今今软在被褥上,谢之骁背对着她,在榻前赤着上身用巾子大剌剌地擦着胸膛的水珠。
看着他劲健背上的好几道红痕,女郎脸皮微烫,小脸往被子里埋了埋,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你这要擦药吧。”
谢之骁正擦完上身,将那巾子往架子上随手一甩,没太听明白她的话,朝榻边走来。
“擦什么?”
见他一脸懵,尤今今脸蛋更红了,有些羞恼地冲他嚷,“我是说你的后背!”
要不是是她抓的,她才不管呢。
但罪魁祸首还是他,谁叫他蛮牛似的乱用力气。
尤今今气闷,反正都是怪他!
谢之骁这下听懂了,笑得肆意,“又不疼,擦什么药啊。”
被她抓那么多次了,小猫挠人似的,哪回擦过药。
他大刀金马地坐到小女郎的身边,见她头发还半湿着便将人捞了起来,“头发湿着就睡,回头又说头疼。”
谢之骁这么个糙人,头发湿了也就湿了,可她可不一样,上次偷懒不擦头发,第二天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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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娇腴(重生)》 60-70(第7/20页)
了冷风就说头痛。
这次见尤今今还不改,谢之骁便将人捞起来替她用干巾子绞头发。
见他愿意帮忙,尤今今自然乐得享受。
二人也确实好久没闲下来说过话,才回来就只知折腾了。
“我看街上新开了间甜汤铺子,听说味道不错,这两天我正好告假,你要不要和我出府?”谢之骁一边替她擦着头发,一边提议。
尤今今本就喜欢甜汤,自然一口答应,而后又问谢之骁那铺子里都有些什么样式的,听他说得齐全,又听冀州的百姓连夜排队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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