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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几日,离阳接手建安的官员已到。
虽见建安驻防加紧,却也没太在意,毕竟现下莽人作乱,盗贼四起,理应如此嘛。
入了城中,却连接风的人也没有,洗尘的交接宴就更不必说了,这官大咧咧的入了建安首府,就要接手建安各符印。
谁知道什么符印都没接到,却吃了一剐!
杀了这个人,顾剑堂就等于是彻底和离阳皇室撕破脸皮了。
顾东海道:“爹,我们必须早做打算,建安此地,虽是四通八达,是必争之地。”
“无奈城池太小,反了离阳,靠着小城,如何能养活得了七万大军?”
顾剑堂道:“儿问的好,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顾东海道:“徐晓素有反心,爹,何不依仗了北凉?”
顾剑堂道:“不可,他有反心,可是他没反,再者,徐晓诡计多端,野心极大,到时只怕他把我们吃了。”
“至于南疆王,须知他也姓赵,我们只能靠自己。”
顾东海问:“那我们该当如何?”
顾剑堂沉吟道:“我想了很久,这离阳来交接的人,看他样就不知道离阳要害我。”
“故此,可见皇室害我这件事,是极机密的。”
“我们就趁着还没事发,皇室还装作无事发生时,掠了其他州郡,做个根据地,你说如何?”
顾东海道:“可这,有些赌博的因素在里面了。”
顾剑堂道:“只能赌了,离我们最近的,就是河州。”
“河州背靠天险,这样我们就不必担心后方来敌,便可虎视离阳。”
顾东海一怔:“爹,可河州,现在是杨慎兴在驻防,他可是有名的老将了,只怕......”
顾剑堂也皱着眉:“杨慎兴性格直率,再加上出兵在外,这种事他应该不知道,就赌他不知道离阳害我,我反了离阳。”
“他不知,这事,便好办。”
顾东海劝道:“这事还请父亲三思,杨慎兴所部,五万精兵,我们就二万精兵,其余四万,可都是杂军啊。”
“若是杨慎兴知道此事,我们便非常被动了,到时硬碰起来,军马必折,我们就真只能守着这建安过日子了,早晚被离阳派兵困死!”
父子二人正自疑惑,忽传有人自称老友来见。
顾剑堂只道又有辽地的人来,请了进来,见那人时,自顾却惊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因为来者不是别人,却是那十八年前的故人,西楚双壁之一的曹长青,曹官子。
“原来官子真个还活着,看来传言非虚啊。”顾剑堂也不客气,更不寒暄,高声说着,人已经起身,把悬挂在璧上的刀取了下来。
顾东海听闻此人就是曹长青,也戒备起来,正待叫人,却被父亲拦下。
曹长青更不客气,自己就到厅上找个宾位坐了下来,笑说:“我是活着,不过,看来顾大将军,就快死了。”
顾东海怒喝:“亡国泼贼,何敢如此狂妄。”
曹长青眼睛一瞪,把手一挥,桌上的茶杯径直朝顾东海飞过去,顾东海小二品,哪里接得住这一下。
却是顾剑堂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把茶杯挡过,捏住收了回来:“官子,脾气还是没改啊。”
说着,顾剑堂把杯里倒了茶水,又径直推将出去。
顾东海因为气坏了心脾,还没恢复,力道小了些,曹长青一把轻轻挽住茶杯,滴水不漏,喝了一口笑道:“不是我脾气大,是令郎没有礼貌,替你管教管教。”
顾东海正待发怒,顾剑堂又复拦下,问:“官子,你忽然出现,不会就是要为我管儿子吧?”
“这未免管的有点宽了,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吗?”
曹长青道:“我当然知道,我是赵家官人的死对头嘛。”
“不过,现在看似大将军你也好不到哪去,哦哦,不对,你已经不是大将军了,情况跟我差不多,不过还想比我还差点。”
“因为你主人,要你死了,哈哈,对不对。”
这句话,明显就是说顾剑堂是离阳的狗了,曹长青已经把顾剑堂的事大概摸了个底。
只道辽地已失,顾剑堂又杀了离阳新派来的郡守后,曹长青就已经猜到了个十之八九,什么原因不知道,但离阳一定是要顾剑堂的命了,而且是赶尽杀绝那种。
顾剑堂听闻此言,便知曹长青是有备而来,冷声问:“我知道了,你是来打架的?”
曹官子又喝了一口茶:“你又错了,我是来找你合作的。”
“你的情况我知道,我们现在算是一路人了,都面对着同样的问题,以我看来,单靠建安这小城,你们养不过七万大军吧。”
“恰好,我那也有个七八万大军,也有点养不活了。”
曹长青两句话,点明了顾剑堂的痛处,还有他能一起合作的资本。
曹长青起身接着说:“顾将军,大家都是明白人,说话不必弯来绕去。”
“我与你联手,共取河州,你觉得如何?”
顾东海看了一眼顾剑堂,顾剑堂手中的刀已经微微握紧:“官子,你说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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