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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四本无限流文里的龙套君》 16、第 16 章(第1/2页)
又到了这几个角色中最为凶残的审判长。
白缙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主角陆亦乘。之前已经从陆亦乘的嘴巴里掏出了东西来,这一次再怎么说,应该是没有的了。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大概审判长也有自己的私人仇怨,又或者是怀疑陆亦乘还有别的花招,于是一次次都用军棍捅陆亦乘的嘴。
反正无论是什么原因,白缙不知道,陆亦乘也不知道,剧情也不知道,因为作者巫先根本就没写。大部分的读者当时都猜测,是审判长防止陆亦乘继续耍花招。
这一次经过了刚才的审判之后,白缙假装看不见那鲜血淋淋的一片,而继续做好一位副本boss的职责。可是这个他亲自来做的事情,就不得不让白缙移不开目光了——陆亦乘被审判长的随从按着肩膀跪在地上。有了上次的操作,那些随从似乎也知道审判长想要干什么,就自发地掰住了陆亦乘的下颌,迫使陆亦乘抬起头来。
陆亦乘那一双蕴满寒芒的眼睛不甘又愤怒地盯着白缙,陆亦乘说:“这次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然而这一次陆亦乘张嘴说话,却很快再一次受到了惩戒。
白缙按照原著所写,再一次将军棍抵进陆亦乘的嘴。
陆亦乘原本要说的话就被这军棍堵住。他也不得不被撑开嘴巴,因为之前所有人都看到,如果不乖乖张开嘴巴,审判长会敲碎他们的牙齿——在做过心理建设之后,白缙终于做到这件事了。
虽然他看起来无论是神态还是举动都十分狠厉,但是他做完这件事的时候,一双手都在发抖。为防止被看出来,他只能僵硬着自己的躯体,冷着面目继续前往下一个人。
当时系统不断地安慰白缙,和白缙说:“没关系,你就当时敲碎死猪的牙齿。”
白缙反驳道:“可就算是死猪,这样的事情无论怎么样都不敢干吧。”好在当做完这件事之后,白缙的目光不用落在那些家伙的身上。白缙安慰自己这些人已经死了,只是以死魂形态保留人类生理特征而已,然后赶紧前往下一个。
所以面对主角,只用捅主角的嘴这件事,已经让白缙足够放松了。
陆亦乘被强硬地撑开嘴之后,白缙将军棍再一次无情地塞入到对方的口腔当中。这个时候那些围绕白缙的弹幕又纷纷乱了起来,白缙尽量不去看那些弹幕说了什么。只是认真去做这件事,并且希望这件事能够快点解决。
【到底什么时候审判长能够捅一捅我的嘴。】
【捅死我最好。】
【为什么还没有想到办法去光就居?】
【天呐太涩了真的太涩了,谁懂。】
【好像一条被主人惩罚的坏狗跪在地上弄得一片狼藉。】
【这个时候审判长要是能够说一句‘不准弄脏地板’我就更爽了呵呵呵。】
军棍到底对于人类口腔来说太过艰难了。可以看得出来陆亦乘吞得很吃力。而且这力道并不柔和,还有这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弹幕一直飘着,在一定程度上,陆亦乘就是在承受一种来自审判长的折辱。
但是又去看审判长的面貌,就又会觉得审判长这么禁欲清冷漂亮的脸蛋这样正经的神情,似乎不是在故意侮辱,而是在实施一项既定的任务。他全身上下又被这一身军装包裹得这么严实,更是让那些观看的人都沸腾起来。大嚷好涩舔爆之类的话。
看到陆亦乘已经难受得眯起了眼睛,皮肤也因为呼吸困难而泛起了红色,白缙觉得这一次的惩罚应该可以了。于是就将手中的军棍抽出来。
此时一旦这样猝不及防将军棍抽出来,遭受惩罚而不得不忍受的陆亦乘一定会呛咳起来。他的脊背弯曲,脑袋低垂,两只手已经被审判长的随从扣在身后。
他只能这样狼狈地低着头咳嗽,似乎要将闷入胸腔里的所有怨愤都咳出来。白缙这一次的惩罚结束了,又是没有拔掉陆亦乘的舌头,只是这样特殊关照似的进行了这种另类的惩罚。
白缙带着人再一次退入黑暗里去,进入到漆黑的审判室内,继续观察里面所有人的情况。
在这审判室内,还有着能够落座的地方。这个位置看起来只能让审判长坐。坐落于最中央,也是最上位。白缙在这个位置坐下,看见里面的人开始剧情演绎。
就算在审判室里,也能够将他们的声音听得清晰。审判长一旦退去,里面的人就开始乱起来。
有人已经被拔过两次舌了,看到两次都被审判长放过的陆亦乘当然会心怀不满。有人的舌头还没有长回来,只能捧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嘴巴,用手指不断地指着陆亦乘,呜里哇啦地不知道在说话什么。但是大家都隐约能够知道他在诘问什么。
于是里面有人就问陆亦乘:“为什么你两次都没事?”这语气显得严肃,也带有不甘。似乎认定陆亦乘一定做了什么,才会让审判长对他如此特殊。
在经过第一轮审判之后,其实他们就有过商议,但依旧无法判别出审判长因为什么在惩罚他们,于是他们刻意等来了第二次审判。
第二次审判,陆亦乘却是那个依旧没有被惩罚拔舌的人——这难道不奇怪吗?光就居作为死魂塔的第一层,它的主题就是拔舌,就算是惩罚,应该也只会是拔舌,那么审判长对陆亦乘的捅嘴,算个什么例外呢?
所以他们所有人的目光,就看向了这个场上唯一的例外。
白缙确实用了不小的力气去做好这件事。
大概这个时候陆亦乘的嘴巴还是火辣辣的疼痛,随意张嘴说话都会感觉到疼。当陆亦乘成为众矢之的的对象时,陆亦乘大概因为疼痛而一直都没有说话。直到他感觉好一点了,他才重新抬起眼睛来。
他那一双冷厉的眼睛看着那一群指责他的人。他的嗓音喑哑,看来他确实不好受。他说的是:“这两局,不是还有人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吗?”
他的目光看向两个两局之中都没中招的人,无论是拔舌还是捅嘴,这两个人都没有经受。陆亦乘说:“我承认我之前在嘴里藏了东西,这可能是审判长破例做捅嘴这件事的关键。但是如果把这种特殊将我当作谴责对象,你们为什么不去观察一下那两位始终没有遭受任何事情的人?”
好像对比那另外没有遭受任何的人来说,陆亦乘这样的特殊对待,确实更能够引起他们的注意。那么那默默无声掩藏在这混乱中的两位,就顿时让人注意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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