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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警方攻略的重点。因为这个团伙的一把手是大毒枭,二把手是警方卧底,只有他这个老三难搞归难搞,却稀里糊涂的。既不知道老大在贩毒,也不知道老二是卧底,完全称得上一位清澈愚蠢的犯罪份子,结局是二哥牺牲大哥跑路,他继承了二哥的遗志捣毁了整个团伙,最终葬身火海。
花田笑的电影则是古装片,像是《赵氏孤儿》的衍生剧:忠臣惨遭灭门,仅存的男婴被义士救下并抚养长大、完成复仇,救这个孤儿的方法是义士用自己的孩子与之交换。花田笑饰演的就是这个被交换出去的孩子,但他并没有被杀死,而是流落到了江湖之中。抚养他长大的是一个类似于东方不败的魔道花魁,很神奇,竟然是黎春泥演的。此魔道花魁的精神状态相当不正常,养出来的小孩也不大正常,可以说是大神经病养了个小神经病。
小神经病下山玩耍时在路口遇到前去找奸臣复仇的义士和长大的忠臣之后,因为一些口角直接拔剑杀了义士——到这里好像又忽然来到了俄狄浦斯剧场,接踵而至的就该是命运的不可抗拒和杀父娶母的经典剧情——到底是峰回路转,没有沿着西方悲剧的路子走到底,而是走出了自己的创意:忠臣之后其实也厌倦了义士对自己的严苛教育,在义士被小神经病杀死后还松了一口气,跟小神经病玩在一起一段时间。但后来肯定是真相揭晓,忠臣之后醍醐灌顶,明白过来义士为何对自己那样严苛。而小神经病也知道了义士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以及这位亲生父亲在自己尚在襁褓中时就放弃了自己。
忠臣之后最终在小神经病的帮助下手刃奸臣,大仇得报后两人展开决斗,双双殒命。
就是这样的三个故事。
方思弄在心中盘算:如果真按玉求瑕的说法,这五个故事是人的一生,串起来的话——李灯水的《十八》是少年时代,花田笑的这个是婴儿、童年和青年时代,井石屏的刑侦片是盛年时代,蒲天白的追寻是中年时代,玉求瑕的那一部则代表死亡?
硬安进去有几分道理,可又有一些漏洞,比如花田笑的那部明显囊括了人的婴儿、童年和青年时代,中间再插个《十八》代表的少年时代,不是就断档了?还能这样的吗?
玉求瑕则是安静地看完了最后一部电影,直到变幻的光影化为黑幕,转头看向方思弄:“那我们一部一部来吧?”
方思弄问:“怎么来?你已经找到进去的办法了?”
玉求瑕把他拉得离自己近了些,几乎脸挨着脸,让他与自己共享一个视点,正对着金字塔中轴线的位置,指出:“你看那几块碑,像不像门?”
方思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他指的几块微微倾斜的石碑,的确像是一扇扇开了一点缝隙的房门。
方思弄有些犹豫:“像是像,可是会不会有些牵强……”
“还有。”玉求瑕的手指又向下压,“你看,一、二、三、四、五,只有一、五的守门石倒了。”
方思弄低头看去,看到了那些“门”前的方形石块,长方体,像小型的拴马桩。这种形状的石头要竖直立在地上是很容易倒的,除非插/进泥土里,但看已经倒下去的那两块,明显是没有插/进过土里的,而是直接放置。
这种石头能直接立在地上,而且是五个都立着,则有非常明显的人为、仪式的痕迹,绝不是巧合。
而它们在结束了的那两部电影的“门”前倒下,也就不是巧合。
“我认为进入这些‘门’,我们就能进去。”玉求瑕看着他说,“现在,选一部吧。”
方思弄有些迟疑:“我来选吗?”
“你想要选吗?”玉求瑕很平静、没有什么倾向地说,“不想的话我来也行。”
这时候的选择似乎需要背负着某种责任感,方思弄又想了想说:“不用,我来选吧。”
说罢他一一看向“守门石”还没有倒下的三道门。
蒲天白、井石屏、花田笑。
人之常情,他当然最想救出蒲天白。
如果能先救出谁,那个人的肉/体就更有可能先得到水和食物,从而得救,可他们最先去救的李灯水,似乎是失败了……所以第一个选择,更大可能是试验品。
他再度回忆起过往的种种,特别是在“哈姆雷特机器世界”里,花田笑从镜子中看着他的画面,叹了口气:“抱歉,直到现在,我依然觉得花田笑可能有问题。”
“这有什么好抱歉的?这样觉得就是这样觉得。”玉求瑕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和大腿,“那我们就从他开始吧。”
转动金字塔、重新调回花田笑的那部电影,找到适合的进入时机,他们走进了代表这部电影的“4号门”。
进去之后,方思弄便发现石碑们在这里围出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外面的光线通过小孔射入,形成光束,像是无形的触手,在这个空间中形成一片立体的光网,网有一个很明显的中央点,方思弄跟着玉求瑕走过去,让那些光照到自己身上。
而在某些瞬间,那些小孔中的光不止一片白亮,而是有了画面,透过小孔,方思弄看到了不同的影像,是过去的片段、梦中的幻影和不可知的未来。
他似乎又见到了那个曾在“野鸭世界”的林中小屋的小孔中见到过的,徐惠芳抱着方佩儿的背影。
但一切都只发生在刹那之间,下一刻,他听见了身遭的风声,还有人声,继而他感觉到自己踩在了某处实地上。感官和思绪回笼,他眼前的是一条古风的长街。
玉求瑕站在他的身边,周围都是来来往往的穿着古装的人,其中有不少都朝他们两个投来了奇怪的目光。
的确挺奇怪的。
方思弄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袍,还是睡袍,之前在“新月之夜”潜入玉求瑕那部电影中,他也穿着这身睡袍,去《十八》里找李灯水的时候也是,只有在“芦苇之地”中不是,现在又是了。
玉求瑕也是。
这身衣服在这时代还是太超前了。
现在这个时间点,应该是花田笑饰演的小神经病下山游玩、误杀义士之前的几天。
两人从街道中央走到小巷的僻静之处,开始商量对策。
“没想到服装都不给换一套。”方思弄无奈,“现在怎么办?”
玉求瑕:“也许当务之急就是先弄一套衣服?”
穿越这种事可能谁都想过,但真的落到身上来方思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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