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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凉气,狂徒做到这份儿上,也委实悖逆!他岂不是视驸马如虚设?
难怪今日驸马不曾现身,多半是被气跑了
两人不敢出言打扰,静静站了会儿,直到谢挽月忍不住轻咳一声,玉和公主才似有所感抬起头。
一见来人,她脸上的神情霎时变了,完全不复方才的不耐烦,眉眼中满是喜色。
因着这般变化,一旁的年轻公子不由上下打量一番二人。
“阿云,挽月。”玉和公主亲昵地唤了两人一声,作势就要起身。
与此同时,她们第一次听到公主身侧的男子出声,声音低沉雄厚,不怒自威,与他清逸的衣着打扮大相径庭。
甫一开口,便有一股金戈铁马、壮阔恢宏的磅礴之气迎面而来。
“玉和,你还未用完膳。”
嘶——
这公子忒大胆。
“你看看清楚,不是我没用完膳,只是没吃你夹的菜而已!”
玉和不去看他冷沉的脸色,自顾自站起身。
随即,季云芙眼瞧着玉和公主身后赫然升起一座巍峨大山。
那年轻男子不站则已,一站惊人,起身后竟比谢西泠还要高出一头,眨眼间,就将他身前的玉和公主衬得无比娇小。
季云芙忽地想到什么,与谢挽月的目光不约而同对上。
莫非,眼前之人,便是那位传闻中的驸马?
事实果真如二人所想,那年轻公子正是精心打扮后的驸马。
“你们瞧他那模样,就是穿得再文雅,也遮不住身上的粗鄙之气。”玉和同两人步入花园,仍在不满地抱怨驸马。
话虽如此,驸马瞧着是过分魁梧了些,可也实在让人难以将他与言行粗鄙挂钩。
遑论公主所言——他惯爱说些污言秽语。
云和自然不好解释,他口中的污秽之词多吐露在床笫之间。
她轻哼一声,摆手道:“莫要再说他了。”
季云芙心道,她们可没说过驸马半句,是公主您从始至终便没歇过嘴。
“对了,阿云,你与那裴家公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坊间传言,说是与他定亲的乃是周家嫡女?”上次见季云芙,她提起裴燃,分明还是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
可这次再见,她眉眼间仅剩淡漠的冷色。
这幅模样倒令玉和公主想起一个人,皇兄身边的红人,锦衣卫指挥使谢西泠。
对了,难怪她觉得像,季云芙可不就是谢西泠的表侄女么!
不过,按理说谢挽月是他的庶妹,两人应更为亲近相像,却不见挽月身上有他的影子。
“我与裴公子仅是幼时相识而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裴燃要另娶,她日后也要与旁人谈婚论嫁,早些说清此事,于两人都是好事。
玉和颔首,突然想起什么,暗骂一声“糟糕”。
除了几位她亲自下帖邀请来宴会的人,其余请帖皆由驸马全权负责,他不清楚自己与季云芙的关系,自然不会帮她回避裴家与周家人。
宴席摆于几间大殿内,方才未在正殿瞧见那两人,难说不是驸马将人安排在了偏殿。
玉和心思流转,随意寻了个由头,借故离开,想着先行一步命人寻到周家、裴家之人,将两方人支开,莫要让他们出现在季云芙面前,扰了她今日游玩儿的心情。
殊不知,前脚刚走,事情还是发生了。
也不知该说是凑巧,还是不凑巧,诺大的公主府,前后几处园子,偏偏就让季云芙同周子瑜狭路相逢,撞在了一处。
与周子瑜同行的几人,正在谈论季云芙,她们的话有些刺耳,季云芙并不是第一次听闻。
“先前还装作一副裴公子与她情深似海、非她不可的模样,如今怎么说,裴公子还不是要娶我们周姐姐为妻?”
“她那样的破落户,惯会装模作样。”
“她不是还一直以谢西泠的表侄女自居?可京中谁人不知,谢家那位瞧着温和,实则最是寡情淡漠,连家中嫡出的姊妹都不曾照拂,更别说她一个孤女。”
周子瑜眼尖,最先发现对面正欲转身离去的季云芙。
天知道她等这一日等了多久,若非今日为见季云芙一面,她也懒得赴宴,更不愿同这些小门小户之女虚与委蛇,尽管那些人对她处处恭维。
她故作惊讶,“诶,你们瞧那是不是季姑娘。”
众人一瞧,瞬间会意,将季云芙拦下。
“你就是季云芙,便是你明知裴公子已与周姐姐有婚约在身,还不顾礼义廉耻去勾引他?”
季云芙不明白那人何出此言,蹙了下眉,很快又松开。
谢挽月正欲还嘴,她摇了摇头,将人拦下。
与这些人拌嘴,就好比配合她们搭戏台,供周子瑜取乐,自降身份之事,她不屑去做。
故而,她任由耳边污言秽语不断。孑然独立于恶语间,如以往的每一次,脊背挺得笔直,但并不辩驳片字只言。
有些话她无从反驳,诸如她们说的,裴燃所娶之人乃是周家大小姐。
有些话则是她不欲与其争辩,因为再提也是枉然无用。
有些,则是她觉得不必与外人言……
她从不向无关紧要之人自证,就像她做的每一件事,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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