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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忙晃起脑袋,婉声回道:“我不敢有所欺瞒,姑娘可亲自去问的。”
“这书信之事切莫传出,我自有别的打算。”
听得帘外马夫高喊着启程,她让画扇就此退离,之后便回往玉锋门居所。
一路兵马跟随在后,她与方仙医分坐于两辆马车。
沈夜雪轻撩帘幔,瞧望那道冷冽轻狂之影乘马行至最前头,卓然笔挺,衣袂飘动,孤傲又威风。
犹记他曾红衣胜枫,冷艳得在月色下肆意张狂舞剑,后来,她终是心起杀念,予他一盏花月散,亲手将那情意扼杀泯灭。
她屡屡回思,兴许那时择他而逃,会比现下过得更舒心自在。
袖中书信被一展而开,她定睛瞧去。
信上所书,贺寻安邀她明日午时前去叶氏旧府,有要事商榷。
叶氏旧府……
贺寻安无故约至那荒废多年之地,又为哪般……
她暂且不去思索,不紧不慢地收起信件,再放回云袖内,将心思移回无樾的伤势上。
回于玉锋门深处阁楼,方鹤尘遣退了屋内下人,将屋门紧闭,不欲让任何人打搅。
沈夜雪关切地立于屋外树干旁,静待音讯,和她一同等待的,还有极难伺候的主子。
与离声欲语还休,她挪步退远了几分,又觉他已是主上,她不该如是避讳,便再无声无息地走了回。
“阿雪在殿内与陛下所说的,可为真?”离声似玉树负手而立,凝眉似仍想着殿内之言,忽问她。
“绝无虚言。这世上阿声待我最好,我才不去别处……”
那些为保性命之语怎能当真,可沈夜雪不得如此般相告,只扬起杏花春雨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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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花月为客》 40-50(第2/14页)
眉眼,婉笑道:“我都在陛下面前那般信誓旦旦了,你可莫要像公子那样,将我舍弃。”
顺此话忆得遥远,离声不由地嗤笑:“都是你舍弃我,我何尝弃过你。”
她听出弦外之音,这人仍旧埋怨着先前对他的薄情冷意,赶忙柔语安抚着:“以前是我愚钝,无意伤透了阿声的心。如今我已悔过,会安心陪着你的……”
瞥望他容色如常清冷,唇角若有若无地勾着讥讽与鄙夷,她迟疑良晌,不明何人遭他厌恶至此。
浅然一想,大抵是她自己。
“可阿雪在陛下面前这般言说,太是不妥。”嘲讽之色归为沉冷,离声徐缓蹙眉,像是有什么话滞在唇边。
“有何不妥之处?”她不解其意,觉他是心有变卦,真将她憎恨得紧,不愿被她所惹的是非缠上,“如今与你双宿双飞,岂非是你心心念念之愿?”
她谋的是利,只求安身立命与一世荣华,无关郎情妾意,他欢喜亦或憎恶,都与她不相干。
而今花月坊和将军府之人会找她寻仇,甚至陛下也会派人将她紧盯。
如此情形,她定要有一座坚不可摧的靠山。
而这座靠山,便是他与身后的玉锋门。
“阿雪会后悔的……”
离声思忖片刻,唇畔笑意尽无,冷颜上竟挂着一丝凝肃之意。
她暗自一笑,这有何可悔,男子向来逃不过美人关,要悔也是他将来悔于被秀色所惑,亦恨亦难割舍,沉沦风月不可自拔。
屋门轻缓而开,方鹤尘从里缓步走出,她莫名屏息了起,静候仙医下文。
这位道人模样的老者抚着长须,眯了眯眼,遽然乐呵道:“房内的小公子性命无忧了,只是近来三月不可再动武,要好些养伤才是。”
沈夜雪不能再欣喜,笑逐颜开般连声道谢:“承蒙方仙医相助,小女感激不尽。”
无樾保住了性命,她掩盖不了心头喜悦。
只感这世上唯一能轻信的侍从仍可伴于左右,她仍可与少年把酒言欢,恣意闲谈,纵使那少年酒力奇差无比。
转目看向旁侧凛然不语的清姿,方鹤尘微俯了身,向离声作上一揖:“离门主可否一避,老夫有些话想道与沈姑娘听。”
这疯子却似对老者颇为尊敬,抬手回揖礼,而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远。
方鹤尘观起四周山景,寻思好一阵,才缓言。
“离门主当初遭姑娘狠心毒害,是老夫救回的。”
她恍然出神,瞬间大悟,立刻将所遇之事串在一起,终是解了她萦绕于心的许些困惑。
第42章 那离门主的眼睛能治好吗?
此神医在贺逸行的府邸扮作天师, 与她道起“阿雪”之称,而离声中了花月散仍活在世……
原是被方鹤尘所救。
难怪离声对这陛下身边的老者十分敬重。
“老夫见他倒于街头,气息奄奄, 浑身是血, 仅有一息尚存……”
方鹤尘细想当时景象, 无奈叹了叹气:“堂堂玉锋门门主, 竟会落魄凄惨成那模样, 老夫心怀恻隐,将他救了。”
似未曾见过那惨状, 寻常之人恐是撑不上一刻钟, 这离门主偏是硬撑了几个时辰。
他微摇头作叹,于心不忍般再道:“花月散毒侵五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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