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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福春。他要尽数把气撒在她身上。
两人又开始缠绵厮磨,从屋内到门口。
一个绵长的吻后他打开门把她丢出去。
“喂!”
福春站在门外发懵。瞪眼张嘴愣愣傻站了一会她马上撒娇耍赖往里面挤,“我开玩笑呢,你真生气啦?”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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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四月十三日的福春》 10-20(第4/22页)
陈悦目小肚鸡肠精神失常,自己不痛快也不想让别人痛快,反正福春绝对不能比他痛快。
他顶住她的脑袋,毫不留情把人往外推,“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你骂我不知羞呢,咱俩算扯平了呀!”
“我们之间不存在扯平,要么你走,要么你求我。”
“犯什么病,你让我进去——”
“不准。”
“你凭什么赶我走?”
“房子是我的。”
福春气急败坏:“你是我的!”
陈悦目笑笑,将门嘭地摔上。
“你这死狗,疯批!”福春砸门,“陈悦目!”
门打开,这回她换了个态度,掏出胸罩扔陈悦目脸上,“我胸罩坏了。”
“不是还穿着衣服吗?”
福春扣子系得歪七扭八,故意挺起胸脯顶出一点尖,眉眼轻挑:“那我就这样出去了,让别人看我激凸,我激凸可性感啦!”
一张信用卡丢向她,眼见门又要关上,福春用蛮力撞进去与陈悦目撕打。
喊声、扭打、碎落的声音挤出门缝,屋子七零八落,两人气喘吁吁。
福春弯腰撑腿,扯开衣领大口喘气。
浓烈的情感不合时宜掺杂在氛围里。他们是对立的极与极,本该拼个你死我活却在穷巷陋室里相互取暖。
是欲望夹在他们之间溶解了冲突,可欲望总是以厌倦收场。
没有了欲望怎么办?先害怕的人注定付出更多。人是贪心且懦弱的,所以会卑劣的想方设法先抓住对方的把柄。
陈悦目靠在柜子边,仰起头问福春:“你就没有害怕的东西吗?”
福春站直身体得意摇头。
失控战栗使人暴躁,蛮横血液冲进心脏。他濒临崩溃边缘问:“那你害怕我怎么样?”
“什么意思?”
他们太合拍了,两人都如鱼得水。在福春身上有一股原始性,凶悍到足以湮灭他。他养花,为她们配土、浇水、修枝,耐心等待花瓣绽放,绝不是为了让一个物件凌驾于他之上。
福春的游刃有余让陈悦目躁乱,这场游戏他才是掌控者。
“就是这个意思。”
陈悦目喘匀了气,站直,“现在走还来得及。”
“来什么来得及?”
逆着光,福春不好看清他的脸,传来的语气极度轻佻。
“你激凸的样子真性感。”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真的很下流。
福春挺起胸膛骄傲:“那可不?”
对面那人一步步走来,每走一步面前阴影胀大一轮。
直至他走到她面前,阴影撑到极致盖住她的脸,他伸手用拇指捻揉她的脸颊,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福春这才看清他的眼睛。陈悦目的眼睛亮得瘆人,愤怒混着爱欲,早已在阴暗中锁定她。
“说你害怕。”
“你才害怕呢!”
“滚。”他吻住她。
楼道间又重复一样的争吵。
“让我进去。”
“出去。”
“我要进去。”
“不准。”
……
陈悦目说:“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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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片狼藉,书散落满地,柜门大开,春夏秋冬的衣服都被拽出来。水到处都是,花瓶掉在地上,让果汁阳台的花瓣浸在水中。
福春躺在湿透的床上,失神盯着天花板,喘气声像在哭。
她起身,扯掉手腕领带,裹起被子来到阳台将开得正盛的蜀葵花掐掉吃进嘴里。
陈悦目坐在床边,划开的皮肉渗出血珠。他抬手抹了一把,指头上只沾点浅淡的红,就跟阳台那朵孤零零的花一样。
他来到福春身边蹲下,用擦过血的手指抚摸她的脸颊。
福春抬手给了他三巴掌,每一下都照着他嘴角的伤口打。
她凝视他。
眼神让陈悦目彻底清醒,他用手掌捂住脸揉搓。这一刻陈悦目忽然说不清对福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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