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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像是准备着什么,又呼了出来,像是叹气:“但是我知道他最开始的意思是“没有的没”,只是太过直白,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他希望是没有,就像不存在那样。是妈妈说不如就叫默,女生嘛,安安静静的。
可是妈妈不止一次两次的偷偷告诉他,在他心里默是其他的意思,是稳重谨慎,聪明优秀。
只是很遗憾他没有妈妈变成期待的样子。
周郡年被梗的说不出话来,但是随即情绪又被不忍占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是有效的。
只是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动作十分轻柔
她的眼睛里面闪着泪花,下一秒又释然的说道:“没事啦回家回家,留下的作业还有好多没写完。”
方默起身尽力无视周郡年的眼神,装作做若无其事,随后慢悠悠的回了家。
尽管从她拖延的步调里看得出,她根本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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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青梅竹马二十年》 6、第六章 暗淡(第2/1页)
方默的父亲是在那很久之后回来的,小姨虽然记挂着方默但无法管她一辈子,怎么联系上的方父,和具体怎么处理方默无暇关心。
到底是生分了,方父回来时方默没有同他主动说过话,他的出现对她的生活起不了任何正向的作用。
人总是瞬息万变的,最开始的好会随着时间化作对彼此的怨。
从前没有发生变故时,方默觉得她真的很幸福,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维系她幸福的纽扣一直是妈妈,是妈妈挡下了一切。
现在他觉得她是拖油瓶是累赘是无底洞,她认为他没有担当遇事便抛弃她们娘俩,两看生厌,却还要苦苦支撑,生活在一起。
她在忍,忍到她可以真正自由的那一天。
从失去妈妈的那天起,被方父无止境嫌弃时,她开始对一切小心翼翼,惧怕刺眼的阳光,开始享受阴暗的房间,再也做不回那个曾经的方默。
于是自卑,敏感,恐惧时常笼罩在她的身旁。她不再发光,不再耀眼,整个人被乌云笼罩,被灰尘封存,没有生机。
她默默的消失在人群中,足够不起眼,再也引不起任何人注意。
她什么都做不好,只能拼命学习。在没有任何资本的情况下,努力学习已经是她能最大化为自己博的未来了。
但,她真的会有未来吗。
房间外的异常的声响提醒她那个烂醉如泥的男人回来了,关于他的任何声响都会引起她的厌烦,同时伴随着一些恐惧。
她害怕他对她的大呼小叫,害怕他的无端指责,害怕他的酒疯。
只要他的声音语调扬起,她便开始生理性的焦虑,那种感觉像是被不知名藤蔓快速爬满全身,整个人都被缠绕起来,没有任何力气挣扎直到窒息。
他对任何人都和颜悦色,是其他眼里人的老好人,是顶着巨债不辞辛苦一直又当爹又当妈的男人,可笑的是没人在意变成如今这样也是他的原因。
一旦回到家他就像换了张面孔一样,她没有办法和他呆在同一个空间,只要同时存在在一个空间,换来的都是劈头盖脸的辱骂。
甚至后来已经严重到只要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就开始紧张。他不断提醒她自己是最垃圾的人,没用又拖累这个家,她是糟糕的,是废物也是祸害。
没有任何人理解她,除了周郡年。
听到外面的声音,方默心里七上八下,那种恐惧从阴暗角落里攀爬而出,将她束缚的透不过气。
发疯般的声响越来越近,她似乎能听见自己怦怦跳动的心脏,她盯着那扇已经被自己反锁的们,直到下一秒门被不客气的敲的震天响。
终究还是躲不过去。
见她不开门原本嘴里就骂骂咧咧的方父更加恼怒。
“长本事了是吧,给老子开门。”
方默紧盯着那扇岌岌可危的门,迟迟没有动弹。
她太害怕了,就像回到了几年前讨债的人上门的日子。
那个时候她还有妈妈,而现在她要独自一个人面对这一切,哪怕现在门外站着的不是死神,而是她的生物学父亲。
“不开门是吧,我今天砸也给他砸开。”一股子火涌了上来,偏偏他就不信这个邪。
方父虽然醉酒,但力气倒是实打实的,猛的一脚踹下去门没开,但似乎已经有些松动。
正准备踹第二脚时,门开了。
方默低着头,认命了。
门坏了还要重新花钱修,她没有钱。
见方默这副死样子,方父怒气更甚,张口叫嚷推搡“不是不开门吗,怎么出来了。”
“我还说不得你了?”方默被推了个趔趄,空气中都是酒气。
她一声不吭,默默隐忍,忍下空气中难闻的味道,也忍下一次又一次的风暴。
她越是强撑,方父越是以为她不服,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脱口而出:“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东西,当初你就应该和你妈一起走,你看人家嘉麟……”
何嘉麟是他牌友的儿子,比她小个几岁,性格外向能说会道,除了不爱上学挑不出什么毛病。
后面的话她没有听进耳朵,只是在那句当初怎么没有和你妈一起走里迟迟走不出来,她像是被一朵巨大的浪花裹挟进海里,瞬间天昏地暗满是窒息,整个胸腔都要爆炸开来。
等她回过神来猛的用尽力气推开方父,不顾身后从未停止谩骂声飞快的逃离出了家。
在外面扶着墙站稳时,方默早就在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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