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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性命,但这样近距离的看她帮人疗伤,还是第一次。
若不是季云芙及时出手相救,这个士兵恐怕就性命难保了。
“张副将,张将军来了!”这时,人群外传来一阵呼喊声。
宁峋抬头望去,只见张剑带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将士快步走了过来。
对方见着他也是一愣,“宁将军。”
宁峋朝着张剑摆了摆手,视线看向他身后的军医,“你快来看看,他伤得很重!”
大夫走到士兵身边,仔细查看了他的伤势,脸色凝重。
而后他注意到一旁的季云芙,看了眼她手上的血,以及脚下的针包,下意识问道:“这位姑娘,也通医术?”
“略懂皮毛。”季云芙谦虚地说道。
“不必谦虚,我观你方才帮他止血包扎的手法,就知道你医术不凡,绝非等闲之辈。”大夫笑着说道。
季云芙抿着唇没说话。
宁峋及时将她拉起来,同张副将叮嘱几句,将人带到一旁的马车边上。
宁峋从袖中掏出一方帕子,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她手指上的血迹。
他看着她,眸中满是赞赏,“你真的很擅长行医救人,似乎也很喜欢?”
季云芙微怔,随即笑着抽回手,“人命关天,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谈不上喜不喜欢。”
“日后等你我二人成婚,若是你想,依然可以继续行医救人。”
“你不介意?”季云芙有些诧异,“我听说,很多人都认为女子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相夫教子。”
宁峋朗声笑道,“我宁峋可不是那等迂腐狭隘之人。”
“你的医术如此高明,若非战场刀剑无眼,我甚至想让你随军,也好救治更多将士。”
谈及此,他语气中带上几分歉意,“待会儿我还有事同张剑商量,你”
“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去山庄便好。”
两人就地作别,季云芙转身上了马车,继续朝着城郊外山庄行去。
马蹄踏在山间的路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约莫一个多时辰后,季云芙人颠簸地有些昏昏沉沉,便靠着马车浅浅睡了过去。
也不知究竟睡了多久,马车忽然猛地一震,停了下来。
季云芙心中一惊,掀开车帘,一股白色的粉末迎面扑来。
她捂着鼻子咳嗽一声,随及眼前一黑,身子无力地倒了下去。
眼睛阖上前,她隐约看到不远处站着两个身着黑衣的人影。
“这姑娘医术不简单,恐怕一般的毒药对她无用。”对面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药不成,便用蛊,她能解毒,还能解蛊不成?”另一道阴冷的声音随之响起。
*
季云芙的眼皮动了动,意识渐渐回笼。
她缓缓睁开双眼,挣扎着坐起身,只感觉头痛欲裂。
环顾四周,熟悉的摆设让她心中一惊,“秋梨苑?”她明明已经出了城,在去往山庄的路上,怎么又会回到了秋梨苑?
她努力回想昏迷前发生的事,白色的粉末,黑衣人的对话……
“蛊?难道我中了蛊毒?”季云芙脸色一变,连忙抬起手腕给自己搭脉。
脉象平稳,并无异常,可她身体里像冒着火,燥热难耐。
“姑娘,您醒了!”
这时,绿岑手里拿着一封信,神色慌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季云芙秀眉微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问道。
“奴婢也不知,奴婢只记得有一群黑衣人袭击了咱们的马车,还以为是什么歹徒,但醒来时,咱们又回到了谢府门口。奴婢瞧见姑娘人昏睡在马车里,便着人先将姑娘你扶回了秋梨苑。”
解释完,绿岑抬手往前递了递手中的信,“适才有人用石头裹着信,将它扔进了咱们院子”
季云芙接过信,快速拆开。
信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字,却令人如坠冰窟。
她脸色惨白,手中的信纸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姑娘,信上可是写了什么?”绿岑见她神色不对,连忙问道。
信上说,她身上所中乃是一种蛊毒,与合欢散药性相似,却无解……
“无事。”季云芙的声音微微颤抖。
良久,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像是冲她来的,若只是为了设计陷害她,将她扔在荒无人烟的路上更好,何故偏要将她送回谢府?还来信提醒她所中之蛊,像是生怕她不找人解蛊一般。
若她猜的没错,他们真正的目标,应该是谢西泠……
此人必然清楚她与谢西泠之间的纠缠。
若她今日在谢府失了清白,宁峋会如何想。
但倘若是宁峋替她解了蛊,谢西泠同样不会饶了他。
季云芙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宁家与谢家眼瞧着就要结亲,若是因为此事反目成仇,后果不堪设想。
季云芙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海中不断地分析着当前的局势与利弊。
良久,她下定决心,出声道:“绿岑,你马上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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