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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见李彻并未拒绝,不过少时,已有宫人领着面色苍白的金妃走了进来。毕氏头重脚轻,袅袅一福身,吓得卫嫱咬了咬嘴唇,朝李彻身后躲了躲。
殿内暖风萦绕,金妃的目光似在她身上落了一瞬。
下一瞬,一碗避子汤已端入寝殿。
“陛下,避子汤。”
听闻后三个字时,原本心如死灰的金妃,面上浮现出嘲弄的神色。
卫嫱没有看她,规矩结果苦涩的避子药汤,一饮而尽。
李彻抬手屏退众人。
她也跟着周遭宫人,一同走了出去。
汤汁入喉,又在肺腑、心头蔓延。她嘴中还含着一口尚未来得及咽下去的药汤,甫一出殿,便朝金銮宫外快步走去。
卫嫱嘴里含着药,不敢咽,也不敢吐。
一路小跑着避开众人,终于,她寻了一处清僻之地。
宫道清静,又是通往浣绣宫的路。卫嫱四顾许久,确认无人经过后,终于“哇”地一下将口中药汤吐了出来。
不够,这还不够。
她掐着喉咙,极力遏制着胃腹间剧烈的难受,想要将今早喝的避子汤全部吐出来。
过往,李彻灌她避子汤,她虽然难受,久而久之却也麻木。
但如今,她不能不在意。
她已决意承宠。
花无百日红,君无千日恩。即便单纯如她,也明白依赖一个人所谓的爱意并非长久之计。
更何况,那个人是李彻。
是曾被她亲手灌下毒酒,而今又荣登大宝的帝王李彻。
她必须要有子嗣傍身。
唯有怀上龙嗣,她才有机会带着月息从浣绣宫中逃出去。而李彻,即便不愿看着她好过,也会因着她怀有龙嗣,而给她几分厚待。
母凭子贵,想来也是这个道理。
如此思忖着,她将身子躬得更低。一整碗的药汤,吐得她泪眼模糊,更让她将自己也掐出印渍来。
她明明已决意争宠,明明已……
可吐这碗避子汤时,为何心中还这般难受?
汤药在胃中翻江倒海,如此历经了一遭,又被卫嫱吐了出来。苦涩的汤汁倒灌,涩意又在口腹之中蔓延,少女紧紧蹙着眉心,忽然间,身后冷不丁响起一声——
“阿嫱?”
“你……这是在做什么?”
卫嫱心中一震,转过头。
月息正站在身后的一棵大树下,满面震惊地看着她。
震惊之外,对方的眼神里,还带着些许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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