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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四月十三日的福春》 5、女流氓(第1/3页)

    福春被狠狠推开,嫣红的嘴咧开大笑,白灿灿的大门牙上沾着血丝。

    “报警!抓这个不要脸的女流氓!”

    “哈哈哈哈……”

    事情说来简单又荒唐。

    当初福春走时老板推脱要等发工资的日子再把钱结给她,于是等发工资这天她来发廊要钱。

    周扒皮老板见福春来讨钱当然不乐意,一开始说只给三千后来连三千也不愿意给,和老板娘一唱一和在那演起双簧。

    “这谁呀?是剪人耳朵那个吗?”

    “就她。”

    两人嚷嚷着上次垫了医药费还差点被告,店都开不下去了。总而言之就是别说给三千,没让福春倒赔三千都算他们仁慈。

    一来二去掰扯不清,三人一路骂着推搡到屋外。

    夫妻俩嘴里没句干净话,指着福春一口一个乡下鸡骂她只要长屌都勾搭。

    福春也是个疯的,当场把老板三角裤头揪起来提成丁字裤让他没有幺鸡自摸。老板娘看着疼哭的老破口大骂福春骚货。

    福春被骂急了。

    骚是吧?长屌的都勾搭是吧?福春要证明他们错了,她何止勾搭长屌的,不长的也一样勾搭。

    “我就骚了,就骚给你看!”

    于是她脑子一热抱住老板娘狠狠啃上去。

    *

    热闹看过,陈悦目趁乱赶紧把福春拉走。

    “咋啦?”

    “哈哈……”

    “你瞎乐什么?我要不到工钱就赖在你家白吃白住。”

    福春对陈悦目这种幸灾乐祸的态度很不满意。虽然她也爱幸灾乐祸,但陈悦目比她缺德,他对所有人的苦难是发自肺腑的喜悦,刻薄得想让人扇死他。

    陈悦目笑道:“你手真欠,怎么把人家裤头拽出来?”

    “我就随便一捞。”福春比划一下,让身旁的人笑得更欢,她手指轻点嘴唇上的伤口咕哝,“穿红裤头还敢说我骚,最骚是他。”

    陈悦目低头走在前面踢开路面的石子,听着福春的话侧头问她:“你跟多少人接过吻?”

    “干吗告诉你?”

    “我帮你要工资。”

    “三个。”

    “谈过三个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

    “呵,看不出来。”

    福春想解释,手指上的汗渗进伤口传来刺痛,她拿开手指,无名指指尖上沾着血丝,嘴里不断尝到血的腥锈味让她恶心连连顿时没有了说话的心情。

    两人回到家,陈悦目从柜子里拿出碘酒和棉签让福春上药。

    “大炮打蚊子,舔舔得了,擦什么药?”

    “上药。”

    “我不上。”

    “上不上?”

    “不上。”

    陈悦目不多废话,拿过棉签蘸满碘酒压着人坐在沙发上亲自消毒。药水杀进肉里疼得福春龇牙咧嘴,舌头刚要伸出来舔伤口立刻被陈悦目捏住两腮按回去。

    “不准舔。”

    “疼!疼啊——”

    “忍着。”

    他瞟一眼福春讽刺:“疯子还怕疼吗?”

    “骂我干嘛?”

    陈悦目哼了一声冷不丁开口:“三个。”

    福春愣神,马上明白过来凑近他故意问:“三个什么?什么三个?”她装疯卖傻,“你快说呀!”

    陈悦目默不吭声收东西。

    她见状又凑得更近些,贴在他耳边压着笑意:“陈老师你帮我舔舔伤口好得更快。”

    动作的手停住,陈悦目退开些,一双深窝含情柳叶眼向下看去,宽而深的双眼皮折痕随着视线变得浅淡,长疏的睫毛盖住眼睛,遮住几分情欲,剩下全是嘲讽:“我不亲烂嘴。”

    碘酒瓶子被咣地收进柜子,他站起来又让福春猛地扯住胳膊拉着跌坐下去。

    “装什么装?”福春把他按在沙发上,眼神坦荡直视陈悦目问,“陈老师,咱俩啥时候上床?”

    一声惨叫响彻屋子,陈悦目拇指直接朝她唇上伤口按下去,“你恶心谁呢?”

    福春翻身把人压在下面,两眼神采奕奕,“你带我回来不就是为了上床?我都准备好了你还墨迹啥,来吧先让你摸摸我的奶……”

    她去抓陈悦目的手,被他推到一边,“骚货。”

    福春不以为耻:“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你故意的吧?”

    窗帘遮住一半光,在屋内划出一条渭泾分明的线。陈悦目站在暗处与阳光下窝在沙发的福春视线碰撞。

    他眼神一如当初在发廊里那般盯着福春,屋外货车在街道上发出阵阵噪鸣,像饥饿的豺狼在低声嘶吼。

    “去洗澡。”良久,陈悦目收回视线,转身去厨房接水。

    “洗完澡就跟我上床吗?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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