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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拿出压制型增强剂,指腹拨开针头,毫不犹豫地将针扎入自己的胳膊侧。
“等着被监测中心传唤吧。”
药剂加倍的压制型增强剂让lph信息素铺天盖地的覆盖而下,却反常的无法压制完全,只是堪堪的压在那道乌木玫瑰的omeg信息素之上,如履薄冰。
却只是堪堪。
怎么回事?
闻宴有那么瞬间的表情僵硬,却顾不得那么多,他将药剂丢在一旁,强硬地从陈予泊怀中抱过段砚初,走下车,医务人员迅速抬来担架。
陈予泊身体僵硬,眼睁睁地看着段砚初被抱走,说不上的乏力感袭来,微抿沾着血迹的唇,还保持着方才单膝跪着的姿势。
他微掀眼皮,抬眸看向车外,目光深深地落在被放到担架上的段砚初,沾着血的手垂在腿边,虎口处有一道被咬出淤血的齿印。
扑通扑通扑通——
心脏跳跃急促得几乎快冲破喉咙眼,仿佛在强迫他要做些什么。
几个戴着阻隔面罩的医护人员连忙将担架抬稳,闻宴面容镇定地从口袋里拿出新的白色电子项圈,俯下身,将其戴在血迹斑斑的脖颈上。
‘咔’一声,项圈下控制信息素的隐形针眼刺入骨髓,疼痛压制在伤口处,‘滋啦’一声,电流再次入侵失控者大脑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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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金丝雀一米九》 17、黑皮17(第2/2页)
…唔。”
躺在担架上的段砚初身体倏然绷紧,他四肢被绑住,头疼欲裂,无意识下疼得后仰脑袋,胸膛微挺,手紧紧地握住担架边缘,皮肤冷白奇薄透出皮肉的青筋若隐若现,此刻正脆弱的浮动着。
那截沾着血的白皙脖颈在此刻仿佛一捏即断,脆弱得如同濒临死亡挣扎着的白天鹅,在失控者高浓度的信息素作祟下竟让所有人生出怪异的暴虐感。
竟会觉得这是一个极美的画面。
项圈戴上的瞬间项圈底围的红灯红得可怕,也就是失控者的omeg信息素浓度还在持续攀升。
这让靠得很近地医护人员还是有些扛不住这样的高倍omeg信息素浓度,纷纷别开脸。
“咳——”
段砚初呛咳出声,微仰头,呼吸吐在氧气面罩里,苍白素美的半张脸被氧气罩的白雾朦胧遮盖。
他侧着脸,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视线艰难地穿过几个医护人员,试图寻找那抹高大的身影,面罩下动了动唇,口型很轻。被绑在担架侧的手沾着血,指尖轻颤,朝着不远处房车的方向,指节僵硬地弯动。
然而,黑暗却如潮水般迅速涌来,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的意识,那抹身影也在黑暗中渐渐变得模糊,最终消失不见。
他再也撑不住的合上眼,胳膊垂落担架旁。
就在这时!
分明已经被项圈压制的omeg信息素竟然又有了外溢的迹象,尽管气味很微弱,却比一般的omeg信息素要可怕,周围的lph警务人员背对着此处,佩戴着高防护强效阻隔面罩还是感觉到微弱的omeg信息素入侵,就是微弱的气味都需要一两个月去代谢。
一个两个身体出现燥热僵硬的情况,依旧隐忍克制着本能驱使的反应,维持着现场。
无一例外。
闻宴眸底染上占有神色,他快速稳住心态,想着段砚初本来就是他的,不需要担忧。
他注视着这张苍白的脸,再次放出自己的lph信息素,试图压盖已经被电子项圈压制的失控者信息素。
过了会,脖颈处的项圈底围红色灯光才勉强减弱。
护士正在给段砚初处理脖子上的伤口,冷白的肤色在血的映衬下白得晃眼,直到跟空气中那道lph信息素中和,脸红耳热的感觉稍微好了些,刚才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医生也是松口气,他看向闻宴:“多亏了闻监督官及时赶到,不然我们再及时也很难控制场面。”
“大少爷怎么样了?”
“被玻璃碎片划到脖子,伤口倒不是很大,需要缝两针,可能是因为他抗拒所以挣扎出血看起来比较严重。”
闻宴‘嗯’了声,没有多说什么,回头看了眼房车上的陈予泊,见这人没什么表情。他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弧度,随即收起目光,扶着担架跟上救护车。
不可能的,陈予泊只是一个没有分化的普通人。
只是侥幸罢了。
护行的车辆,警车救护车以及头顶直升飞机的声响混杂涌入耳膜,心情乱得作祟。
陈予泊手握沾着血的蝴蝶项圈,虎口处的牙齿印深得发紫,直直的盯着救护车离开的方向,心脏依旧如擂鼓般剧烈加速,鼻间那股萦绕不去的味道使得他有种说不出的反应,如同无形的绳索将他牢牢的拴住。
他低下头,抬起手,粗糙掌心沾着血,鬼使神差的凑近,将黑色的蝴蝶项圈放到鼻下。
鼻尖碰上的刹那间,血腥的气味让他呼吸变得急促而缭乱,心脏猛地一紧,痛苦从心头弥漫开来,强烈的压迫感从心脏深处向全身蔓延,像有什么要将他硬生生的拽出来。
脑海里浮现刚才闻宴从自己手里把段砚初抱走的画面,心头徒的蔓延出复杂痛苦的感觉,那种有东西被掠夺的烦躁不安。
似乎……
很奇怪。
陈予泊余光瞥见那辆车关上车门驶离,他瞳孔骤然紧缩,猛地转身,伸出手臂抓住驾驶座椅背,长腿一迈,直接跨坐到驾驶座位置,车身因重力震了震,随后用沾着血的手握上方向盘,一松手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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