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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无疑是扎耳的字眼,她说了谎,也许是怕电话那头的人误会,两个字眼像是一根倒刺,纵使她有多好,可是在她那里,他终究是见不得人的,连实话都不惜得对别人说起。
陈晚青挂了电话,看了眼外面天色,她得先回趟家,这里到她住的地方要走高架,加上雨天,高架估计会堵车。
“那我先走了啊,弟弟。”陈晚青起身。
外面雨势很大,樟树已东倒西歪,如柱的雨水在玻璃窗上往下淌,就快把脆弱的窗户打碎。
他说:“雨很大。”
陈晚青拎着包:“没事,我车就在楼下。”
程劲起身:“那我送你下楼吧。”
她摆手说:“不用。”
他还是拿了桌上的钥匙,跟着她下楼,阴暗的楼梯上,他的心空落落的,下次他和她是什么时候见面呢?
流浪猫尚且知道喂食的人下班来投喂,而他却只能等一个不确定因素,等她偶尔想起时施舍他一颗甜枣。
“程劲,你要是以后有什么不会的题目,可以在微信上问我。”她边下楼边说。
程劲点头:“嗯。”
他话不多,她也明白。
下了一楼,雨水早把水泥地淌湿,地上积起一层水,雨被风吹得张牙舞爪,门口摆放快递的木板早已被吹得歪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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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姐姐,可不可以》 13、C13(第2/2页)
她的车在楼下,但跑过去得淋二十米远的雨。
他说:“等我一下,我去拿伞。”
陈晚青想拒绝,他已经跑上楼,其实淋一点也没事,反正她回家都要换衣服。
他拿着黑色长柄雨伞下楼,喘着气,额头上沁出些薄汗,鼻尖红红的,看样子是跑下来的,他把伞给她。
陈晚青:“你送我过去吧,我就不把伞带走了。”
程劲点头,走到门外,撑开黑色雨伞,纯粹的黑,他个子高,刻意拿低伞不让雨斜着吹到她肩膀。
他想,她要出门赴约,但没有带伞。
于是他把伞收起来,在她没关车门的时候,把伞塞进她的驾驶座,然后跑开了。
陈晚青尚未反应过来,看见他已经跑进雨里。
心下无奈,这孩子真是外冷内热,大概是怕她没伞所以才把伞留给她。
她想随他去吧,反正下周还得去趟他学校,到时候再带给他。
车子发动,程劲在一楼和她挥了挥手。
直到白色的车弯进拐角,他才放下悬着的手臂。
一半是怕她下午没伞,一半是想让电话那头的人知道那把伞的存在。
他觉得自己的行为过分可笑,可笑得想要摆脱见不得人。
上楼的时候,忽然想起来小橘猫,不知道下雨天,它有没有躲雨。
他顶着雨,去找小橘猫饭碗的地方,几粒猫粮早已被雨淋烂,他帮它把饭碗挪到角落没雨的地方。
湿漉漉的短袖贴着他的背脊,头发贴着额头。
——朋友送了我两张黄杉演唱会的内场票
——在家,我等会出发
他捂着脸,胸腔里又闷又难受,脸上说不清楚是雨水还是眼泪。
他不爱哭,从来都不哭,他知道眼泪没办法解决任何问题,可是最近真的有些情绪失控,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眼睛,它们好像天生为她而生。
他该在那个小山村里自生自灭,他该回去,不该享受她的好。
如果没有享受她的好,他的眼睛也不会失控,连心脏都跟着闷闷作疼。
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为什么他觉得好痛苦,他好难过,怎么喜欢会让人这么难过?
他在雨里站了很久,回去之后洗了把冷水澡,把那张她写满的草稿纸收起来,折好压平夹进他的参考书里。
做题让他好受些,做题让他短暂忘记她已去与别人赴约,做题是他唯一的出路,既然学不死,那他就死命学,他要更努力些,努力站在能够和她肩并肩的位置,在此之前,他能做的就是收起他的痛苦和难过。
考个好的大学才是他对她最好的回报,才能让她对他的好物有所值。
-
陈晚青回家换了身衣服,方菱给她打了电话,可能周五没跟她说清楚,这话正想问个明白,好巧不巧,她要出门。
“陈晚青,你真是牛逼了,你现在什么情况你去帮助程临的弟弟。”方菱气不打一处来,她太了解陈晚青这人了,有时候太心慈手软,就因为这心慈手软吃过不少亏,程临的弟弟怎么也跟她没关系,各人有各人的命运,就算他弟弟饿死也是他家里人的问题。
陈晚青发动车子:“你就别说我了,你压根不知道那孩子多好,他从北江村里来的,你知道南北教育差距多大吗?他一年就追上来,而且还考上了咱们的母校宁城一中。”
方菱记得当时自己初中考宁城一中,真是脱层皮:“草,他在宁城一中了?这么牛逼的吗?”
陈晚青笑起来:“嗯,是啊,我觉得这孩子天生就很适合学习,他不该被埋没在那个小山村,他应该有美好的前途。”
“是什么光亮瞎了我的眼,救命,是圣母的光。”方菱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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