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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哲海展会?”
“早去早回,我周末还有别的事。”
“但今晚有个商务局,是你张叔叔特意为你……”
贺敬珩打断他:“有话直说。”
贺礼文也没打算藏着掖着:“‘松力’那边很懂事,以后可以继续合作。”
贺敬珩没说话。
碍于父子情分,他也曾去过几次贺礼文口中的“商务局”,继而发现,那家伙借锋源集团的名号中饱私囊,还落下了不少把柄和人情债。
起初,贺敬珩只将自己当局外人,对于父亲的所作所为并不在意;可如今,贺家的重担落在他的肩头,就不能再独善其身——贺名奎当初将他接回洛州,也是做得这一层打算。
见儿子不表态,贺礼文继续劝:“都说‘上阵父子兵’,你得跟我一条心,在选择合作方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
贺敬珩掀眼,凉凉反问:“你和老爷子是一条心吗?”
他转过身来,高大的身影与吐信子的黑王蛇渐渐重合。
没料到对方会用贺名奎来压自己,贺礼文目光躲闪,皮笑肉不笑:“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暗忖着两人还得一起共事,贺敬珩衡量片刻,不打算激化矛盾:“阮绪宁希望我陪她周末出去玩,刚办完婚礼,我不想扫她的兴。”
贺礼文点点头,面色稍缓:“还顺心吗?”
“什么?”
“婚后生活,怎么样?”
贺敬珩眯起眼睛,不动声色磨了磨后槽牙。
与贺礼文谈论婚姻话题,只会让人恶心——他的母亲赵眉一直等到下葬,也没能等来“名正言顺”的婚后生活。
带着点儿赌气的意味,贺敬珩轻嗤一声:“不怎么样。”
误将这份不满归结到新娘子身上,贺礼文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拍儿子的肩膀:“老爷子亲自给你定的婚事,离婚就别想了,你就当为了哄他老人家高兴,把阮家那小丫头养在家里玩吧,有其他喜欢的,养在外面就是……只要不闹到老爷子面前,阮家绝对不敢多说半个字。”
绷紧的弓弦在那一刻断裂。
压抑已久的埋怨、憎恶如同喷涌而出的岩浆,烫穿两代人的遮羞布。
猛地打掉父亲的手,贺敬珩冷声道:“别把我说的像你一样。”
疾声厉色——儿子和老子不一样。
贺礼文面色一白。
贺敬珩声音更沉:“既然结了婚,我就会尊重、爱护自己的妻子,更不会去沾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让她难过。”
话里话外皆是嘲讽,权威受到挑衅的中年父亲登时红了眼,本能地高抬起手,然而对上儿子发狠的眼神,那并没有多少威慑力的巴掌,又迟迟不敢落下。
僵持许久,终是以贺礼文摔门而去告终。
只丢下一句咒骂:“不识好歹的东西。”
挨了骂的贺敬珩却兀自抿笑,暗忖自己确实有点不识好歹:明明是为了嘲讽贺礼文才说的气话,经他这么一演绎,竟变成了丈夫忠贞的起誓。
但如果是对阮绪宁的话……
他并不反感。
甚至,乐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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